千隐在蒲槿身左边的位置坐下。这里是六层,位置除了前面的几排,后面的没有明确指定谁坐,基本就是谁占着了谁坐。
千隐将观众台这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想从观众席这边绕到斗勇台后方去,必需要经过将斗勇台与观众台阻隔的石栏。不说,这六层也有两个专门负责传送的奴隶守在观众席的最后方。就这石栏可有不矮的高度,偷偷的跨越过去显然是不太可能。
千隐想了想,也只有一个办法。于是便与身旁的槿说:“待这些人都离时,是我们的好机会……”
听了千隐的计划,蒲槿眼中幽绿色光芒一闪而过,他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方法。尽他有个更好,更简洁的,此时却没再说出来。
斗勇台上的奴隶殊死搏斗,观众台上的人欢呼尖叫。
这场搏斗,千隐压根没有心情去观看。因为她知道不管这两个奴隶谁输谁赢,总会有一个人死去。这一项规则是那般的残忍,就如初入零度时的她们!这是错的,对吗?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