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那郁小仙都是怎么消失的?”他捏着那玉佩问夜七:“可是有什么机关又或是有什么咒语?”
这玉佩只有小孩的巴掌大小,圆圆的刻了个仙桃在上面。清白的光泽在玉佩表面流动着,圆润的线条叫人摸着就觉得十分舒服。
不提它的邪门本事,这倒是块极好的玉呢。
夜七摇了摇头:“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没听过她念什么咒语,机关什么的,也好似没见到。”
李延年听了,便不再追问,挥挥手便让夜七下去了。而他则一边皱着眉,一边摩挲着那块玉慢慢走回了内室。他不确定就这么毁了这块玉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据说天地灵物被毁时会有大动静,而那些邪物被毁时甚至会令周围人蒙上血光之灾。这玉佩不知道是邪物还是灵物,李延年没拿到它时,只觉得哪怕是毁了它也不能让它落在郁小仙手中。如今拿到了东西,他又有些犹疑起来。
算了,没了这东西,量那郁小仙也作不起什么妖风来了吧。李延年将玉佩收在了身上,想着将其远远的带走,然后再找个什么深山老林埋起来!
他这边已经确定了玉佩的归属地,那边郁小仙也终于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
“昨天到底是谁守的院子!”她站在一众奴仆面前,来回不停的走着,暴躁的说道:“院门是谁守的,房间外头又是谁守的!都给我站出来!”
早上一起身,她就本能的去摸脖子上的玉佩。但是摸了许久也没摸到东西。她顿时就慌了,又在床上找了一遍,依然没找到。
将丫鬟们叫进来将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后,郁小仙才终于相信她的玉佩不见了!
“夫人……院子是奴婢守的。”见到郁小仙发火,陈婆子立刻就站了出来。她指天指地的发誓道:“但是奴婢保证昨晚上院子里既没进来人,也没出去人!”
深更半夜的又是内院,谁会吃饱了撑的进来偷一块玉佩!陈婆子觉得她虽然没有一整夜都睁着眼,但是这点子保证还是能下的!
丫鬟留香也站了出来,抽泣着说道:“夫人,奴婢这里也没见到有人进出啊。”
虽然她撑不住睡着了,可是若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她那么警醒一定会发现的!
郁小仙听了,白净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个杀机明显的笑来:“既然没有人进出,那我的玉佩就是你们这些内鬼偷的了?到底是谁?现在站出来,我还能留你们一条小命。现在不承认,一会儿我让人在你们的住处里搜出什么的话,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停了好一会儿,也没人站出来。
“好好好!”郁小仙气的不清,对着身边的管事道:“陈管事,你带几个人到她们的住处去好好的搜一搜!”
那陈管事是外院的,一早就跟了秦兆苗进院子处理这事了。这会儿听到郁小仙命令自己做事,便先看了看秦兆苗的脸色。
秦兆苗脸色很不好看,挥挥手让他下去搜东西。但是当陈管事一走,他便忍不住朝着郁小仙发起火来:“你到底搞什么?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清净了!不就是一块玉佩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丢了什么传世宝物呢!”
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尖叫不已,那模样好似死了亲娘老子似的,渗人极了。
郁小仙听了,转头就朝着秦兆苗看了过去。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偏偏还射着凌厉的杀气,对着秦兆苗吼道:“你懂什么!这块玉佩比我的命都重要!没了它,我下半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里面不仅有这个世上谁也得不到的珍稀丹药,还有她这大半辈子积攒下的私房。她原本以为什么东西都不如放在空间里保险,现在看看,她真是蠢透了!
秦兆苗皱了皱眉,对郁小仙这副有些疯狂的模样很有些厌恶。他转过头,冷哼了一声:“要是真丢了呢?你难不成还真不活了?”
矫情什么啊!不过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罢了,居然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郁小仙尖叫起来:“怎么会丢了!不会丢了的!我要报案,让衙门的人给我查!”
那玉佩她已经认主了,除非她死了,否则绝不会有人能打开空间。那偷她玉佩的人绝不会是为了空间!
也许只是因为觉得这玉佩值钱?
可是房间里那梳妆台上摆放的首饰比这玉佩还要值钱吧!那小偷什么都没偷,却仅仅是偷了自己的玉佩?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报案?报什么案?郁小仙,你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吗?”秦兆苗见对方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便忍不住讥讽道:“一块玉佩而已,能比你的名声还重要?若你去报案说这玉佩是被外人给偷了去的,那岂不是告诉人家你这内室被其他人进来过了!”
一个内宅贵妇的房间,被贼偷摸进来偷了贴身佩戴的玉佩……天哪,秦兆苗觉得,他光是想想,都能知道那些闲得发慌的京城百姓会怎么说了!什么cǎi_huā贼、奸夫,不给他戴个十顶八顶的绿帽子才怪了?
郁小仙听了,强忍了心中的怒火才没有和对方争辩。她眉头紧皱,嘴唇也紧紧抿着,一言不发的只等着陈管事的搜查结果。
她阴测测的目光在现场的奴仆身上一一扫视过去,心想只要揪出这个内鬼,她定要将那最痛苦的毒.药下在对方身上!
不多时,那陈管事进来回禀道:“夫人,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