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俏皮的朝着宫司屿淡淡一笑。
江梨刚准备用银叉拈起蛋糕,往嘴里塞。
想当着宫司屿的面吃下。
就见宫司屿倏地黑脸,一双凤眸阴冷的令人背脊发凉。
这个女人明目张胆的抢了纪由乃爱吃的甜点?
不,不能忍!
握着甜点夹的手,快准狠,速度飞快的伸手夹住江梨手中银叉上的蛋糕,一声不吭的夺过,然后,确认没沾口水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盘中。
江梨不敢置信。
自己到口的蛋糕,竟就被眼前比女人好要好看的俊美男人夺走了。
“宫少爷不该礼让的吗?女士优先,怎和我抢起蛋糕了?”
宫司屿护住手中装满甜点的餐盘。
生怕沾染上江梨的唾沫。
眸中无情,冷幽幽的回了句:“你抢了我心肝爱吃的东西。”
在宫司屿眼里,礼让是屁,女士优先是这个道理,前提是这女士,是他家的。
还没等江梨开口。
宫司屿就瞅见江梨身旁,放满各类蛋糕的长桌桌布下,一阵响动!
下一秒!一个蒲扇坠儿般娇小的身影,如猫扑般从桌子底下滚了出来。
不偏不倚!
刚巧撞在了江梨的身上。
江梨“啊”了一声,惊呼,高跟不稳,斜着响一边倒去。
一时间,许多人纷纷驻足朝着这方向看来。
阿萝满嘴的奶油,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
见自己撞到了人,也不觉得自个儿错了。
而是“啊呜啊呜”快速咀嚼咽下后,揣着小奶手中的沾满奶油的餐盘,就往江梨的脸上糊去,顺带着还踢球似的踹了脚江梨。
然后指着摔倒在地的女人。
嚣张至极,奶声奶气就骂:“打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这姓宫的是我家阿乃的男人!你算哪根葱,阿乃的蛋糕也敢抢?要不是奶奶我今儿个不能惹事,非得教你做人不可!赶紧麻溜的滚!不然阿萝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气焰嚣张的话刚说完。
阿萝就被快速赶至她身后的一抹清雅身影给一把抱起。
“阿萝!一会儿不盯着你,又不乖了?”
“阿萝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没错!
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宫老佛爷沈曼青几乎是闻风赶至!
忙让尾随的侍从扶起捂住腰际站不起身,一脸痛楚的江梨站起。
刚准备呵斥不知从哪冒出来,对江梨又是骂又是踹的阿萝。
可一见封锦玄!
沈曼青愣怔片刻,敛去眸中不自觉浮起的三分忌惮,却也不甘示弱。
“封家小子!这无礼刁蛮的丫头是你家的?”
“正是。”封锦玄清清冷冷的瞥了眼沈曼青,将阿萝放下,让纪由乃暂时牵制住她,而后眸子冷冽,语气薄冷,“宫老夫人还是小心说话的好,无礼,刁蛮,这种词,切莫用在我的人身上,不然,惹恼了我封家一门,你可知道后果?”
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无人敢惹,无人敢靠近的封家一门!
善使咒术卜卦,通灵诡术的可怕家族。
宫家与封家虽素来交好。
那也是因为封家长子,和宫家继承人自小便以兄弟相称。
沈曼青似被唬住,敢怒却不敢言。
纵然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又如何?
封家一门,是绝对不能沾惹的!
若是得罪了,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诡异妖术,搞得宫家就此日落西山,再也起不来?
“宫老太太,我看在司屿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此事作罢,我家孩子颇为顽劣,方才不小心撞倒了这位小姐罢了,若要追究,麻烦找我。”
封锦玄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明明自家顽劣的“熊孩子”故意装了人家,故意对人家又打又骂。
偏偏到了他嘴里,就是不小心。
小风波罢了。
人一会儿就散了。
晚宴依旧在继续。
亲自喂着纪由乃吃甜点,宫司屿鲜少夸了一句方才闯祸的阿萝。
“我难得觉得你家阿萝做对了一件事。”
“好说好说,咱们才是一伙的,我当然得帮你。”
阿萝何其爽快,骑在封锦玄的脖子上,笑的那叫一个甜美动人。
初见时嚣张莫测的神秘萝莉少女,如今依旧狂的无法无天。
可宫司屿心里清楚。
不管是封锦玄还是阿萝,还是如今的纪由乃。
他们,都绝非等闲。
唯有他,似乎依旧是个普通人。
他的优势,仅仅在于,是个所谓的豪门继承人,有着花不完的钱财,有着滔天的权势,能够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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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宫司屿喂了一盘的甜点进肚。
纪由乃觉得腻,喝了很多水,没一会儿,就想去洗手间了。
正巧,阿萝也要去。
于是,在没有宫司屿的封锦玄的陪同下。
两个少女,一高一低,手牵着手,去了女士洗手间。
走在空无一人,金碧辉煌的长廊时。
纪由乃和阿萝曾同时停下脚步,相视一眼,然后齐齐朝身后望去。
“阿乃,我刚刚感觉,后头有人跟着我们?”
“我也感觉到了。”
可是,两人张望了半会儿,走原路返回查看了一番,并未见到有可疑的人跟踪。
“可能是跟拍的记者,不用理会。”
话落,纪由乃牵起阿萝的小手,领着她走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有三个位置。
其中一个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