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景帝眯着眼看向安公公。
“刚刚听说了,奴才看到陛下正专心的看着折子,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陛下,奴才听说是郭夫人怠慢安国公主了,没有将公主看在眼里,这郭家小姐见了公主也不见礼,郭家小姐更说安国公主没有资格责打三品淑人的郭夫人,可以说,如果不打这郭家母女,公主的脸,都不知道往那里搁了,奴才都替安国公主难过,被人这样的打脸,往后,都不知道还要不要出现人前。公主可是陛下亲封的,打公主的脸,不就是等于打陛下的脸么!这郭家,简直欺人太甚了!”安公公脸上是满满的不愤,就像是郭家打了他的脸似的。
“郭家竟然如些的放肆?”
“昨天慕容家不是办了宴会说是庆贺慕容侍卫高升,也有着为郭侍卫洗一洗那霉气的意味,在宴会之上,郭家小姐就借机闹事,与封家小姐打了起来。可以说,一点也没有将在场的安国公主放在眼里,奴才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今天皇上又很忙,奴才还没有找到机会告诉皇上这事呢。”
“那就是今天,你是有心将郭恩伯(郭都统的名字)留在宫里久一点的了。”
“没有,奴才那时候都不知道公主到了郭家,如果知道,今天他都别想离宫了,奴才一定会立刻告诉陛下,让他回不了家,写不了这折子的。”
景帝看着安公公一脸的认真,他笑了。
的确,如果安公公真的要将一个人留在宫里,方法,多得不行。他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去做,然后让人留在话柄。
而且今天那事,还是自己让他去的,难道堂堂的天子也要与小小的慕容家勾结到一起了?
然后好让安国公主去羞辱郭夫人与郭家小姐?或者上让安国公主上郭家门被羞辱?
需要吗?
“回陛下,奴才看来这郭都统是老糊涂了,如果他参奴才与皇子勾结与重臣勾结,还能有点想像,可是这是慕容家啊!一家子都没有几人是看重权力的,也没有几人会钻营的,他们与奴才勾结为的是什么啊!难道就只是为了去为难他的妻子与女儿?他也太看重自己了!”一个是皇帝亲封的公主,一位是皇帝身边的当红公公,这两人任一人,不需要勾结,直接就能让朝上任一位官员好看了。
“起来吧!”景帝拿起了另外一份折子,这折子里说,这郭伯恩地任上专横跋扈,聚众营私,枉顾法纪,让他任让的百姓怨声载道。
“宣慕容守良进宫!”
“喳!”
……
守良将手中的折子细细的看了一下,“陛下是想要小的去办这个事?”
景帝点了点头。
守良将折子送回御案之上,退后两步,跪了下去,“请陛下收回承命!”
“为什么?”
“如果陛下是在昨天之前任命,小的二话不说就令旨了,可是现在,小的与郭家之间有着矛盾,如果让小的去办这事,小的一定不能公正处理。”
“矛盾?是什么?”
“陛下知道昨天小的家里办了宴会吧?”看到景帝点头,“宴会之上两位姑娘动武了?”
“不知道陛下知道否?我慕容家的长子嫡孙如光为什么会不帮封家小姐而帮郭家千金?”
景帝晓有兴致的看着守良。
“这是因为,郭家千金竟然在那样一个混乱的危险的时刻伸手捉了慕容如光的衣服,逼于情况的危险,慕容如光不得不将这郭家的千金带离那一场由她挑起了混乱。”
“你是说,这郭家的千金是有心的?会不会在混乱之中,看到救命的东西,就死命的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