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直直的出了宫门,慢慢越过在旁边等候的如光他们。
一直跟在旁边的小意也看到了如光他们,连忙禀报了如棋,“小姐,大少爷,四少爷来接你了。”
“停轿。”
如棋下了轿子。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谢谢两位哥哥来接我。”
“棋儿?你这是……?”如光,如祖虽然没有坐过宫中的轿子,可是在京呆久了。轿子上的等级与徽号,他们都看得懂。而且如棋身上的衣服也变了,现在的如棋可是穿着公主品级的服饰,金光闪闪,耀目非常,甚至小意的衣服也换了,是公主身边侍女的服饰。
感觉非常的陌生,可是眼前却是熟悉的人。
“棋儿获封了!”
“什么?”如光瞪大着眼,如棋不想进宫他是知道的,现在获封了。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成空了?
如祖的头脑比如光好,他飞快的过了一遍,如棋的脸上没有不愿意,也没有不高兴,这获封一定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封了什么?”
“还是四哥厉害,安国公主。”
“五品?”
如棋点了点头。
“什么安国公主?什么五品?”如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棋儿现在是公主了,是五品的安国公主,品位比你,比我爹的,都高,是我们家最厉害的人。”
“哦。公主,我就知道棋儿厉害!”如光想明白了,立刻松了一口气,“回家了,他们都担心了。”
“你是坐马车还是坐轿子?”
“轿子。”不是如棋喜欢坐轿子,而是刚获封。规矩,就是坐一趟这轿子,有着风光一把的意思,主要还是告诉世人,轿子里的人。现在有了新的身份。
如棋他们还没有回到家中,京城里面已经闹翻了。
一个小小的民女进一趟宫,做了几盘糕点,竟然就成了五品的安国公主?
严家。
严正,正在喝药,听到消息,一下子的就给呛到了,病情又重了几分。
严三,扫了几套杯碟,扔了几个花瓶,甚至还砸了两张几子。机关算尽,历尽艰辛,做了许多,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别人却已经在高位。
严孝,在严正,严三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也收到了,只是看了一眼,就将消息抛之脑后。
严十,收到消息,他脸上没有一丝不同,只是静静的喝着他的茶,可是心里却是翻天了,慕容家为什么上位这么的快?他们的手里到底掌握着什么东西?虽然自己还是上京来了,可是家主之位,怎样看,都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看来与慕容家好好的合作,才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
宋家。
宋和握了一下拳头,“慕容家!”以前没有动慕容家,现在想动,却不是那么的简单了。
“严正,如果没有你在这里碍事,慕容家的人怎敢不给自己看病?一切都是你严正的错!”
恼上了,宋和自然就要让严正出点血了。
于是宋和将矛头直指林直,在京里放出了风声,说林直是严正的人,在背后一直帮林直做事,是严正的一条狗。腥风,起了,血雨也不远了。
京里内外,收到消息的,都作出了反应,敌对的,当然是痛打落水狗了,中立的,冷眼看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友好的,有怀疑的,有不信的,有上门逼问,要拿答案,也有一言不发,主动远离,更有在背后细细的分析,看准机会,准备投靠林直,依附严正的。但是大家做得最多的,是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远离林直,孤立林直。林直真是躺着中枪,非常的无辜。
龚家。
龚品,龚香在复试被删了出来,他的心已经够烦的了。龚芬龚芳因为泻药一事,记恨上龚香,有事没事,她们就到处的找龚香的麻烦,家里天天就鸡犬不宁。听到这一个消息,他更是气得吐血,凭什么自己算尽机关,却得不到一点好处,慕容如棋只是进宫做几个糕点就成了五品的公主?
他不甘心,他心生不愤,他怒,他气,可是却得不到发泄。这时,下人来报,姑娘们又打起来了。
气,带着浓浓的怒气,他看到了下面的一幕。
“你气我有什么用,泻药又不是我下给你们的,是你们自己没有用,让人给慕容如棋下药,那知道人家家里有大夫,立刻就没事了,让我看,一定是你的人手脚不干净,给人查出来了,所以啊,这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是进了宫,我是落选了,那不是我没有本事,只是我的运气不好而已,你们没看到吗,不但是我,只要是稍稍有点名气的,有点颜色的,有点本事,不全都给归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人。让我看,这根本就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拿我们开涮而已!”龚香捂着脸,向龚芬吼着。她也忍够了,凭什么她就低人一等,处处被她们俩欺负。
龚芬得到消息,她将房间里的东西能打的都打碎了,可是气还不下,想起了因为泻药一事,她带着下人又来找龚香的麻烦。
龚芳得到消息,她去找龚芬,可是龚芬不在,听下人说是去找龚香了,她立刻也跟来了。
龚品一步一步的上前来,“你说什么?什么叫她们找人下药?说!”
“我是听到了她们找人向慕容如棋下药,不但给慕容如棋下了药,还给其他人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没有事而已。”龚香小声的说。
“啪,啪!”
两个巴掌,落在了龚芬与龚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