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点头,受了礼,“京里近日的传言是怎么一回事?”
严正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可以称之为和颜悦色。
“流言是起于五天之前,也就是陈统陈国公起病的第二天,在御医相继往陈府奔走的时候,这流言开始四起,酒馆,妓,院,茶楼,书舍,都是学子聚首之地,起源,听说是一些纸条,好像是有人在这些地方出入之后,不小心漏了,或是‘遗失’,或是丢失,然后让其他的学子捡到,之后,大家都在议论这事。”三少爷小心的将严正口中的传言,改为了流言。传言所说内容一般都是真的,而流言多是指假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严正对于严宽说的话很是满意,严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刚刚严正用传言一词就在是试探严宽的。
“正在查着,因为那些走动的人都是一些生脸的,‘丢’了东西之后又快速的离开,所以,暂时还查不到。
看着眼前的人,严正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有时间,就多多的带一带你哥,让他多多的学着点,以他那样的能力,以后是坐不稳上面的位置的。”
“是,孩儿会的。”看严正没有事情要问,三公子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当人离开屋子之后,那恭敬的神色就消失不见了。挑了挑眉,笑了一下,然后脸上带笑的离开了严家。
……
“四哥哥,你知道是谁做的?”如书问如祖。
“你二姐也知道,你还要问我?”如祖跳皮的眨了眨眼,向如书笑着道。
“二姐知道?她是猜的,我要的是准确的。”如书摆出一个很严肃的样子。
“先不说是谁,小书你猜猜看,你觉得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做了这样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好处?”如祖收了收笑脸,他想让如书多学一点,多着着如棋一些。在他看来,如棋一个人管着事情,好像多了点。
“我又不清楚京里的那些人是与相国有仇的,甚至在京里认识的人也没有几个,怎么猜,不对,难道这人是我认识的?”如书一个激灵。
“你认识的。”
“冯伯伯?不会!钱大人?不会!纪大人?不会!……!”
看着如书数一个,否定一个。
如祖打断了如棋,“等等,为什么这三人都不会?”
“因为他们都是好人,都与我们家亲近啊!”
“是好人,与我们家亲近的就不会是做出让严相国难过的事情?”
“严相国与我们家也亲近,大家都亲近之人,为什么要相互动手?”如书眨着眼不懂。
如棋靠在几子上,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如祖伸手一捂额头,他无语的看向如棋,“她这是怎样的思想,怎么与你的想法差那么的远?”
“不远,不远,你让她接着数,她最后还是会说出最正确答案的。”
如祖蹙起了眉头,如果思路不正确,就算是说中了,也只能算是猜的吧?
现在他想要的是考验如书的能力,而不是运气。
“运气也是能力的一种,没有运气,可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如棋像是看出了如祖的想法。
“可是光只有运气,也不是个事啊!”
“小书,继续,说说看,还有谁?”
“还能有谁,不就只有陈家么?我认识的人又不多。”小书嘟着嘴,她知道,也清楚两人正在讨论着她,说她的能力不行。小小的心灵受到了打击了。她有点不高兴。
如棋笑得更厉害了,如祖也无奈的笑了起来。
“在我查来,都指着陈统是这一次事情的幕后。”
“只是用来转移视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