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三们进入射程时,东南军的火炮、火枪与炸弹次第开火,形成了一条严密的火网。
“开火”
军官一声令下,在阿三的锋线距离还有二百米的时候,果断下令。
没必要把阿三真放到百米以内的时候再打,弹丸飞出二百米后也依旧有很强大的杀伤力,尤其是对于只有布衣充当装甲的阿三。
五百名喝了酒的阿三们连阵前五十米都没有冲到,就几乎损失殆尽,在战场连死带伤,彻底玩完
不过他们带动了其他阿三气势,无法遏止地冲向东南军阵地。
三十米处,滑膛枪开火,十米处,黑火药炸弹点燃导火索投出。
硝烟笼罩了东南军阵地,冷风吹走了,就又重新生起。
还是死伤狼藉,东南军新设置的阵地前瞬间染红,尸体把壕沟堆满,迅速堆至营垒下,可以直接踩着上去
用一位参谋的话描述道:“我看到的是一场惨不忍睹的局面:阿三士兵进前则足软,欲退又不能,军官皮鞭凶悍打下,其魂飞魄散,心胆惧寒矣。时血迹尚鲜,腥臭bi人,立身无地,有食亦不能下咽。但见尸骨纵横,惨不可言。”
阿三的战法呆法,纯以无数的人命去填,他们人口众多,死多少就补多少,以至于郝摇旗无奈地道:“他x的纯粹是用生命来消耗我们的弹药,他们人命不值钱,而我们弹药有限”
东南军带来的弹药早都用光,在德里得到了补充,但质量不咋地,要不打不着、要不威力时强时弱,很难控制,甚至连莫卧儿帝国自家的火枪兵都不奉陪。
不过难不到东南军,他们自已动手,丰衣足食,他们在到达营地休息时先用筛子把火药筛过一次或者二次,使得研磨,其颗粒均匀,再加以研磨,从而提升火药威力。
筛网与磨钵是常用的小工具,使用起来不成问题。
时下用阿三的火药去打击阿三,快意无比,同时也在飞速地消耗着火药。
这样的情况下,东南军不得不节省弹药,他们将敌人放近来打,确保火枪弹丸不会落空,比较消耗弹药的霰弹枪少放,将火炮和炸弹打在了人多的地方,尽最大能力去杀伤敌人。
考验皇协军的时刻到来了,他们用刀盾、长矛,尽可能地将冲上来的同族阿三们砍死,刺落,而阿三们已经无路可退,大家就正面硬刚。
虽然皇协军的装备较好,但敌人人多,乱战中杀到坚韧的刀片呈锯齿状是常事。
疾风知劲草,皇协军中涌现出好些好手,如锡克人长官宾德德兰斯身披两套铁甲,手执双刀,只攻不守,他冲锋陷阵,哪里有危机就杀到哪里
衣甲平过,血如泉涌,他双刀挥舞,杀出大量断头残肢,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为稳定战线作出了卓著的贡献
还有印度军官努乔马,他使一把三棱长矛,站在士兵的后面专门捅人,这家伙的眼够毒手也快,一捅之下,往往都是胸前要害或者是喉咙处,长矛拨出来,对方鲜血迸出,溅湿了前方的皇协军士兵成为红人,努乔马却是身体片血不沾,他疾走如风,连杀几十人,颇有一种“一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一般而言,无论是皇协军阿三还是莫卧儿帝国阿三,出彩的都是锡克人和刹帝利,锡克人崇武,他们当中没有乞丐,动手能力强。
而刹帝利则有基础,他们聪明,领会能力强,能够很好地理解军队的教导,且身体素质好过其他种姓。
这两类人杀的人最多,且有指挥的功能。
莫卧儿阿三人多呈碾压之势,死上一二万根本不成问题,以人命去填,夺取了东南军的第一道防线。
见此情形,后面督战的三将军沃尔马将军巴尔将军潘迪特将军积极调动军队,把他们推上前,要在天黑前占领隘口。
然而,无论无论他们派出了多少的人马,挤成一团地去冲锋,却始终攻不下隘口,他们只能控制一半的地盘,就是无法彻底占领。
镇守在那里的东南军仿佛有无穷的弹性,拼死作战,把阿三们进攻一次接一次地挫败。
下午五点出头,太阳斜照,疲惫不堪的阿三渐渐失去了进攻的态势。
见到时机成熟,郝摇旗下令道:“全军反攻”
激荡人心的军号吹起来,参谋长卢英杰下令道:“前进把阵地夺回来”
听到参谋长的怒吼,更多的军官也从胸膛里面挤出来同样的呐喊。
二千多名东南军挺直了身躯,人人紧握住上了刺刀的步枪,随着挥着军刀的军官们大步向前。
这回轮到东南军走在前面,而皇协军在后面了。
皇协军打得非常的英勇,许多人都没有了力气,好在他们备有零食吃上一块奶糖,力量神奇地回来了,也就跟随冲锋。
士兵如潮水奔涌沸腾。一边前进,一边集合队伍,排成密集的方阵,不时开枪。
对面的阿三们反倒踌躇不前,哪怕是军官用皮鞭抽打他们,似乎是缩手缩脚,无甚战意。
东南军可不理他们,郝摇旗例牌的身披重铠,双持砍刀,直杀入阿三群中,如虎入羊群一般。
为了鼓舞士气,打击敌人,郝摇旗冲在最前头,用最残忍的手段将挡在他面前的阿三们杀死,或削掉他们的脑袋,或砍断他们的手臂,每个死在他手上的敌人几乎都是肢体不全,他双刀每一次的横掠竖砍都会激起成排的血浪,阿三们实在是多,十五分钟之内,郝摇旗完成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