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变了。明明变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也变得更卑鄙了。”
漩涡鸣人身体被埋难以动弹,脑袋转个脖子都勉强。尽管视线不方便观察周围情况,却也听出和“佐助”对话的是我爱罗的声音,大致理解了现状。
前世伙伴们和音忍众缠斗时,我爱罗他们正好及时救场。今生自己实力大增轻易战胜音忍众,却也迅速败北,结果就是没坚持到我爱罗的支援?
然后现在好像是手鞠和勘九郎眨眼间被活捉,还被用来威胁我爱罗?
她理解归理解,却难以接受:明明重生至今一直努力修行,甚至还学会仙术。和前世相比,实力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想到几年未见,与佐助的差距反而更大了,竟然被一招撂倒。这究竟怎么回事?佐助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连行事作风也变得比那个目中无人的佐助更讨厌了。招式阴损不说,还动不动就威胁人。有如此实力,还用得着威胁手段吗?
“你太天真了,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波风鸣人淡淡道,“忍者的事,能算卑鄙么?忍者可以为了达成任务目的不择手段,应该说是足智多谋才对。”
在他看来,此时的漩涡鸣人对佐助还真谈不上了解,有相当成分的自以为是,将童年记忆美化了然后留下固有印象,一厢情愿而已,殊不知人是会变的。
从漩涡鸣人重生的时间点来看,还不知道佐助后来差点走上杀戮证道的事情。从杀兄开始一步踏错,接着就是杀妹杀妻杀友(好在都犯罪未遂)。现如今情况又有了很大不同,却还把佐助当作记忆里的那个人,将来怕不是要自讨苦吃。
波风鸣人已经疯狂暗示,心知效果不大,他叫不醒装睡的人。
我爱罗看到“佐助”的写轮眼,心下了然,面无表情的说道:“佐助,宇智波佐助?我记住你了。”
我爱罗自出道以来,能让他吃瘪的人物屈指可数。尽管还没有正式交手,却已经认为没能阻止哥哥姐姐在眼皮底下被活捉的自己落入下风了。
“我爱罗,动手,”手鞠脸上浮现一抹厉色,“任务要紧,不用管我们。怎么了?你在迟疑什么?婆婆妈妈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爱罗没有理会手鞠。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不论人质是谁,他会视作累赘自己动手干掉。现在嘛,如果人质是其他砂隐村忍者,他也不会顾忌。如今的他还不是以守护为己任的风影,却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罔顾亲友性命的修罗。
他问道:“鸣人,你是怎么输的?”
波风鸣人微微错愕,很快反应过来不是对自己说的。
漩涡鸣人提醒道:“佐助会能吸收查克拉的阴险忍术,还会点穴和五行封印。尤其要注意的是他会仙术。虽然我不知道龙地洞的仙术有什么奥妙,但是我学会的妙木山仙术可以提升忍术体术幻术数倍甚至数十倍的威力。你要小心了。”
勘九郎和手鞠惊骇不已。提升数倍实力的漩涡鸣人都败了,那这个佐助到底有多强?即使正面交锋,我爱罗的胜算也不大吧。
“他也会五行封印?中忍考试的时候,波风鸣人就是用这招封印了我体内守鹤的力量吧,”我爱罗更在意这点,好奇道,“这不是你们木叶村的封印术吗?差点忘了,宇智波一族曾经也是木叶村的。”
漩涡鸣人尴尬道:“忘了说了,宇智波一族和大蛇丸结盟了。佐助是大蛇丸的弟子,五行封印大概是跟大蛇丸学的。”
我爱罗恍然大悟:木叶叛忍勾结在一起了吗?
波风鸣人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安分一点就好,没必要打打杀杀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拖延足够的时间,掩护多由也顺利逃跑就行。”
暗中却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最好将大蛇丸和宇智波秘密结盟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
漩涡鸣人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佐助,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好像能压制尾兽吧,万花筒写轮眼甚至能控制九尾。你现在距离万花筒写轮眼也就一步之遥,有必要特意去学五行封印吗。难道你早就知道会提前和我成为对手?”
她不禁怀疑:如果佐助同样重生了,甚至从更遥远的未来重生,那些针对性招式导致的巨大差距就说得通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谁知道有没有龙脉结合时空忍术之外的穿越时空的手段。
波风鸣人挑了个忍界流传开来的事情圆了过去。
“听大蛇丸说,他在木叶中忍考试期间被你们两个人柱力联手逼退。还提到过,如果只遇到你们其中一个,就有机会使用五行封印,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
我可是以所有同龄人中的天才为假想敌和竞争对手,于是留心稍微学了一下,很快就学会这招,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大蛇丸当然不会在人前说这种丢脸的事情,但他此刻也不会蹦出来辩解“我没有,别瞎说”,因此波风鸣人也不用担心谎言被拆穿。
“我现在倒是有点庆幸,还好我动作快,没有同时遇到你们两...四个,要不然真的挺棘手的,说不定只能落荒而逃了。”
(合格反派的自我修养,就是战斗不墨迹,减少变数,不给主角翻盘机会)
勘九郎挣扎道:“可恶,你刚才是想说两个吧,无视我们了吗?”
手鞠呵斥道:“少丢人现眼了,勘九郎。一直跟着我爱罗执行任务顺风顺水惯了,所以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了吗?一回合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