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短了你一顿酒水不成?”吴宁不情不愿地抱来酒坛。
“且先说好,道长也是远近闻名的半仙之躯,莫不可再狂言忘语。”
在老道士身边坐下,一边给大伙添酒,一边嘟囔:“我可没答应认你这师父。”
大伙在一旁边吃饭,边看热闹。这肖道人在房州也算个人物,可是偏偏和吴宁犯冲,这一幕在坐的各位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哈哈。”肖道人那边大笑出声。
“现在不认没关系,早晚的事。贫道掐指一......”
“停!”
又来?吴宁实在受不了了。
“跟你说,别在来那套!”
一指身后起到一半的土房,“真想算,给我算算我这客店时运如何,可否财运亨通?”
“客店?”肖道人斜眼反问。
“呵呵。”
“呵.....呵?”
吴宁又不淡定了,特么“呵呵”是个什么卦象?你不知道“呵呵”在我们那里有别的意思吗?
“你要在下山坳开客店?你说能不能财运亨通?”不等吴宁再有动作,肖道人却是又开口了。
“能啊!”吴宁一梗脖子,“我还真能财运亨通。”
“呵呵。”
又是一个呵呵,“能赚钱才怪!”
只见肖道人捻指成卦,飞快演算,“今年是已丑年天干属火,来年庚寅属水......”
“九郎的八字乃甲戌年葵亥月丙辰日酉时一刻,属木,而且是土埋之木。”
“......”
算了一会儿,看向吴宁,“卦象上看,今明两年,你不但没有半点财运,而且是破财之相。且虎妖冲月,必有血光大灾!”
“哦?”吴宁一挑眉头,“那可有破解之法?”
“......”
肖道人一阵沉吟,“难.....”
“不过,也非毫无生机,需贵人相助方可逢凶化吉啊!”
“果然。”吴宁暗道,“就知道你这车轱辘话得绕回来。”
像肖道人这种算命的,在后世,他见多了。这帮人从来不把话说死,不管怎么样儿,他们都有理,都说得通。我信你才怪!
撇嘴道:“道长的法力还是不够深啊!”
肖道人顶起了牛,“准不准,咱们师徒二人走着瞧。明年这时再看无妨,贫道等得起!”
“不用明年。”吴宁摇着头。“现在即可验证。”
“嗯?”肖道人拧着眉头,不太懂了,“现在?如何验证!”
“我来问你。”吴宁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老道输定了。
“我没有财运对吧?”
“对啊。”
“还有血光之灾对吧?”
“卦相如此啊!”
“非是贵人相助方可化解对吧?”
“嗯。”肖道人认真地点着头,“而且还非得是名声显赫的大贵之人才压得住你的霉运。”
“哦,那道长的卦里算没算出来,小子的大贵之人......便是道长你呢?”
“没算。”
“啊?”肖道人怔在那里。
“贫道?你这小子说什么胡话?”
“非是胡话。”吴宁笃定地露出胜利之色,“我这客店能不能财运亨通,就全看道长帮不帮忙了。”
“帮......怎么帮?”
吴宁闻言,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
凑到肖道人耳边,“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道长改一改起卦问卜的时辰。”
“比如,每月单日,只昏时采落阳之阴气问卜;双日,则只在晨时,朝霞正盛之时起卦。那小子这客店,不就有生意了吗?”
“啊噗!!!”
肖道人一口老血喷出去,一脸惊悚地看着吴宁。
这....这个混蛋,原来在这儿等着贫道呢啊!
......
单日黄昏日落之时问卜,双日朝阳出生之时起卦。
这两个时间挑的,肖道人又不傻,只要稍稍一动脑子就明白,吴宁打的是什么主意。
先说这个单日黄昏,香客卜了一课之后天都黑了,上哪儿去?回城?城门早就关了,还回的哪门子城?
再说双日清晨,卜一课之后,天倒是大亮了,城门也开了,可以放心回家。
但是,你怎么来啊?
长罗山离城里怎么说也有五里的脚程,要想赶上朝阳初升,非得四更天就起来往山上赶不可。
可是四更,别说城门了,坊门都没开,你来什么来?除非你头天晚上就出城,在山上等着。
那问题来了,回不去城和提早出城的香客住哪儿?
这个吴老九,太损了,连说辞都帮他想好了:
晨昏两交、采天地之阴阳啊,算的更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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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很,写完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你们嫂子睡了,无人校正,早晨再发吧。
借着起点给了一个大封专题,帮助苍山推广新书的机会唠叨几句。
......
有的书友问苍山为什么叫《獒唐》,甚至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说是不是《狗唐》?
其实,也没什么太深层的意思,熟悉唐代历史的客官回想一下也就明白了。
从李渊开始,这老货生在一个乱世,上面有杨广,旁边有王世充、窦建德、宇文氏.....杀出重围始建唐。
李世民,弑兄杀弟,逼李渊退位,方得君临天下。
李治,虽然这哥们不够狠,可也是在熬死了李承乾和李泰,才成了长孙皇后三个儿子之中唯一的继承人。
再往下数的武则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