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戟快如闪电,直接插入两匹马的脖子上。
只听到马匹的一阵悲嘶,缓缓倒地,两马被典韦残忍杀害。
而张东、许凉也赶紧翻身下马,好在他们都负有武力,要是普通人,绝对会被摔的很惨。
当事人典韦,背负大铁戟,一脸无所谓的站在原地。
众人一阵议论,拍手称快!
一路上张东老是用鼻孔看他们,众人十分厌恶。
张东以为这里是洛阳吗?真是不知死活。
“骠骑大将军……吾乃陛下亲封典军中郎将。你竟敢指使属下伤吾?”
张东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凉也很是不忿,他可是掌握着五千兵马,如此一番,真的成为了跳梁小丑。
刘凡盯着张东,慢步走到他的面前,厉声道:“别说汝只是一个中郎将,即便是车骑将军,也要受吾节制。汝父见吾也不敢这么跟吾说话,汝嚣张甚?”
张东听后,额头渗出冷汗,不敢与刘凡对视。
他知道自己因为对刘凡怨恨,意气用事了。
“骠骑大将军恕罪,吾被张典军误导我。”
许凉急忙向刘凡一拜,道歉道。
“尔等想来河间为将,可知河间的将军不好当?与胡人为战时千万要小心,若是有何闪失,吾不好与汝等主人交代。”刘凡有意无意的向许凉和张东说道。
这一次,两人变得老老实实。
虽麾下有兵马五千,但他们还不敢用兵马威胁刘凡。
“骠骑大将军之言吾谨记,吾愿到云中郡为骠骑大将军戍边。”许凉拱手说道。
“吾愿为骠骑大将军镇守朔方郡。”紧接着张东低头说道。
“吾看两位一起来,关系也都不错,不如一起去朔方鸡鹿塞守边吧!”
刘凡看似在征求他们意见,实则语气不容置疑。
鸡鹿塞!
这个地方为西北重要边塞,许凉、张东都知晓。
但那样的话,有违他们到此的目的。
鸡鹿塞的守将是谁?容不容易为我所用?许凉和张暗暗深思。
典韦取下狂歌戟,一手持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盯着二人。
好似他们只要说一个不字,就立刻要了他们小命。
“骠骑大将军之令,不敢不从。”张东和许凉心中一怯,齐声回应道。
还是先脱离刘凡,再想办法吧,反正有军权在手。
“来人,保护两位将军前往鸡鹿塞。”刘凡对身后亲卫命令道。
“吾等有兵马,何须保护?”许凉不明所以。
“汝等兵马都为新兵,同胡人作战与找死无异。留下来吾帮汝等训练一番,再送往鸡鹿塞。奋威将军关羽镇守边塞,汝等暂时委身为他副将。”
刘凡语出惊人。
“什么!骠骑大将军竟然要夺吾等兵权。”
张东面色大变,但摄于刘凡威胁,心中的愤怒不敢吐露。
“放肆,吾堂堂骠骑大将军,岂会夺你们兵权?吾麾下士兵皆为骑兵,尔等麾下除了武官,连一匹战马都没有。吾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士兵去送死。”
刘凡怒驳张东的话。
“大将军可以分吾等战马,吾等也能训练兵马。”许永争辩道。
刘凡明摆着要夺他们兵权。
军队这种东西,哪有代替训练的道理?
主将只有日益在军中加深威望,才能完全统帅兵马。
这两支军队他们也仅仅是刚招募,还没有来得及训练。
一旦在此时脱手,以后谁还会听他们的?
“军饷、粮草、战马都得由吾来供应。吾只是替尔等整理一下军队,尔等还言语聒噪。到鸡鹿塞后,自有军队让尔等统帅。”
刘凡面色不耐烦的对他们说道。
一万军队可不是小数目,他的军队分散在定襄、雁门、云中、五原、朔方五郡的各个地方,不能集中绝对的优势去碾压这一万军队。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东在洛阳经常仗势欺人,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从许凉的举动来看,他的品行也不太好。
若是这两人依靠军队在河套为非作歹,岂不是毁他根基?
不过刘凡转而一想,天子令自己领五郡军事,张东、许凉在自己节度之内。
就算自己将这一万军队笑纳了,谁又能说什么?谁又敢说什么?
“田峰、刘海,领二百亲卫护送他们,一定要给奋威将军交代清楚。”
刘凡看到张东和许凉的亲信向这边靠拢,有意维护他们的主公。
但刘凡敢言,心里就有准备。
不说他身边有五百亲卫士兵。
高顺的陷阵营就驻扎在数里外。
高顺麾下在上次对战鲜卑骑兵,死伤二百人,现在已经挑选勇士补全。
精炼的重甲已经完成,大黄弩具备。
陷阵营主要是攻城陷阵用的,不需要长途远征,也几乎不用独立作战,所以刘凡只为他们一人配置两匹战马。
一马驮甲,一马驮人。
一千陷阵死士,一个回合就能将这群新兵冲散。
“诺!”
刘海、田峰领命,越骑二百而出,将许凉、张东及其亲信围住。
这是在逼迫他们就范。
“吾不服啊!”
张东眼睛通红,大吼一声,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辛辛苦苦招募的士兵,怎甘成为刘凡的嫁衣?
“在吾治下,军令如山。汝竟违抗军令,就地问斩!”
刘凡脸色一板,下令道。
“谁敢杀吾?”
张东面色惊俱,赶紧向后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