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曾涂两人来到了青州府衙,用重礼敲开了大门,见到了青州知州慕容彦达。
史文恭、曾涂拱手恭敬地说道:“拜见大人!”
慕容彦达端起一杯茶说道:“听说你们有要事要禀告!”
史文恭、曾涂相视一下后,曾涂走前一步说道:“是的,大人!”
“什么事?”
“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抢劫了生辰纲的劫匪,大人知道是谁干得吗?”
“哦,莫非你们知道!”
“嗯,小的知道,是梁山一伙山贼干得!”
慕容彦达听到心里吃了一惊,又是梁山那帮山贼,这帮山贼好生不安份。莫非真的以为朝廷拿他们没办法吗?
慕容彦达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问道:“既然是梁山那伙人干得,你们应该跟济州知州、或者是安阳知州禀告,怎么跑到我这青州来了!”
“不知道大人有没有喝过烧刀子?那梁山贼匪除了四处烧杀掠夺外。他们还经营烈酒烧刀子的买卖。!”
“你是说烧刀子是梁山那伙山贼弄出来的?”
“是的,大人。那烧刀子能驱寒保暖,越北的地方越好卖!听说在大辽一些地方甚至能卖到一斤十几两。大人可想这当中的利润!”
慕容彦达听到烈酒在大辽一斤甚至能卖到十几两,顿时两眼发光!
要是不知道还好,但现在知道一帮贼寇手中竟然有那么丰厚利润的东西,这叫慕容彦达怎么能不动心。
只是梁山在济州,他慕容彦达却是青州知州。按道理就算要剿灭梁山要不就是济州知州的事,要不就是朝廷派人兵下来围剿。怎么也轮不到他。
正在慕容彦达急忙转着脑筋想着该怎样将围剿梁山的事揽在自己身上,夺取那制酒术时。
曾涂说道:“慕容大人,可知道梁山现在养着三五千兵马,他们能壮大到这样的地步,济州知州张叔夜即没有上报,又没有派兵铲除这伙山贼,竟然放任他们四处为非作歹,攻克清风寨,抢夺生辰纲,大人不觉得这当中有蹊跷吗?”
张叔夜?张克公的从兄!
当初张叔夜从弟张克公曾弹劾蔡京,使得蔡京被迫下台,蔡京也因此与张氏结仇,并迁怒于张叔夜。
蔡京起复后,暗中搜集张叔夜的过错,将张叔夜贬为西安草场监司。
数年后,张叔夜才凭借着功绩当上了济州知州一职。
蔡京正愁没机会整张叔夜,怎么会对方带兵立功的机会。
想到济州知州张叔夜和蔡太师的恩怨,慕容彦达知道只要自己派人上京走通蔡太师的门路,负责围剿梁山不出意外就会落到自己身上了。
心中已经有对策的慕容彦达盯着曾涂说道:“本官很好奇,你们曾家为什么对铲平梁山这样上心!莫非和他们恩怨?”
曾涂笑言道:“明人不做暗事!想必大人也当听说过,我们曾家是大辽国女真族人完颜家族的人。我家主子有意起义反抗大辽的统治。我们除了眼红那烈酒的利润外,这烈酒能驱寒保暖,那烈酒对我们出兵作战也有很大帮助,因此想铲平梁山得到那制酒术。慕容大人若是肯将制酒术和我们共享的话。大人什么都不用管,我们曾家愿意每年给大人送上三成利润。”
慕容彦达听到,低下头思考自己有什么好处?
铲平了梁山,自己的功绩上可以写上一笔不错功绩。要是这女真族造反成功了,消弱了大辽国的实力,帮助我大宋收复燕云十六州,说不得我还有一笔功劳呢!
而且更是能拿到日斗千金的制酒术,这才是最关键的。
慕容彦达看着曾涂说道:“四成,我要你们四成的利润!”
曾涂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师父史文恭。
史文恭点了点头,比起烈酒来说,青盐的制造更加重要。
曾涂说道:“好,就按照大人说的,四成!”
慕容彦达点头说道:“我会派心腹人上京的,争取这次机会的!你们也要尽快去禀告安阳知州,告诉他们劫走生辰纲的是梁山山贼,这样才好让太师发话围剿梁山!!”
曾涂点头说:“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启程去安阳,告发梁山贼寇!”
慕容点头说:“嗯,去吧!”
其实不用慕容彦达说,在曾涂、史文恭来见青州知州慕容彦达时,曾家一家当铺的掌柜也出现在安阳衙门前了。
眼看着十天的期限日日临近,李管家的态度也是一天比一天要恶劣了。
安阳知州的心情也日加暴躁,焦急下安阳知州将本府的几个衙役都杖毙,衙役班头也被下狱就等着刺配流放了。
安阳知州正忧心自己的官位保不住时,听到门吏说有人知道贼匪的小心。
安阳知州大喜下急忙喊道:“还等什么,快把人请进来啊!”
随着知州的喊声,人被直接带进了府衙正堂。
当铺掌柜刚想俯身行礼时,安阳知州直接问道:“你知道是谁劫走了生辰纲?”
当铺掌柜点头说:“是的,小的知道!大人,劫走生辰纲是梁山那帮山贼干得!”
这几日不是没有人贪图那赏金,跑来谎报。就连衙役、安阳知州都派人假传消息,想糊弄过去。
但蔡太师派李管家来,就是因为他人精似的人,怎么会被他们的这些小伎俩糊弄过去。
李管家这个时候插口说道:“你说那帮人是梁山山贼,有什么证据?”
当铺掌柜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人,小的是济州的一家当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