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轻舞似乎没想到这位传言中的奇男子竟然掠过她的夫君直接来到她面前嘘寒问暖,顿时有些茫然,看着那和蔼可亲的善意笑容,她感觉脸颊不免有些发烫,竟然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不过还是声音波动说道:“先生请起”。
宋襄奇轻轻点头,然后直起身子,随后正想要开口说话,却是突然眉头一皱,看见有人抓着自己的肩膀,男子顿时回头望去,神色不解开口说道:“咦?这位是?”。
一听此话,薛昭差点没被口水给呛死,他正想要辩解不过对方却是再次回过头去,与大公主说起话来,似乎当他并不存在。
混账啊!薛昭只能再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宋襄奇感觉又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眉头微皱缓缓转过身看去,开口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三番四次阻扰本官行事?”。
我是薛昭啊!
薛昭很想扯着对方的耳朵大声喊出这句话,但是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收拾好心情淡然开口说道:“鄙人薛昭”。
此话一出,宋襄奇顿时勃然大怒,伸手指着男子喝道:“大胆狂徒敢尔!你是究竟是何人?竟敢污蔑薛棋昭!”。
薛昭顿时就再也忍不住了,胸中那股怒气即将要爆发出去,不过对方却是继续喝道:“想那薛昭七岁能文,八岁能武,十三岁元甲及地老夫子提名赐字,乃是我大晋国之栋梁,匡扶社稷之未来”。
这一句出来薛昭心中顿时就一路舒坦,含笑点了点头,然而不等他表名身份,对方却又立即指着自己鼻子开口呵斥道:“而你这厮倒好!从一开始便獐头鼠目,蝼蚁寸光,全无一派书生儒雅之气,起先我体谅公主在此,不好便宜行事且饶了你一回不去理你,可竖子竟敢如此戏言,宋某人身心受辱暂且不提,可你将大公主以及陛下的颜面又置于何地?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浪费我大晋国的粮食,你又将此刻正在两界山奋战的将士们至于何地?一条狼狈下流之犬也敢在街市嘤嘤狂吠?如今在我宋某人面前你也休想狡辩!公主您且站远一些,此人太过于污浊不堪想必这一身之血也是肮脏恶臭不已,待我先将此人拿下你我二人再叙旧不迟”。
薛昭顿时便感觉喉咙有股腥味的液体即将流出,不过却是硬生生被其咽了回去,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严令声色的男子,心中恐怕恨得是牙痒痒了。
大公主一听,脸色顿时有些发烫,想不到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般的形象,一时间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不过随后却是轻声开口为其辩解小声说道:“宋先生,此人真是我夫君薛昭”,声音细小如蚊,生恐被旁人听了去。
此话一出,宋襄奇脸色一变,再回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男子,顿时如浴春风拱手笑道:“原来阁下便是薛棋昭,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大名啊!”神情亲和,举止安详仿佛多年至交好友相见,和方才口出恶言的男子判若两人。
薛昭一时间也不好继续发作下去,只能扯着嘴皮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了一礼,对于儒家门生来说,礼节是十分重要的,被人对你施礼,如果你不还礼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可不想被对方抓住把柄。
“薛公子今日真是好威风,皇城如今一片祥和,想不到公子随身出行都要带上如此多的士兵,嘿嘿,难不成是要谋反?”宋襄奇轻松畅聊说道。
“阁下严重了,薛昭怎么会谋反呢?宋先生不要说笑了”薛昭听此脸色顿时一变,赶忙辩解说道,心下直将宋襄奇骂了千百回了。
“哦!原来不是谋反,方才我接到密保,说是有袭击云罗郡主的谋反之人,故而立即前来抓捕,不知薛先生是否看见那人?”宋襄奇脸色突然奇怪说道。
此话一出,薛昭顿时便硬气开口说道:“人是我叫人打的,阁下也不需要去找了”。
“如此说来,那便是没有冤枉你了,来人给我带走!此人意图谋反逆国,明日午时三刻处斩!”宋襄奇冷哼一声,摆手说道,随后便转身离去。
而他手底下的几名灰衣男子则是迅速将薛昭给控制住了,拿出绳索正要将薛昭五花大绑。
薛昭是彻底有些蒙了,什么谋反逆国,你宋襄奇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他愤然挣扎说道:“先生如此不顾规矩,冤枉好人,即便是到了陛下面前也要还我薛昭一个公道!哼!”。
宋襄奇听此,却是回头凝视着男子皱着眉头开口说道:“公子可是叫人打了云罗郡主?”。
“没有,我只打了她手底下的丫鬟仆从!宋襄奇你是含血喷人!”薛昭开口朗声道。
男子轻轻摇头,伸手拉过一旁的神色委屈的云罗郡主,指了指对方的脸颊一块紫色的淤青开口说道:“郡主明明被你手底下的人所打,你却推卸不认,哼!看来传闻之中的薛棋昭也不过如此尔尔,你要真有什么话便和王爷讲去吧!”。
薛昭看见云罗郡主脸色的淤青,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立即便知道了是对方想要陷害自己,旋即双眼冒火盯着对方辩解说道:“宋襄奇,定是你搞的鬼,你污蔑我!快放开我!”。
“我宋某人一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说我污蔑你,拿出证据来便可,不消你来说,我自信会到陛下面前请罪,可如今你唆使属下殴打皇亲贵族,陛下暂且不提,只是这王爷能不能放过你,嘿嘿,还得两说,我听闻最近王爷他老人家闲来无事便会练练刀法,薛棋昭身子骨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