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的吴有才就要被南宫少华给掐死了,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愿意开口让南宫少华住手的。就在吴有才奄奄一息的时候,南宫溢寒最终还是开口阻止了南宫少华疯狂的行为。
南宫少华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吴有才则跌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在生死的边缘看透了一切,随即,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皇上,王爷,罪臣知道罪臣该死,这些年,罪臣也没有为平洲的百姓做过什么好事,罪臣所犯之罪是死罪,但是罪臣在死之前,要揭平洲侯府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闻言,楚璃雪心中一喜,还想着要如何逼着平洲侯亮出他的底牌呢,这下倒是好了,已经有人向他开火了,那么平洲侯为了自保又会做到什么地步呢?她真的是很期待的。
“吴有才,你可要想清楚了?”南宫义冷冷威胁道。
“皇上,平洲侯派人抓走了罪臣的妻儿,让罪臣与南宫少华串供,否则就会杀了罪臣的妻儿,还请皇上救救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呀。”吴有才朝着南宫溢寒猛的磕头道。
“爹……夫君……”公堂门口有一妇人带着孩子含泪道。
吴有才转身一看,正是自己的妻儿,顿时泪水落了下来,楚璃雪知道,这是吴有才忏悔的泪水,只要他愿意指证平洲侯府的罪行,或许他可以不用死的。
“玉郎,娘子,你们是怎么离开的?”吴有才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道。
“是这个姐姐救我们的,我们被人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屋子还着火了,是这个姐姐踢开了门,把我们救出来的。”吴玉郎用稚嫩的声音道。
吴有才抬头看向了残月,正要对残月千恩万谢,残月淡淡道:“你不必谢我,是皇后娘娘得知,你的妻儿被人抓走,为的就是要挟你的,还好我在平洲侯府的后院,救走了被大火围困的他们。”
闻言,吴有才连忙爬到了楚璃雪的面前,“多谢皇上,多谢皇后娘娘,罪臣知错了,罪臣一定痛改前非。”
南宫义看着平安无事的母子俩,不由的咬牙切齿,他明明是让人暗中将他们骗至侯府的后门的,而且去办这件事的人也是自己多年的心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会让人顺藤摸瓜的找到侯府的后院去,还那么准确的找到了关押这母子的位置,难道说,侯府里面也有细作?
正思忖着,南宫义就听到吴有才提到了去年女子的失踪案件,这件事他是当事人,自然是很清楚的。
那是一家他开设的暗娼馆,但是那些女子都并不是心甘情愿为妓的,而是让他以各种卑鄙的手段,或骗,或绑架从周围的城镇猎获的美貌女子。
而这家暗娼馆,招待的也都是达官显贵,那些女子的家人到处寻找,甚至与有人提议要去云城告御状,南宫义一时担心,怕此事败露,随即那些女子毒死后埋在了近郊的一处废弃园子里。
那园子也是平洲侯府的产业,自然是不会有人敢进去的,此事刚被爆出,平洲那些丢失了女儿的人家才知道,原来他们的女儿是被人抓走而且已经被害死了。
顿时,哭声充满了整个公堂。上官天宇端坐在主审的位置上,心中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了,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丧心病狂之人,虏获民女,逼良为娼不说,最后还要杀人灭口。
“吴有才,那你是如何知道的?”上官天宇沉声道。
“平洲侯曾经在那园子里招待过罪臣,而且平洲侯也尝尝翻那些女子的牌子,来选择每晚侍寝的人选。”吴有才淡淡道。
翻牌子?这可是只有皇帝可以有的特权,为了管理好后宫,皇帝将那些写有嫔妃名字的绿头牌扣在托盘上,皇帝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翻看一块绿头牌,翻到了谁的名字,晚上就由谁来侍寝。
真想不到,这平洲侯竟然按照皇帝是起居来给自己享用,简直就是僭越啊。按照北宸律法,削爵、配边关为奴役,后代子孙不得考取功名。
想来这平洲侯敢如此猖狂,一定是觉得山高皇帝远,他都已经把许多的朝臣笼络好了,难道还怕皇帝知道吗?更何况,当初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皇帝还是南宫安逸呢,这自然也让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而此时,南宫义已经对吴有才起了杀心了,这个家伙竟然知道自己这么多的事情,看来他是早有所准备的,看来自己得赶紧杀了这个家伙才行,否则,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呢。
思及此,南宫义从袖中抖出了一支暗器,看准机会朝着吴有才的方向就打了出去,而他的一切动作早已被寒江看穿了,就在他刚刚将暗器抛出,只听到铛的一声,一支梅花镖落在了地上,而在那支梅花镖的旁边掉落了一支医者惯用的银针。
南宫义见状猛然抬头看向了寒江,“你会武功?藏得可真是够深的,竟然连本侯都给骗过了。”
“武功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又不是用来炫耀的,既然侯爷不希望我是一个会武功的人,那我又怎么会不随了侯爷的心愿呢?”
“你,那么上次本侯打的你那一掌呢?你可是当场吐血,而且还躺了好几天呢?期间本侯也请了大夫来给你看诊,都说你有内伤这又如何解释?”南宫义疑惑道。
没错的,刚开始见到寒江,他的确怀疑过寒江的身份,但是经过试探,对方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大夫,而后也就放松了警惕,可是他没有想到,寒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