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阿兄现在怎么样了~茉惜一闲下来,就会想小疏。这四年来,茉惜出府的机会少之又少,每次出府她都被保护得很好,以致于她都没有办法溜跑。阿兄,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呀!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就去找你!“想什么呢?”阮忧见茉惜在发呆。“啊?我在想过两天进宫参加宴会,该穿什么好呢?”“你父亲说这事的时候,你还说你不要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心意?”茉惜本是不想去的,她宁愿呆在家里自己发呆,也不要进宫受折磨。她知道如此重大的场合,孙韦天肯定在场。茉惜再也不想要见到他,一个狠心冷漠的无情之人。况且,孙韦天无论如何也不会带上小疏,茉惜就更不想了个谎呢?只得她自己来圆这个谎言了。“嗯~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呀!可是刚才我一想~到时候有孩子的人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出席宴会,热热闹闹的。要是我不去的话,您和父亲这一桌可就显得格外冷清了。哎~我可是在替您和父亲着想啊~”“呦呦呦~我们的小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我的心怎么突然如此感动?”“母亲~我可是一直都这么懂事的呀~只不过是您从来没有发现而已!”茉惜夸张的肢体动作逗得阮忧乐开了花。“真是个鬼精灵!你说你这是像谁了呢?我和你父亲都不是你这样的啊~”茉惜笑笑没说话,一股脑儿地钻进了阮忧的怀里。
“皖苏~谢谢你这次能陪我回来省亲~连日来一路颠簸,你都没能休息好~”嘉清看着金皖苏脸上尽显疲惫,心里内疚不已。“清儿~你嫁到金池后受了不少委屈,我都是知道的。没能让你做一国之后,已经很对不起你了。本该在三年前就陪你一同回来省亲,也硬是被拖到了现在。内疚的人,是我!不是你!”金皖苏搂过嘉清,感受着她的温度。“不!皖苏!不管我是不是皇后,不管你有没有陪同我省亲,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我,而我的心里就只有你!这样就够了!我不奢求其他,只求这一世我们生在一起,死亦在一起!”嘉清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看得金皖苏忍不住地低头要吻她。嘉清缓缓地闭上双眸,享受着金皖苏的热吻。片刻后,两人不舍地离开了彼此的唇,两朵绯红飘上了嘉清的脸颊。此情此景,让金皖苏心情大好。“也不知嘉陵现在是何模样,六哥应该治理得很好吧~”“嗯~嘉臻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君主,要不然朝里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们,也不会同意金池与嘉陵成为盟友。”“谢谢你!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我在金池除了你,没有可依靠的人了。如若我的娘家势力再不强大些,就算我是皇后,在金池也不会有一席之地。你决定与嘉陵做盟友,是希望我多一些安全感,多给我一个强有力的依靠,对不对?”嘉清说得自己满心感动,还不等金皖苏回应,便送上香吻一枚。
“什么?不带我去?为什么不带我去?我是这个家唯一的女主人!凭什么不让我去?”赵羽婷撒泼的样子让翠翠很有成就感。“夫人,不仅如此~我还听说,主人要带孙疏同去。”翠翠觉得戏耍赵羽婷也挺有意思的。赵羽婷一听此话,直接把手边的所有东西通通扫到地下。翠翠见此,真想上去抽赵羽婷两个耳光。这满地的杂乱,她赵羽婷倒是发泄了,可最后却还要我来收拾!真是倒了霉了!发火就发火么~你喊啊!你叫啊!你骂人啊!你这个疯婆子偏偏要动手!难怪主人讨厌你,活该!要不是你没用,我能跟着你一起天天见不到主人么?真是个废物!“他孙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孽种!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家的冬阳比!韦天不过就是见他可怜,才发了慈悲之心,待他有加。现在可好,他直接给鼻子上脸了!肯定是他求着韦天要去的,要不然韦天绝对不会带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出席宫中宴会!也定是他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否则韦天怎么会无视我和冬阳。这个贱种和他不长命的娘一样贱!”赵羽婷面目狰狞,丝毫没有了初次遇见孙韦天时与阮忧相像的神情。就是因为赵羽婷一瞬间表露出的那一丝阮忧式的我见犹怜,孙韦天才会答应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