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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李子元用的是激将法,但曾生被李子元的语气,依旧激的满脸通红。(**高速全文字首发,**)抿着嘴,硬生生的道:“老李,你就瞧好吧。要是一个中队的鬼子,也许咱还差了一些,但一个中队还是分散驻防的伪军,咱绝对没有问题。”
曾生的表态,李子元笑道:“老曾可别光嘴硬,咱们是骡子是马,拉到战场上就知道了。不过,我可把常指导员交给你了。要是把常指导员给丢了,就算你打垮了所有的伪军,老子也饶不了你。”
李子元话音刚落,边上的常娟却是道:“李队长,我是壶北基干游击队的指导员,与自己部队一起行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上级交给我的任务。曾连长那里,有老史配合他们足够了。我哪儿不去,咱们的队伍去哪,我这个当指导员的就跟到那里。”
对于常娟的表态,李子元想也没有想的直接道:“扯淡,我们是向平川镇渗透,自然是能隐蔽多久,就要隐蔽多久。要是能搞到伪军的军服,兴许还搞伪装渗透。你一个大姑娘家,离老远就能看出来,你当日伪军都是傻子啊。你要是被发现了,傻子都知道我们是谁了。”
“你要想我们渗透失败后,在付出重大代价转为强攻,你就跟我们走。是你的自尊重要,还是战士们的生命重要。你和曾连长他们一起行动,就这么说定了。我说过,到了战场上,我的命令就是天。”
李子元话题点到战斗胜负和战士的生命上,常娟就不作声了。尽管李子元的这番话,常娟总感觉那里不对,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常娟不在作声,李子元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知道留给自己时间不多的李子元,大手一挥直接下达了行动的命令。
在史今带着曾生和他的部队,向东北方向的丘陵地带进发后。李子元则带着自己的部队,由换上了伪军衣服的二小队打头阵,小心翼翼的向着平川镇南面摸了过去。直到摸到外围的伪军封锁沟后,李子元才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封锁沟,在心里大喊一声平川镇老子又回来了后,李子元挥手命令部队停下来。自己带着刘连明的一小队,小心翼翼的避开哨卡越过封锁沟,并弄开了铁丝网后从两座碉堡之间匍匐前进,摸到了两座构成交叉火力碉堡的后面。
在对视一眼后,一手拎着大张着机头的驳壳枪,一手拎着一枚拧开了保险盖,将导火索套在手指头上的晋造手榴弹的李子元,与临时借用三小队长那支晋造冲锋枪的刘连明,各自带人一脚踹开碉堡的门进入碉堡。
当李子元进入自己面前的碉堡后,碉堡内正在赌钱的几个伪军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李子元一手手榴弹,一手大张着机头的驳壳枪后也没有敢抵抗。李子元很顺利的将碉堡内几个伪军缴械,如法炮制扒光衣服堵上嘴后捆了起来。
李子元这边动作顺利,刘连明那里也不差。两个碉堡内的伪军,基本上一枪未放的被轻松解决。解决掉第一道关卡后,李子元心头的大石头微微落下了地。与刘连明对视一眼后,向着两个碉堡后一处房子扑了过去,那里驻扎着五名监视平川南面伪军的日军士兵。
而在他们两个进入碉堡的同时,二中队长钱德福则带着换上伪军军服的几个战士,则大大咧咧的直接奔向哨卡而去。李子元负责解决碉堡内的日伪军,他则负责解决哨卡上的伪军。因为被李子元解决的那支伪军巡逻队,就是从这个方向出去的。
这里的伪军,也许自以为有巡逻队在外面。也许是认为前次扫荡,已经彻底消灭了东面的土八路,现在整个壶北县境内已经是天下平安。在加上这里地处平川镇南面,本身就不是防御重点。所以这里的伪军警惕性很差。
碉堡内的伪军士兵在赌钱,哨卡上的伪军虽说没有脱岗的,但在精神上估计也是摸鱼。站在哨卡处昏昏欲睡,钱德福带的二小队,都快摸到眼前了,还没有看出来异常不说,枪都顶到脑袋上了,还在哪儿稀里糊涂的直喊别开玩笑。
在顺利的对上口令之后,钱德福顺利的接近了伪军哨卡,干净利落一枪未放的将几个放哨的,心不知道在哪儿的伪军给缴了械。在解决了哨卡之后,钱德福按照李子元的命令,带着大部队快速的通过哨卡以及封锁沟,快速的向日伪军防御体系纵深扑了过去。
钱德福进展顺利,那边的李子元和刘连明方向却是出了纰漏。李子元和刘连明带着一小队,刚一接近那间日军住的屋子的时候,正巧那位本应该监视伪军巡逻,杜绝伪军巡逻出工不出力,经常浑水摸鱼。却因为拉肚子,而暂时脱岗的老兄又往厕所跑。
前边的刘连明与这位有些迫不及待的老兄,正好走了一个顶头碰。尽管刘连明反应迅速的一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却没有来得及捂住这个家伙的嘴,一声惨叫引发了屋内其他四名日军的连锁反应。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日军,这个反应速度和效率,最关键的是警惕性,远非伪军可以望尘莫及的。被那个日军士兵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惊动的其他四名日军士兵,没有冲出屋子看外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在屋子里面先做好了战斗准备,将步枪从窗户伸了出来。
带队指挥的这个曹长,则小心翼翼的一手拿着手枪,用军刀慢慢的拨开房门,也不管外边有没有人先开了两枪。这个经验很丰富,是从战场上下来曹长的意思很清楚,那个家伙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