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顺势用手扶住了墙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过大,包裹着酮体的浴巾瞬间掉了下来,近乎露出了半个胸脯,两株玫红若隐若现……
就连一向胆大如斯的花期也不禁错愕。
她木讷得望着眼前踏进来的夜默城,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雪白赛雪的肌肤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下,脸蛋潮红,双木如星。花期的身材姣好,尤其是胸前,娇美的形状让人顾盼流连,白皙的饱满因为她的呼吸急促而起伏,白色浴巾后,微微露出的淡红色让人心惊。
花期的脑子直接当机了,她手扶着墙壁,眼眸瞪大的看着夜默城,嘴里有些语无伦次:
“你……我……你,你……”
她此时灌入脑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想着貌似在在很久很久以前,年幼的花小七连洗澡都是夜默城亲手操刀的。
囧。
夜默城星辰般的眼眸一闪,前进的步伐因为突如其来的美景细不可查的微顿,而后,步伐冷静得踏了进来,颀长的身体带着若有若无的微风,走到她的面前。
花期愣愣得看着眼前神色正常,看她就好像在看一直煮熟了的白斩鸡一样的夜默城如此淡定得一步一步得向她走近。
夜默城很淡定。
夜默城目光澄净。
在花期有些痴愣的目光下,他伸出手月,修长完美的手指捻起花期落下的浴巾,没有带任何感情得往上一提,遮住了眼前的美好。
温暖的指尖划过有些敏感的皮肤,摩擦间引起点点瑰丽的红晕。
他就好像在做很习以为常的事情,或许,对于所有的女人来说,他的反应有那么点清冷和克制。
本来就旖旎的动作硬是被夜默城做得很神圣和纯洁。
花期混沌的脑子一个闪光,有些跌落的身子倒在他身上,细长美好的长腿下意识一勾,勾住了他。
妖娆地如同黑夜里出现代表罂粟的妖精,
夜默城身体不由往前一倾,他的双手一撑,将花期禁锢在他与墙面之间,眼底幽暗,神色不明。
没有任何的表示。
两个人的鼻尖轻触,缓慢的呼吸交错缠绵。
花期玫瑰般的唇瓣微抿,目光直直得看进夜默城的眼底,淡淡的琥珀色的瞳孔里,女人面色潮红,如花般的娇嫩欲滴。
夜默城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两个人就像是赌气一样,双目对视,不曾移开。
空气里,充斥着静寂到谷底的沉默。
比耐力,花期从小到大从来就是输的一方。
终于,内心的堡垒崩塌,花期猛地间头向前,如同小兽般,狠狠得隔着衣服咬住了夜默城的肩膀。
花期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或许,因为她从来都是完美主义者,对于任何一切的事物,总是不容许任何人的侵犯。
她知道自己一直对默默的占有欲很强。
从小到大,两个人亲密无间,似乎没有人能介入两个人之间。
她从来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当两个人终究是要分开,一个要娶,一个要嫁,然后,所有熟悉的一切都要发生改变时,就好像触及到了警戒线,内心这个念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停得在闪烁,不停得在扩散。
甚至有些患得患失了。
但似乎,唯一开始发生变化的人,只有她。
就感觉不一样了。
特别是今天那个风画雪的出现简直是可以说踏进雷区了。
夜默城依旧没有说话,即便是肩膀被咬出血,目光只是冷淡得看着怀里的无明愤恨的花期,仅仅是站在那里任由花期肆虐,唯一有变化的确实衣袖下的手,缓慢得握紧。
夜默城没有像以前一样选择抱住她。
没有。
头一次,没有理会她。
意识到这一点,翻滚的浪潮猛然间涌入脑海,花期在狠狠咬下一记之后,就像是遗失了什么一样,慢慢地松了开口,她的脑袋埋在夜默城的肩膀上,发丝湿润了他的肩膀。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夜默城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将她抱起,很温柔很珍视。
花期的身体一颤,更是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很疼?”夜默城抱过花期,坐在床沿,怀里的花期就像是还未出生的婴儿蜷缩在其中,他伸出手摸着花期微潮的卷发,柔软如斯。
他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淡淡的,动作淡淡的,可是,花期忽然间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的委屈猛然涌了上来,她一下子抱住他的腰。
世界女王seven的智力此时竟然直接回归到了三岁。
“呜哇哇哇,坏默默,臭默默,叫你不理我,叫你不理我,你凭什么不理我……”
原本泪腺功能完全丧失的花期一下子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那双灿烂的桃花眼瞬间涌出了泪水,鼻尖通红。
夜默城一愣,伸手抹过她的泪水,是一种莫名的痛楚。
但是,心底还是硬了下来。
“知道错了?”夜默城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我哪里错了?”花期差点自己哭岔儿气了,一听见夜默城的话,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瞪大眼睛:“我哪里错了?”
夜默城拉过她,擦着她的眼泪,克制着自己的声调:“就这么想去相亲?”
和景俊文相亲的时候,竟然是那么的毫不犹豫。
好吧,极其小心眼的默默嫉妒了,火了。
“额……嗝。”一听到这个,花期打了个哭嗝,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她在意默默去相亲,就忘记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