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他们本来就很少出来活动,自君不知当了楼主后更是完全隐匿了踪迹,所以,老夫对他们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关于他们,周盟主应该知道的会清楚一点,如果周盟主身体尚好的话你们不妨可以问问,如果周盟主身体欠安,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家师……”
“周盟主当年和他们有过交往,也许会了解的多一点,君不知抓了那个叫常容的孩子时说的话穆贤侄好记的清楚吗?能不能再说一遍?”
几个人都是一愣,为什么忽然之间似乎所有的人都关心起这个孩子来了呢?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样一些人各个都关心的呢?穆原把君不知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越发觉得常容的出身不简单了。
苏严正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这个消息比他儿子被抓走更让他忧心“穆贤侄是否已经把他这段话转告了周盟主?”
“小侄不敢隐瞒”苏严正的眉头皱的更深“贤侄不用写信了,只怕周盟主近日就该到了”震惊直接写在了几个人的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身体尚未痊愈的盟主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呢?这件事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大的秘密?
“听说那个叫常容的孩子是从你们清屏山上出来的,难道在此之前周盟主没有见过他?”
“家师当时一直病着,而且那孩子是我三师弟在路上遇到带回来的,只是在路上结伴而已,并不是我们清屏山上的人,在山上没住几日就给莫二公子做了小厮,和我五师弟一起去了莫问山庄,所以家师没见过他实属正常”“这么说他这次是随莫二公子出来的了?”
“不是的,其实那孩子已经不在莫家了,我是去莫问山庄给莫老爷子贺寿时遇到他的,当时他病的很重,也无人照料,我只好把他带在身边,因小侄粗通医术,后来他留在我身边学医,此次也是跟着小侄的”“原来如此,与你们两次偶遇,又撞到君不知的手里,实乃天意啊”“苏师叔这是何意?”
“我也只是猜测,将来你们自然就明白了”“那以师叔看现在我们当如何?”
“我虽然还不清楚君不知抓昭儿意欲何为,但他们现在应该还无事,我们不妨在这几日多方打探,等周盟主来后再做计较”听这话的意思苏严正是断定周孟一定会来了,众人点头,都陷入深深的思考中无法自拔。
众人各自回房休息按下不表,我们只来看看莫文阳,莫文阳回到房间后他的随从就递了封信过来,信是莫文天派人送来的,写的很简洁,莫起语一直闭门不出,莫文山强占了莫文影的丫鬟怜卿,怜卿羞愤之下投湖而亡。
信被莫文阳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莫文山欺人太甚了,怜卿和这次带出来惜卿也莫文影从小一起长大,莫文影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也她们俩一直情同姐妹,这次也是因为不能带许多人才把怜卿留了下来,不想却让怜卿落得如此下场,影儿若知道了岂不是要伤心死。
“来人,研磨”他提笔在手,略思索了下,下笔一挥而就:父亲大人,孩儿奉父命参加武林大会并打探各派近况,今日获知苏严正大侠已亲自赶到无极门,并且苏大侠断定周盟主不日也将赶来,孩儿深感力不从心,还望父亲能派大哥过来主持局面,孩儿愿意在旁协助大哥,还望父亲大人深思。另,近日形势严峻,四妹新伤未愈不能劳顿,孩儿恐小弟有失,故派人送回家中。孩儿阳敬上。
把信封好放进怀中莫文阳迈步到了莫文水的房间“二哥”“水儿,如今情势凶险,你收拾一下东西,二哥明日就命人把你送回家去”莫文水的嘴利马就撅了起来“我不要,我想参加武林大会”“你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不”“水儿”莫文阳的声音变的严厉“你现在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影儿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如果你再有什么不测,你让二哥将来怎么去见我们死去的娘亲,二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你留在这里只能让二哥挂心,影儿如果身子好些二哥也会把她一起送回去。路上的事二哥已经安排好了,一定会让你安全到家的”“水儿知道了,水儿明日就走”第二日两个随从护送着莫文水离开无极门回莫问山庄,临行前莫文阳把一封信交给随从“亲手交给老爷”“是,放心吧,少爷”
苏严正说周孟近日就会到达还是说的保守了,实际上周孟带着初痕是在第二天下午也就是莫文水离开的那个下午到的。
当那个大门口的青年不顾礼仪的急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周盟主到了”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彻底占据了大脑。
脚下的步子开始略显虚浮了,急匆匆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初痕从马上一跃而下快步赶上前扶了周孟下马。
在方啸尘看来,一年没见的周孟似乎苍老了许多,背不是那么挺拔了,面色也灰败了,原来谁曾想过仗剑屹立于天地之间的周盟主下马还需要人扶呢,看来关于周盟主已然病了大半年的消息所传非假,想来他也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再怎么样人还是不能和岁月抗衡的。穆原、毋丰和麦中看的眼睛一酸,上前跪到磕头“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您受苦了”周孟抬眼看了看跪在面前的三个徒弟“都起来吧”,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周盟主”“苏兄、方门主”“莫公子,多谢你送的鸳鸯血”“周盟主太客气了”“周盟主里边请”方啸尘和苏严正同周孟一起走在前面,其余小辈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