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时,她居然全然不晓得了。另外她早上叫那位季大人为恒钧,方才就再也叫不出名字了。大夫说,将军这里恐怕只会越来越差,不会变好了。哎,听说将军以前清楚的时候精明着呢!好可惜啊!”小姑娘惋惜地说道。

那位大哥也是慨叹道:“可不是吗?这就是命吧!”

在陈慧的房间里,顾朗和陈慧对坐着,陈慧还是那样呆呆地很少言语,偶尔痴痴地对着顾朗笑笑,很是憨厚。顾朗问长发:“除了婺州的郎中之外,可曾请了其他大夫来看?”

“这两位都是本地的名医,医术是有口皆碑的,而且诊断下来都是一样的结果。”长发回答道。

“不要答非所问,有没有请其他大夫来看?京城的太医?姑苏的,杭州的名医呢?”顾朗站起来与长发对视,转瞬之间长发有些压迫感。

他略微低头看着顾朗的鼻子说:“顾先生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到处请名医?如果咱们将军的目前的状况被某些人知道了,你知不知道可能天下大乱?”

“所以呢?仅凭着这两位郎中的话,就下定了她的病情已经无药可医?就任由她这样下去?”顾朗逼问他。

“顾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不心急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将军的病情被京城的人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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