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做到,主从之间平等对待了吧青有些不确信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木屋,因为这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不过其实这么说也确实有些狭义的,深刻的感到身不由己的捏了捏额头起身前往校舍。如果起初用圆桌的碎片召唤出来的是其他的骑士,那么一切都是可以放心的,就比如高文,兰斯洛特之类,这些家伙自制能力都很强,不至于到处捅娄子,因此如若这般,自己退居二线根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可是出来的却是小莫,那就真的让人放不下心了。
也许这是一种偏见,但归根结底就是青自己感到不放心所致。不放心将她放在前线,不放心她会好好地应对战局,而不是一时头脑发热而乱来一气。夜里的晚风一阵阵的从身边擦肩而过,在战斗结束后的校园彻底安静了下来,同样也增加了几分清冷和不尽人意,此情此景可以说非常符合青的心意,不想有太多波折,也不想要太多意外,只需要一路顺利地夺得圣杯。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独自叹气的摇了摇头,因为圣杯战争从根本上就是一场疯狂者的游戏,互相杀戮,无论阴谋还是诡计,毒杀暗杀都是顺理成章,因为这有胜利者才能得到圣杯,踏着一具具的尸体,手捧起盛满着被杀者灵魂的万能之釜许下愿望而就是因为可以实现愿望,所以觊觎它之人的**会最大化,但同时丑恶也会同行的最大化,在这**的推动下而不惜一切代价的杀死所有人。
所以说自己其实也在其中之列啊,因为圣杯同样吸引着自己。青面无表情的走上校舍的楼梯,幽静的走廊,沉闷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荡。来到二楼卫宫士郎被ncer杀害的地方,可入目的一切却让人为之一愣。因为尸体消失了,或者说是不见了,在感知当中一整栋教学楼中都没有达到人体标准的有机物,可走廊之上的尸体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青皱起了眉头没有多做停留的往上层走,因为来时的目的是消除那个引燃的术式,虽然说尸体消失并非小事,但也得要很清楚主次关系。伴随着深深地疑惑走到楼顶,空旷的平台空空的一片,ncer并不在,这是理所当然的,而有的只是高处特有的寒风,一阵阵的顺着衣袖领口灌进衣服当中,彰显着冬季末春季初的不尽人意。
来到隐秘的术式前,蹲下身轻触术式的边缘,同时青再次的愣了一秒。手下的术式一整个都被封印起来了,就像破解不掉只能在外围加上一个限制器,从而达到抑制这个术式的启动,但就是因为这样让人犯难了,自己的那个卢恩符文是直接寄生在原本结界的术式上的,而现在整个术式被封印锁住,包括着引燃的符文一同被囊括在其中。
这是令人烦躁的增加工作量可事已至此又不得不制止不管,因为外圈的封印术显然只能封印结界的这个术式点,但自己的符文早已经收集够了魔力,剩下的只需要等时间到了它就会自然引爆,从而引燃整个校园内的结界,焚毁结界中的一切,因此即使有着封印的存在,但换句话讲也仍旧无济于事,而且这个封印术微妙的苍白了一点,可能对限制结界起不到多大的限制力,因为两者的魔力储藏,还是数量根本不是同一高度的。
青一边解开了封印术,同时抹消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因为如果整个学校被引燃,自己基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闹这么大的动静,风头肯定是出尽了,但同时也一并的给己方招来了不少的敌人。但是好在这一切都赶上了,符文没有启动,大错也就再也没有那个机会酿成,所有的一切都暂时还可以维持着消极的姿态发展下去。
至于为什么称之为消极,这是青个人的讲解。因为这一届的圣杯争夺显得实在是太平静了,尽管不清楚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正式开始,但可以看得出基本所有的阵营都没什么大的动静,就像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机会,除了大肆收集着魔力的caer,外加从者之间的交战除了今夜出现了一次,其余都毫无动静,乃至于作乱的caer胡作非为都没有任何忌惮的意思,今天楼栋大楼煤气泄漏,前天某某地方遭遇事故,诸如之类等等等。
青拍了拍裤腿,起身下楼,那个被解开的封印术自己已经重新加了一个上去,而原本的那个应该是远坂家的小姑娘弄得,显然她也是没能破解那个结界的原理,所以只能自暴自弃的用封印术来进行限制。来到二楼的杀人地点,一切如旧,血迹好好地保留在了地上,唯独没有尸体,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不小心往地上泼了一滩红颜料。不过同时换个位置思考,尸体可能应给是远坂来处理的,但就是忘了清理血迹
“真的很奇怪啊”青看着一旁楼梯上一个非常浅,基本肉眼很难发现的鞋印子。那个印子显然是卫宫士郎的鞋子留下的,因为学生进到校舍内就要换鞋子,所以不可能会有规定外鞋子的印子,而且脚印是朝着下楼的方向空气微妙的变冷了几分一个只剩下两三口气的将死之人从地上爬起来自己离开完全闻所未闻。
要不去看看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身边没有人,青只能询问自己,因为这是计划之外的事情了,甚至可以说是多管闲事,因为就算一个死人自己爬起来跑了,那能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同样也是死人,只不过巧合之下得到了**而已。想到这里,问题就变得离奇了起来,ncer既然杀死了一个人,但如果他发现被杀掉的人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