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南天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如此卑劣人物,留之不得。
今夜我便潜入宋家,将其诛杀。”
陶寒亭面色冰寒,冷冷说道。
紫霞微微点头,旋即平静说道:
“既然如此,那今夜我便陪你一同前去。”
闻言,陶寒亭心头一暖,旋即摇头道:“那宋南天只是引灵后期,凭我聚灵初期的实力,取之狗头,有如探囊取物。”
紫霞嫣然一笑,理了理陶寒亭的衣角,嗔怒道:
“既然可随意杀之,那不妨带我去玩玩。
我一人在家,百无聊赖。
此外,凭我这聚灵初期的实力,定然不会拖你后腿。”
陶寒亭心头一暖。
他自然知晓紫霞是放心不下之故。
陶寒亭见拗不过,猛地将紫霞拥入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紫霞身上独有的芳香,贴着后者的耳朵温柔说道:
“你要听我话,我便带你去。”
被前者如此一撩,紫霞娇躯一软,在后者的胸口处,微微点了点头。
漆黑的夜空之上,明月高悬。
淡淡的月光,为大地披上一层银纱,看上去颇为神秘。
月黑风高夜,杀人好时机。
两道身穿黑袍的身影相视一笑,脚掌在一处房顶上轻轻一点,漆黑的身形,宛如两头头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雄鹰,悄无声息地掠出房顶,消失在苍茫的黑夜之中。
宋家。
作为洛阳一霸,宋家在洛阳城的势力盘根错节。
传闻他与洛阳城主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因而黑白通吃。
本身实力虽然不强,却是无人敢惹。
宋家,南天别院。
“大人,今天那书生曹正英又在镇子中央对您出言不逊......”
一侍从低声向着宋南天汇报道,声音渐说渐下,生怕得罪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主。
宋南天嗯了一声,腮帮子的两片肉随着运动不停的上下抖动,脸上肥的不用刻意去挤便能流下油来。
“这曹正英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骨子那么硬,被揍成这样还不遗余力地拖着残躯去骂我。”
宋南天诡异地笑道,那双鼠眼眯成一条细缝。
听得这声笑声,那侍从心中一惊,跟随他那么久,他自然知晓。
但凡宋南天露出这样的笑容,定然没有好事发生!
上次他便是这般笑着,整死了楚家。
他跟随这位大人多年,见他行过的卑劣行径无数,可却从未见过他眼中露出一丝惶恐与后悔!
在自己这位主子眼里,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一件让他极为兴奋与自豪的事。
看着别人死,看着别人痛苦,他会有十足的成就感。
“我听说曹正英有一个妹妹,好像叫曹莺是吧。”
宋南天把玩着手中的古董,端详着杯子上面刻画的一些古老纹路,随意地问道。
闻言,侍从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低声应道:
“是。”
“既然曹正英不怕死,那便将他的妹妹抓到,推进井里淹死。”
宋南天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件极其平淡的事情一般。
旋即一拍脑门,奥了一声,恍然大悟般说道:
“在她身上塞一件宋家衣服。
同时消息散布出去,就说曹莺偷了宋家衣服,畏罪自杀。”
“这......”
侍从心中一怔,略微迟疑道。
“怎么,不愿意?”
宋南天呵呵笑道。
笑声中,有一丝警告之意。
侍从闻言,身子微微颤抖着,不觉冷汗直冒,忙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便快速退了出去。
“杀个人都要这么犹豫,真是废物一个。”
见侍从撤退,宋南天冷笑一声。
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中涌现出一股邪光。
当即放下手中把玩的杯子,挪动着肥胖的身躯,向着卧房走去。
后院的一处房间之中,一俏丽女子软软地躺在床榻上。
其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纱衣,诱人的雪白春光,泄露了大半。
“嘎吱......”
房门被轻轻推开,宋南天人尚未进来,阵阵淫笑声,便已在房间响起:
“哈哈,媚娘,我回来了。
看在我这几天为你的别院费尽心思的情分上,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我。”
提着长剑,陶寒亭夫妇悄无声息地跃至宋南天卧室上方的屋顶。轻微地将一片青瓦移开,里面这光艳的一幕却使得紫霞俏脸一红。
在烛光的衬射下,两条交缠的身体,正不可描述着。
“真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听着下方传来的粗重喘息声,紧蹙着眉头,摇了摇头,紫霞冷声道。
低头望着身下那秀色可餐的白嫩美人,宋南天脸上涌出一抹邪笑。刚欲跃马提枪,背后传来的微微寒意使得他浑身赘肉猛地一紧。
心中抖了个激灵,猛地抱住怀下的美人,翻了个身,将媚娘挡在身前!
陶寒亭一惊,不忍伤及无辜,忙将剑锋向一旁偏去,在媚娘脖颈处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见宋南天竟拿女人挡剑,紫霞面色冰寒,一脚将媚娘踢开,泛着森冷的剑锋,毫不留情地向着宋南天的脖颈处划去!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得宋南天面色大变,身体狼狈地在床榻上一滚,险险地避开了剑锋!
“啊!”
望着突如其来的两道黑影,不顾身上的春光乍泄,媚娘失声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