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儿一声大喊直接震惊了整个翠红楼，所有人不管是来这里缓解心中苦闷的客人，还是职业小姐姐都齐齐转头看着他。
每个人的眼神复杂，而小姐姐们更是窃窃私语，即使是何尚身边的也不例外，他非常清楚的听到。
“哎，这是谁呀？”
“不知道，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这种地方，真是的！”
“姐妹们，你们谁去啊？”
“反正我是不去，想想都恶心。”
何尚听这这些话，心中有些疑惑，怎么，难道这个时代的老头儿没有逛窑子的吗？不应该呀，后世还有老头儿乐的传说呢，咳，虽然没见过！
听说那种属于最特别的服务行业，一般都是五十多岁的女人，呃，也许还有稍微年轻一些的，四十多岁的。
她们游走于各种大街小巷，公园，小胡同等等，而且她们一般也没有什么设备，只带个小凳子啥的在那一坐，等着老头儿上门。
而老头儿也非常乐意做这种饭后活动，花上几十块，甚至十块二十的就可以基本随便摸，毕竟身体跟不上了，也只能摸摸，如果女方愿意，男方也有体力，更可以花费五十六十的找个地方来一次心灵的碰撞。
所以叫做老头乐，花钱少，还可以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多么美好？不过最后这一种是何尚自己猜测的，毕竟他也没有去实地考察过。
而看翠红楼这意思是明显没有这一项业务啊？要说古人就不会做生意呢？白瞎了一群潜在客户，任务简单，而且还有钱，更能安慰一下老人，多好的事儿？
不过看着老李头儿一副牛b哄哄的样子，何尚突然想起一个事情，根据可靠人士汇报，听说老李头儿的下体没有思想了！
懂不懂什么叫没有思想了？这更阳痿不同，因为它已经彻底死了。
而老李头儿那边见半天也没人上来搭理他，反而指着他议论，顿时心里一怒，从怀里一掏（别问我为什么不是从裤裆）一个小布袋子拿在了手中。
眼神鄙视的看了众人一眼，打开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的银子，高声道：“来人呀！”
而在他拿出银子的同时周围顿时响起一阵不同的声音！
女人们：“呀，这位客人真豪爽，太有钱了！”
“可不嘛，真是人不可貌相！”
男人们：“不就是点银子吗？像谁没有似的！”
“是啊，臭显摆什么？也就只有这种暴发户才会这么做！像我们这种低调的人就从来不会显摆。”
何尚：“.........”
看着老李头儿手里的银子突然响起貌似是他骗来的，还记得他们是因为什么被抓进大牢的吗？
没错，就是因为老李头儿在酒楼摆残局，然后骗了一百多两银子。
而老李头儿的喊话，其实已经不用他喊了，在他抓出一把银子的时候，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n手老娘们一个个眼冒光芒，仿佛恶狗看到了骨头，又仿佛姑娘见到了情人。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年龄却不小的老娘们扭动着那有些发胖的身材媚眼如丝的靠近了老李头儿。
媚声道：“这位嗯这位客人要些什么类型的姑娘？我们翠红楼别的没有，姑娘们一个个水灵着呢！”
老李头儿摆出一副臭脸，横了那女人一眼，拿腔拿调的道：“嗯，你们这里有没有上门服务呀？”
那女人一愣，试探道：“不知上门服务是何服务？”
这时何尚也挣脱了一群小姐姐的纠缠，他到不是对小姐姐没兴趣，毕竟他还是个正常男人，不过她们身上的香味儿实在太刺鼻了。
然后就听老李头儿一脸不乐意道：“当然是跟我走一趟，放心吧，不是我，我对这些货色没兴趣！”说完一脸的高傲，好像真不兴趣似的。
不过何尚却知道，这老废物是有心也非常的无力，毕竟它都没思想了呀！
那女人却也没在意，她是这个翠红楼的老板兼职老鸨，以前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像老李头儿这样的人都算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她都见了不少了。
而对于老李头儿说的上门服务自然非常了解，经常有一些贵公子举办一些活动的时候花钱雇佣姑娘们上门服务，这其中的套路她非常了解，只不过对于上门服务这个词比较陌生罢了。
反应过来的她顿时一笑：“当然可以，不知客人要多少位姑娘？要不要让她们下来给客人挑选？”
老李头儿一摇头，突然眼珠子一转，好像要飞出来似的，而何尚一直注意着他，见他转眼睛，顿时就知道这货肯定又要出损人不利已的招了。
果然，只听老李头儿对女人招招手让她靠近一些，接着耳语道：“你把你们这里最漂亮身材最好的找四个来，在找几个最胖最丑的，最好还有点儿病的那种找来！”
女人一脸吃惊的张开小嘴，那厚厚的粉底都有掉落趋势，半晌才一脸勉强的笑道：“这位客人可真会说笑，漂亮的我们这里倒是不少，但后一种可就！”说完一脸为难之色。
老李头儿直接把手里装银子的布袋放进了女人的手中，一脸认真道：“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你要有职业道德呀同志！”
说完可能觉得还不够，又补充道：“你们不是专门为了排解他人心中苦闷的一批人吗？我知道你们辛苦又劳累，但是，咱们要争取克夫一切困难，创造一个新世界，你说对吗？”
老李头儿这一套词儿甩出来顿时感动的那女人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