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组选手各自去了该去的等待区域,没通过的人自然是垂头丧气,通过的人也没有特别开心,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第一场的比试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弱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骄娇二气。
清平道人轻轻一甩袖子,一阵微风拂过所有的水槽,各水槽中已经挪动位置的小银鱼全部快速返回到水槽的西侧,继续沉在水槽底部,包括三条已经到达水槽东侧的小银鱼,一切又恢复到了赛前的状态。
只是一个简单动作,就可以看出相差一个修为大境界,差距确实非常明显,金丹期的微尘在做比赛示范时,还需要马步运气,而元婴期的清平上人只是拂拂袖,却可以同时移动十条小银鱼,这才叫举重若轻。
第一组选手几家欢喜几家愁,让其他选手和观众们对比赛的难度有了新的认识,备赛的选手们全力开动脑筋,构思着各种通过方法,而观众们则更关注比赛中的一些细节。
司空霸好奇地问璇玑子:“璇玑兄,那水槽里的水,不是普通的水吧?”
璇玑子捋着胡须,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嗯,那是太一真水,好东西呀!是一种水属性的材料,形态极其稳定,很好的炼器辅助材料,可以作为炼器辅料和冷却剂,这个东西量少了不值钱,但是这里有这么多,大罗派真是有钱呀。
用来做水槽的木头也不是凡品,太阴铁心木,上好的木属性炼器材料,质地坚硬无比,与太一真水相生相辅,是难得可以盛放太一真水的几种材料之一。”
司空霸赞叹道:“再加上那个秘银小鱼,一百条呀!又是一大笔财富,这次大罗派拿出来的好东西真不少呀!”
璇玑子点头道:“嗯,大罗派在昆州城被天道宗压制已久,这次把这么多好东西拿出来,估计也有向滇黔两省修真界和天道宗展示实力的想法。”
司空霸说:“这些大门派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们不懂,也没资格掺和。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起到咱们这五个孩子能顺利通过第一关。”
璇玑子说:“这样的资格测试太难了,兴民恐怕无法通过,其他人有些小困难,但是问题都不大。”
璇玑子话音刚落,第二组选手已经走上场地,有了第一组选手的前车之鉴,第二组选手明显准备地更加充分,每个人首次施展的手段都不太一样,如果发现无效,立刻有第二套方案替换,比赛节奏也控制地比较好,不像第一组选手很快就耗尽了全身的真元之力。
不过知易行难,没有亲身感受过太一真水的特性,就不知道它对真元之力的削弱有多少,大多数人拼尽全力,仍然只能让小银鱼缓慢地移动。
五十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组的成绩虽然比第一组稍强一些,选手也没有像第一组那么狼狈,但是也只有四人通过了测试,第五名选手的小银鱼离东侧水槽只有不到两尺的距离,懊恼地直跺脚。
随后几组依次进行了比赛,移动小银鱼的手段也越来越多,给后面参赛的人提供了很多灵感,但是各族的成绩相差不大,最高的一组也不过五个人通关而已。
前面各组这么低的通过率,给等候参赛的选手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天火他们五人都排在第九组出场。
眼看已经过去了五组选手,顾清流他们变得愈发紧张起来,因为被淘汰的选手里已经有他们认识的人,而那些人的实力和顾清流他们不相上下。
尤其是司空娜娜和钟兴民,更是紧张地手足无措,司空娜娜抓住天火的胳膊说:“天火,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资格赛就被淘汰!”
顾清流、丁峰和钟兴民也眼巴巴地看着天火,大家都没有把握必然过关,尤其钟兴民对自己的实力很清楚,如果没有辅助手段,自己根本不可能通过资格赛。
其实从第一组比赛开始,天火就开始拼命开动脑筋,办法想到了不少,但是全都不算完美,眼看第六组选手已经上场了,天火知道不能再拖了,必须有个决断,否则就来不及了。
天火低声对其余四小说:“我有一个凝聚真元之力的小阵法,可以让真元之力的威力倍增,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炼器了,我只能把阵法刻在你们的手心里,这样会比较痛,你们愿意尝试吗?”
四小互相看看,很肯定地一起点头,钟兴民说:“只要能让我通过资格赛,不要说是在手心里刻字,就是打断我一条胳膊都愿意。”
天火严肃地说:“那好,抓紧时间,把你们力量较大的手臂给我,兴民先来。”
天火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匕首,抓住钟兴民递过来的手掌,迅速在他手心里刻下了一个凝气阵法。
还好这个阵法不是很复杂,天火很小心地控制着用刀的力度和深浅,钟兴民只是眼角抽搐了几下,没有经历太多痛苦就篆刻完毕。
天火取出一块手帕擦去钟兴民手心里的血迹,只见钟兴民手心里多了一个核桃大小的太极八卦图,受伤的皮肤很快就从白色变成了暗红色,天火低声说:“你试试将真元之力运行到手心。”
钟兴民立刻催动真元之力汇聚手心,然后他露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压低声音兴奋地说:“这个法阵太厉害了!以前发出掌力,真元之力会布满整个手掌,而现在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个凝气阵上了,虽然还没试,但是感觉威力增强了很多!”
天火满意地点点头,拉过丁峰的手掌,一般篆刻一边说:“你们抓紧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