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家青楼,五十六个京城名妓,没有一个是没有一点实力的,没有一点实力的名妓,是不可能花二百两冤枉钱上台参赛的。
尽管两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名妓来说,并不算是很大的数目。但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上场比赛的先后顺序,都是由抽签来决定的,这个安排是十分公平的,所以任何一个名妓,都没有什么怨言。
就算是有怨言,也只能是怨她自己的运气太差了,在心里闷着气自己命苦罢了。
阳德文虽然是玉蓉公主名符其实的丈夫,但大秦国皇帝陛下秦开元,并没有对外公布玉蓉公主己经成亲的事情,也没有正式封阳德文为驸马。
虽然朝中的重臣们,一个个的都心知肚明,但只要皇帝陛下一天没有皇布阳德文的驸马身份,阳德文便不算是皇亲国戚。
所以阳德文并没有获得随王伴驾欣赏花魁比赛的资格。
阳德文带着苗苗坐在最靠前的贵宾席中,欣赏着台上的花魁们,卖力的或弹,或舞,或唱着。
虽然唱的都是一些没有听过的唱词,和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相差甚远,最主要的是台上的名妓们,虽然身材不错,脸旦也漂亮,可胸前的发育情况,和21世纪的那些明星们,实在没法比,一个个也就只堪盈盈一握的标准。
当然还有一个让他很吐槽的问题,就是这些名妓的穿着,实在是有些太保守了一点,如果可以稍稍的露出一点事业线来,那就更养眼了。
“唉!一点事业线都不肯弄出来,差评!”阳德文看着台上表演完了的名妓,心里不满的说道。
“恒祥布行的东家段正淳段老爷,打赏如春院的苏香香苏娘子一百两银子。”
“四海钱庄的少东家钱溢满,打赏丽春院的水小柔水娘子一千两银子。”
“茂盛商行东家……”
“……”
“……”
随着比赛的继续进行,对各个名妓的打赏声,开始变的密集了起来。
每二位贵宾席的后面中间,都站着一位小厮,他们专门负责帮着贵宾们记录打赏的对象和金额,每记录完了之后都要大声的喊一遍。
打赏的金额一经唱出,那就没有了可以后悔的可能,事后是必须要付账的。
阳德文和苗苗的背后中间,当然也不例外的站着这么一个小厮,专门负责记录他们两位,对于比赛名妓们的打赏情况。
可惜的是,眼看着都已经有十位名妓表演过了,阳德文和苗苗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组合,愣是没有打赏过一两银子。
几乎在场的所有贵宾,差不多都或多或少地打觉过了一些银子,虽然已经上场表演过的名妓当中,可能并没有他们中意的偶像,但随意的打赏几十一百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有资格坐在贵宾席当中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桩。
站在两人身后的小厮感到自己十分的委屈,他多么希望这两个家伙,也开口打赏一下,让自己也可以大声的发出自己的声音。
“咳咳!……公子!您中意的是那家院子的花魁呀?”身后的小厮忍不住寂寞的说道。
阳德文一愣,什么情况?这家伙是在嫌弃自己没有给花魁打赏吗?可这不是还早着吗?再说这些表演的花魁,自己真的是没有看得上眼的呀!
苗苗一听,眼珠子一转,便有了坏主意。
“我要为台上唱歌的姐姐们献诗。”小丫头苗苗把小手高高的举起,唰地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小丫头苗苗的叫声可不小,马上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后面站着的小厮心里一喜,既然你不愿意打赏,送首诗词也可以啊!
“小姐你要写诗吗?小的这就着,一边飞快的上前磨起了墨。
阳德文纳闷的看着笑的很欢的小丫头苗苗,心里想着这丫头想写什么诗呀?难道是要逼着我来献丑,那我可不愿意,就凭我脑子里所记得的那些经典的唐诗宋词,哪一首不得值个几千两银子?
这些好的诗词,那可是用一首就少一首,用完了以后想装逼都难了。
皇室和楼内,前来议和的湖楚国使团,在湖楚国三皇子的带领下,也不请自来的坐在了阁楼内。
尽管两国之间的关系比较紧张,但在高层之间,对话和勾通还是必不可少的,作为东道主的大秦皇帝陛下秦开元,虽然也不想在这个与民同乐的日子里,和湖楚国的求和使团坐在一起,不过却也不好回绝对方的求见。
“陛下!依臣之见,直接将这些湖楚国的使团驱逐出境才是。”就在刚才,右相刘忠贤便很是不满的提议道。
只要一想起自己在湖楚国的遭遇,被人好没礼貌的驱逐出境,刘忠贤的心里就气没来由的一阵火大。
“陛下万万不可,这样一来我们大秦国以后可就会成为各国笑柄的,国与国之间打仗归打仗,但最基本的对待他国使臣的礼节不可废了。”左相岑文义站了起来说道。
“什么基本礼节,老臣出使湖楚国议和时,湖楚国不也下旨驱逐了我们大秦国的使团,我们这么做不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嘛!”刘忠贤反驳着说道。
“那情况怎么能一样,你带领的使团是去湖楚国议和的,是荣仁武将军突然夺回了长州和武州,湖楚国为了表示抗议,下令驱逐右相所率领的议和使团,是很合情合理的,胡楚国的皇帝陛下没有下令扣留你们,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现在湖楚国的三皇子亲自率使团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