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呀,小姨子多了,麻烦事儿也不少吧?”陈侦探问。--
“唉,一言难尽呀。”易文墨心想:自己的这些小姨子没少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这个麻烦就好似“快乐麻烦”,让他烦中有乐。
“老弟,我一个小姨子也没有,所以,落了个清闲。”陈侦探幸灾乐祸地说。
“老哥,小姨子多,也有多的好处。比如说:家里经常有一台戏,热闹哇。”易文墨嗬嗬笑着说。
“那是,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呢,光小姨子就有两台戏,当然热闹非凡了。”陈侦探笑着说。
“老哥,不管怎么说,小姨子肯定比小舅子强。小舅子呀,纯属榨姐夫油水的主。”易文墨很庆幸自己没有一个小舅子。
“老弟说得极是,我有两个小舅子,遇到困难时,从来看不到他们的影儿。倒是他们有什么事儿,没少麻烦我们。”陈侦探说。“唉,不提这些小舅子了,一提,我连头带屁股一起疼。”
“老哥,我总是找你麻烦,你不会头疼吧?”易文墨半开玩笑地问。
“你我是哥儿们,不说见外的话。我帮你只是一,你帮我却是二,要说疼,应该是你头疼。”陈侦探笑了笑,突然问:“老弟,那个找到的陆家老三,还没跟你岳父做亲子鉴定吗?”
“没有,只怕永远也不会做了。”易文墨说。
“不做亲子鉴定,是不是亲生的就下不了结论呀。”陈侦探说。
“我岳父、岳母当初送走老三时,发过毒誓:永远不认这个‘女’儿。所以,现在不敢去做亲子鉴定。”易文墨解释道。
“老人们太信‘迷’信,说得难听点,就是愚昧。”陈侦探摇摇头。
“那个陆家老三还跟你来往吗?”陈侦探问。
“来往?”易文墨一楞,但立即明白陈侦探所言“来往”的意思了,他嘿嘿一笑说:“早就没来往了,她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陈侦探一惊。“我记得她好象离了婚嘛。”
“嗯。”易文墨点点头。
“小孩是你的?”陈侦探敏感地问。
易文墨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陈侦探说:“老弟,小姨子多了,小心点呀,我告诉你:‘女’人天生就是醋罐子,这些罐子都不结实哟。”
“老哥说得极是,小弟我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吃饱喝足了。老弟,把条子给我,我好按图索骥去。”陈侦探伸出手。
“老哥,你怎么知道有条子?”易文墨感到奇怪。
易文墨一到饭馆,趁着等陈侦探的空闲,已经拟写了一个条子,上面写着“一线天”熟人的姓名和有关情况。
“这是你的老习惯呀,不论什么事情,都会做得有板有眼。”陈侦探夸奖道。
易文墨掏出小纸条,递给陈侦探,说:“又得拜托你了。”
陈侦探只看了一眼,就把纸条还给了易文墨。
“怎么,难道你不需要纸条?”易文墨有些奇怪。这么关键的线索,陈侦探怎么一点也不重视呢。
“老弟,我看一眼就熟记于心了。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会把东西记在纸条上,只允许记在心里。”陈侦探说。
“你,你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住?”易文墨有些不相信。
“不相信,就考考我。”陈侦探说。
“我相信。不过,你只看了两、三秒钟就能记住,太不可思议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过目不忘了。”易文墨钦佩地说。
“这个只是侦探的基本技能,算不了什么。”陈侦探呵呵一笑。他站起来说:“我走了,下午还要继续盯梢。老弟,等我把手里这个案子办完了,就帮你找小姨子。”说完,陈侦探就告辞了。
易文墨怕陆三丫着急,赶紧给她打电话。
“三丫,我已经拜托陈侦探了,他过两天腾出手来,就帮我们调查。”
“好。有陈侦探协助,找到老五就有希望了。”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这个不好说,还是那句话:往最好的方面去努力,做最坏的打算。”易文墨说。
“姐夫,我要开会了,挂了。”陆三丫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刚回到学校,又接到了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最近几天当心一点,老爹可能会找您。”张小梅开‘门’见山地说。
“老爹还找我干嘛?两证在你手里,要想过户,首先得找你拿回两证呀。”易文墨说。
“房子过户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老爹再也不会找您扯这个皮了。现在,他找您可能是想借钱。”张小梅说。
“找我借钱?借多少?干什么?”易文墨连珠炮似地问。
“这个我暂且保密。不过,我希望老爹找您借钱时,您能一‘毛’不拔,”张小梅说。
“小梅,你的意思是:在老爹借钱这件事儿上,和老爹干一仗。”易文墨问。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您若顶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增援您。”张小梅说完,挂了电话。
原来,再过几天就是张小梅的29岁生日了。
那天上午,老爹又跑到饭店去帮忙。趁着人少的时候,老爹问张小梅:“小梅,你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想给你买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张小梅听老爹这么一问,呵呵一笑,回答:“老爹,我想要一件礼物,就怕您不肯给。”
老爹说:“小梅,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舍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