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次‘偷’拍危机总算过去了,折腾了我好几天,真是身心疲惫呀。。 ”易文墨庆幸地说。
“姐夫,你倒是一身轻了,我又遇到了一个大难题。”陆三丫愁眉苦脸地说。
“三丫,你满面愁云,到底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我就是跑来找你商量的。”陆三丫愁眉不展地说。
“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易文墨催促道。
“吃过午饭,我接到张‘奶’‘奶’的电话,说她孙子患了肾衰竭,需要换肾,现在肾源找到了,就是缺三十万元钱。”陆三丫说。
“张‘奶’‘奶’想找你借钱?”易文墨问。
“张‘奶’‘奶’没明说,但显然是这个意思。”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三丫,借不借你很纠结,对吧?”易文墨问。
陆三丫点点头,说:“要是张‘奶’‘奶’治病,我没二话可说,马上就会答应。张‘奶’‘奶’对我就象对亲孙‘女’,我忘不了这个恩情。不过,这是救她的孙子,救那个眯眯眼的儿子,我就有点不情愿了。”
“三丫,我理解你的想法。”易文墨点点头,沉思着。
“姐夫,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陆三丫问。
“三条路:一是不借。二是借个十万、八万意思一下。三是全借给她。”易文墨回答。
“姐夫,你尽说些屁话,这三条路,你不说我也知道。”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你给我拿个明确的意见。”
“三丫,你别急嘛,我话才起了个头,你就沉不住气了。你听我慢慢分析嘛。第一条路:不借。显然,不可取。张‘奶’‘奶’对你这么好,毕竟是她孙子生病了,既然找你开了这个口,你总不能不给张‘奶’‘奶’面子吧。第二条路:借个十万、八万意思一下。这一条路也‘挺’伤张‘奶’‘奶’的。因为,她知道你手里有钱。假若你只是个一般的工薪阶层,只有能力拿出十万、八万。但你不同,是顶呱呱的售楼小姐,现在又当了副总经理。也怪你,有点臭钱,就喜欢到处显摆。当了个芝麻官,就喜欢四处炫耀。这一下好,碰到难题了吧。”
“姐夫,你少教训我。”陆三丫想用脚踢易文墨,但在车里又施展不开手脚,于是,就用拳头在易文墨肩膀上捶了一下。
“三丫,别打岔,听我继续说。第三条路:全借。这个你目前可能有点为难,因此钱都买了房子。不过,你可以想办法筹,应该不成问题。问题是你有点纠结张‘奶’‘奶’的媳‘妇’一线天,因为,她不肯透‘露’一点陆家老五的情况。”
“姐夫,你真聪明,就象钻到我心里去了。”陆三丫又捶了易文墨一拳。
“三丫,你有‘毛’病呀。我说坏话,你打我。我说好话,你还打我。我是你练拳的沙包呀?”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姐夫,你就是我练拳的沙包。”说着,陆三丫又连捶了易文墨几拳。
“三丫,别闹了,我还没说完呢。”易文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三丫,我觉得,可以利用这次借钱的机会,‘逼’一下张‘奶’‘奶’的儿媳‘妇’一线天。”
“‘逼’?”陆三丫疑‘惑’地问。“怎么‘逼’?”
“三丫,你想想,一线天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献出自己的命都在所不惜。那么,这个时候为了救儿子,她就会放下一切顾虑,把陆家老五的真相说出来。”易文墨缓缓地说。
“对呀!”陆三丫兴奋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三丫,我长着两个脑袋,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得意地说。
“你这个坏蛋,聪明的坏蛋!”陆三丫又连捶了易文墨几下。
“三丫,你轻点捶,我受不了啦。”易文墨确实有点招架不住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才不心疼你呢。”陆三丫又把易文墨当作沙包,连续捶打起来。
“三丫,你住手!我真的受不了啦!”易文墨讨饶道。
“姐夫,你太聪明了,太有才了。能有你这样的姐夫,我……”陆三丫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她幽幽地瞅了易文墨一会儿,改口说道:“我越来越不放心你了。”
易文墨苦笑着说:“三丫,你要是这么说,下次再来讨主意,我就只能装傻了。”
“你敢?!”陆三丫扬起拳头威胁道:“你要敢装傻,我饶不了你。打,也要把主意给打出来。”
“三丫,我真服了你。哪有小姨子对姐夫这么凶的,算我倒霉,碰上你这种小姨子。”易文墨不满地嘟囔着。
“姐夫,你少讨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么漂亮的小姨子,整天让你吃豆腐,美死你了。你说:有几个小姨子整天让姐夫吃豆腐?”陆三丫质问道。
“谁整天吃你豆腐了?我起码十天没吃你豆腐了吧?”易文墨馋馋地说。
“刚才我捶你,难道不是变相地吃豆腐?”陆三丫问。
“啊,这要是算吃豆腐,我宁可不吃。”易文墨板着脸说。
“姐夫,你说点真心话好不好?”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三丫,你要是轻点打,我还是‘挺’高兴的。但是,你刚才捶得太重了,我肩膀到现在还疼呢。这种豆腐甭说我,就是谁也不愿意吃。”易文墨说。
“姐夫,我告诉你:打重点,那叫吃麻辣豆腐,懂了吧?”陆三丫嘻笑着说。
“我喜欢吃家常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