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不是不想抱你,是怕二丫,四丫看见了难为情嘛。要是没人的话,你想下来,我还舍不得呢。”说着,易文墨把三丫搂得更紧了。
“姐夫,以后少跟我假正经。我让你抱,是送上门的‘豆腐’,你不吃,别怪我小气。”陆三丫气顺了,用手指戳了一下易文墨的鼻子。
“三丫的豆腐香,我最爱吃,百吃不厌。”易文墨说着,伸手摸了一下陆三丫的胸部,然后,赶紧把手放了下来。
陆三丫没吭声,显然,这是一种默许。
陆三丫闭着眼睛,静静伏在易文墨怀里,似乎睡着了。
隔着一件衬衫,易文墨感觉不太好。于是,便开始解陆三丫衬衫的钮扣,但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易文墨急得都流汗了,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三丫好象特别的乖,特别的温顺。要是往常,早就打他的手,拧他的大腿,骂他的人了。
正当易文墨急得焦头烂额之际,陆三丫突然咯咯笑了。这一笑把易文墨吓了一跳,手赶紧撤了出来。
陆三丫坐直身子,仰望着易文墨:“姐夫,你真笨。好了,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啊,让你摸,你解不开衬衫,活该你!”说完,她从易文墨腿上跳下来,俯下身子,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抓紧时间练练解钮扣,下次,再给你机会时,你要再解不开衬衫,那我永远也不让你摸了。”说完,朝书房喊道:“四丫,我要走了。你想搭便车就快出来。”
四丫一溜烟从书房跑出来:“搭便车,不搭白不搭,打的要二十多元钱呢。”
“四丫,以后你蹭车我要收费了。”陆三丫说。
“三姐,你想收多少?”四丫问。
“减半,出租车二十,我只收你十元。”陆三丫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照付!”四丫爽快地答应道。
“你真舍得付钱?”陆三丫本是跟四丫开个玩笑。
“当然了。不过,我陪您坐车,免得您寂寞,也得收陪乘费。”四丫幽幽地说。
“陪乘费?新鲜。那你想收多少?”陆三丫笑着问。
“我也减半,每次只收你二十元。”四丫也一本正经地说。
“照这么算来,你蹭我车,我还得倒贴十元钱了?”陆三丫嘻笑着说:“四丫真行啊,敲竹杠敲到我头上来了。”
“三姐,怪不得我。是您先敲我的嘛,我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四丫得意地说。
“得了,我敲不起你。”陆三丫嗬嗬一笑。“走罗!”
易文墨有点舍不得陆三丫,啧啧嘴说:“还早着呢,难得来一趟,不多玩会儿。”
陆三丫嘻嘻一笑:“没啥玩头,就看了一晚上姐夫抱大姐的西洋镜。姐夫,下回我们来,玩点新鲜的啊,别抱着我大姐又拍又啃。还有,记得多练练手艺啊。”
四丫莫名其妙地问:“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
陆三丫狡黠地笑了笑:“你问姐夫啊,他懂的。”
易文墨尴尬地笑笑,对四丫说:“你三姐让我学着炒菜,好让你大姐吃得对胃口些。”
四丫更糊涂了,问:“有二姐在这儿,你让姐夫练哪门子烹调手艺。姐夫天生就不是做饭的料。”
陆二丫也插嘴道:“是啊,有我在这儿照顾大姐,你让姐夫练什么手艺,这不是为难他嘛。”
“姐夫愿意练的,说不定他今晚就开始练了。嘿嘿!”陆三丫说着,笑着出了门。
四丫说了一声:“姐夫、二姐再见!”也跟着出了门。
陆二丫要去送,易文墨拦住了:“你在家照顾大丫,我去送送。”
陆三丫把车从车位里倒出来,让四丫上了车。
陆三丫突然说:“四丫,你等会儿,我忘了跟姐夫说件事儿。”说完,匆匆下了车。
陆三丫走到易文墨跟前,说:“姐夫,你跟我来!”
易文墨有点摸不着头脑,跟着陆三丫来到楼梯门洞里。门洞里黑漆漆的,四周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突然,陆三丫一把抱住了易文墨。
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嗫嚅着问:“三丫,你怎么了?”
“姐夫,我喜欢你!”三丫动情地说。
易文墨更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丫头阴一阵晴一阵,谁也闹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易文墨总结了一条经验:对陆三丫要采取“摸着石头过河”的策略,既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无所作为。说白了,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陆三丫紧紧抱着易文墨,把脸伏在他的怀里。
“姐夫,你特想和我那个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没有马上回答,他紧张思索着:陆三丫问这话的用意是什么呢?试探?询问?还是发脾气的前奏?如何回答才能让陆三丫满意呢?尽管脑袋高速运转,但也没想出个其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