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您别老拿竹条子吓唬我,行不行呀?”陆三丫不满地说。。
“行啊,只要你不捣蛋,不造‘乱’子,我就把竹条子扔了。”张小梅说。
陆三丫撇撇嘴,问:“三姐,难道我减‘肥’也是捣蛋、造‘乱’子?”
“当然了。你这么瘦,还要减‘肥’,减出‘毛’病来了,一家人跟着上火。请问:这不是造‘乱’子是什么?”张小梅质问道。
“三姐,您的嘴大,非要牵强附会把减‘肥’说成造‘乱’子,我也没办法,随您怎么说吧。”陆三丫不服气地嘟囔着。
“三丫,小梅说得对。你再减‘肥’,真会减出‘毛’病来。到时候,全家人都替你‘操’心。”易文墨‘插’嘴道。
“姐夫,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姐夫怎么没说话的份儿?他也是家庭一员,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员。”张小梅肯定道。
“三丫,姐夫不让你减‘肥’,纯粹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难道你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陆二丫指责道。“你遇到难题了,就跑来找姐夫,难道姐夫只有帮你忙的份儿?”
陆三丫自知不占理,怏怏地说:“我困了,回家睡觉去了。”
易文墨说:“小梅,你也和三丫一起走吧,我送送你俩。”
“我今晚是打出租来的,就蹭三丫的车了。”张小梅笑着说。
“那让三丫先把你送回去。”易文墨说。
“我送三姐,用不着你来借‘花’献佛。”陆三丫冷冷地说。
“好,我多嘴了,对不起三丫。”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您送了小梅和三丫,就赶快回家,别在外面多耽误了。”陆二丫‘交’代道。她这一番话是说给三丫听的。二丫担心三丫缠着易文墨说话。
车子到了张小梅的家‘门’口。
张小梅下车前,不放心地‘交’代道:“三丫,不许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姐夫啊。”
“三姐,您要不放心,就跟着,等把我送到家了,再让姐夫送您得了。”陆三丫撇撇嘴。“人家都下了保证,还不相信人。”
“三丫,我确实是不太相信你。”张小梅直爽地说。“你呀,忘‘性’大,今天说的话,明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三姐,我要是欺负姐夫,他会跟您告状的。”陆三丫说。
“我也不相信姐夫,他就是被你欺负了,也只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不会向我告状的。”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
“三姐,您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姐夫,那您准备怎么办呢?”陆三丫问。
“嗯,这样吧,明天我会检查一下,看姐夫的耳朵红不红,大‘腿’根青不青,如果这些地方有异常,就拿你是问。”张小梅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三姐,您可不能冤枉人呀。姐夫如果吹了风,耳朵就会红。如果不小心撞到大‘腿’了,那儿就会青。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把帐都算在我的头上吧?”陆三丫委屈地叫嚷道。
“三丫,耳朵被风吹红和被揪红能一样吗?撞哪儿也撞不到大‘腿’根呀。总之,冤枉也好,不冤枉也罢,反正你脱不了干系。”张小梅说。
“幸好现在不是六月天,否则,真要下一场鹅‘毛’大雪了。”陆三丫愤愤不平地说。
“什么六月天,什么鹅‘毛’大雪,‘乱’扯些什么东西。”张小梅不解地说。
“三姐,您如果冤枉了我,老天会替我抱屈,六月天都会下一场大雪的。”陆三丫不满地说。
“哼,老天要真替你抱屈,只怕会下刀子。”张小梅瞪了陆三丫一眼,下了车。
“姐夫,今晚谁让三姐来的?”陆三丫见张小梅走了,急切地问。
“当然是我让她来的。”易文墨回答。
“难道你知道我今晚会来惩罚您?”陆三丫惊讶地问。
“当然了,我能掐会算嘛。”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你是怎么掐,怎么算的?说给我听听。”陆三丫感兴趣地问。
“三丫,你在一家人饭店就给我打了一通声讨电话,扬言要找我算帐,根据你的个‘性’,当然会事不隔夜地跑来惩罚我嘛。”易文墨笑着说。“三丫,你心里那点事儿,我一眼就能看透。”
“是吗?那你就再掐一掐,算一算:我现在会惩罚你吗?”陆三丫幽幽地问。
易文墨心想:完了,现在,张小梅不在了,陆三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今晚硬是逃不脱一场苦刑。
“你呀,不惩罚我,只怕一晚上都合不上眼。”易文墨心想:我这么一说,三丫说不定想让我的预见落空,也就不会惩罚我了。
“姐夫,你掐得太准了,我今晚要是不惩罚你,不但合不上眼,肚子也会气炸。”陆三丫说着,把方向盘一打,把车子停在了路旁。
“三丫,你,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千万别停在路边,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俩玩车震。”易文墨惊慌失措地说。
“咱俩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谁会怀疑咱俩玩车震?简直是无稽之谈嘛。”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不让人起疑心,何必要淌这个浑水呢?”易文墨四下里看着。心想:假若来了一辆警车,说不定就会来盘问一番。
“姐夫,你一口一个车震,我看不是害怕,而是想‘诱’‘惑’我。”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