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丫有点担心,怕张小梅没及时赶来。 。
陆二丫开了‘门’,见只有易文墨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没见着张小梅的影子,她暗暗叫苦:完了,张小梅果然没来,这该怎么办呢?
陆三丫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质问易文墨:“姓易的,我减‘肥’的事儿,是你告的刁状吧?”
“三丫,我从不告刁状的。”易文墨异常冷静地回答。
“姓易的,你有本事告刁状,竟然没胆量承认,太懦夫了吧?”陆三丫不屑地瞅着易文墨。
“三丫,我只是把你减‘肥’的事儿,告诉了大丫而已,不存在什么告刁状。”易文墨坦然地说。
“你把我减‘肥’的事儿告诉大姐,难道不是告刁状吗?”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质问。
“不是,当然不是。”面对陆三丫咄咄‘逼’人的质问,易文墨显得格外冷静。
陆二丫站到易文墨身边,她想:如果陆三丫来揍易文墨,她就要拼死护着易文墨。
陆三丫见二姐摆出一副誓死护卫姐夫的架式,眼珠子一转,说:“算了,姐夫,我不跟你计较了,只怪我多嘴多舌,不该把减‘肥’的事儿告诉你。”
陆三丫把挎包往沙发上一扔,说:“唉,今天走多了路,脚酸疼酸疼的,等会儿,姐夫帮我按摩一下吧。”
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问:“你消了气,不想惩罚我了?”
“我累了,没劲跟你算帐了。”陆三丫往沙发上一歪,疲倦地说。
陆二丫见三丫的气消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突然,她感到小腹有些胀,便跑进了卫生间。
陆三丫见二姐进了卫生间,一溜烟跑了过去,从鞋柜里拿出卫生间的钥匙,一下子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陆二丫听见锁‘门’声,知道大事不妙,自己中了陆三丫的缓兵之计,她惊叫道:“三丫,你干嘛锁‘门’?”
陆三丫笑着说:“二姐,对不起了,您就在卫生间里多呆一会儿吧。我要跟姐夫谈点事儿,请您回避一下。”
陆二丫哀求道:“三丫,你别折磨姐夫了,他没做错什么。”
陆三丫笑着说:“二姐,您想护着姐夫,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我要不把您锁到卫生间里,怎么跟姐夫谈事儿啊。”
“三丫,你要敢惩罚姐夫,我等会儿非跟大姐说。”陆二丫威胁道。
“二姐,您等会儿跟大姐说,黄‘花’菜早都凉了,不但救不了姐夫,只能让大姐添堵,所以,您还是别吭声的好,只当什么也没发生。”陆三丫得意地说。她没想到,自己略施小计就让二姐上了当。
“三丫,我求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姐夫一次吧。”陆二丫苦苦哀求道。
“二姐,您放心,我不会把姐夫折磨死的,也就是让他受点罪罢了,所以,您也别太心疼他了。”陆三丫琢磨着,今晚,要让姐夫的大‘腿’再乌一回。
“三丫,你今晚要是折磨姐夫,等你生了小孩,我一点忙也不会帮你。”陆二丫突然想起了这一招。
“二姐,您这一招不管用,我知道:您心肠软,到时候见我忙不过来了,自然会来帮我的。”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
“三丫,我说不帮就不帮,不信,你走着瞧。”陆二丫心想:你三丫今晚要惩罚易文墨,我下决心不帮你了。
“二姐,您不帮我算了,以后的事儿,我现在管不了那么长远。反正我今晚咽不下这口气,非得惩罚姐夫。”陆三丫说完,走进了客厅。
易文墨仍然泰然自若地坐在那儿看电视,似乎没听见俩姐妹的对话。
“姐夫,你这神态好象视死如归嘛。”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又没上战场,干嘛要视死如归?真是莫名其妙。”易文墨朝陆三丫翻了个白眼。
“嗬,姐夫真了不得呀,还敢朝我翻眼睛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难道只允许你瞪我,我就不能横您一眼。”易文墨顶嘴道。
“好哇!你大难临头,竟然临危不惧呀,老娘佩服,佩服!”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冷冷地命令道:“你给我把‘裤’带解开!”
“三丫,你让我解‘裤’带干嘛?”易文墨装起了糊涂。
“干嘛,你难道不知道?”陆三丫用鼻子哼了一声。“三个月没揪你大‘腿’根,忘本了吧?”
“三丫,不是忘本,是忘疼。”易文墨纠正道。
“对,今晚,我让你恢复一下记忆。”陆三丫两手叉在‘胸’前,板着脸问:“看你这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是想让我再找几个人来伺候你解‘裤’带了?”
“三丫,你又想把那几个小‘混’‘混’喊来整治我呀?”易文墨笑着问。
“对呀,你对那一幕应该记忆犹新吧?”陆三丫虎着脸问。
“我当然忘不了啦,你一提这档子事儿,我‘腿’又哆嗦了。”易文墨装出一副胆怯的样子。
“既然害怕,那就快点自己解‘裤’带吧。”陆三丫恶狠狠地说。“你毕竟是个校长,我也不想让你出太大的丑了。不过,你要是不识相,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解。”易文墨似乎屈服了。
“快点!老娘没功夫在这儿陪你玩,惩罚完了,我还要回家睡觉呢。”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易文墨在腰间‘摸’索了半天,好象解不开‘裤’带了。“好,好象卡住了。”
“卡住了?”陆三丫哼了一声。“看来,你是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