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不老实!”老爹拿起菜刀,在易文墨的头顶上挥舞了几下。-..-
一个服务员听见雅座里有动静,伸头一望,见老爹正挥舞着铮亮的菜刀,吓得惊叫一声,撩蹄子跑了。
“老爹,您要我‘交’代什么?”易文墨缩着头,委屈地问。
“‘交’代那个‘骚’‘女’人是谁?”老爹瞪圆了眼睛。
“老爹,您总不能让我凭白捏造一个‘骚’‘女’人吧。”易文墨一见菜刀,‘腿’肚子就‘抽’筋了。现在,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老爹站起来,拿起菜刀,朝易文墨扑了过来。
“妈呀!”易文墨吓得一哆嗦,身不由己地滑坐到地上。
老爹心想:这个胆小鬼,我刀还没架到他脖子上就吓瘫了。
“你,站起来!”老爹手持着菜刀命令道。
易文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说:“老爹,您冷静点,千万别动手,当心失手把我杀了。”
“你老实‘交’代,我就饶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老爹的眼睛瞪得溜圆。
“老爹,我长这么大就跟一个‘女’人有关系。”易文墨的声音颤抖着。
“是谁?”老爹欣喜地想:妈的,我这一诈,还真诈出油水来了。
“老爹,这还用我说吗,就是您的大‘女’儿嘛。”易文墨觉得自己想撒‘尿’了。
“放屁!我要你‘交’代野‘女’人。”老爹怒吼道。
突然,走廊里一阵喧哗,有人叫道:“警察来了!”
老爹一听警察来了,忙把菜刀放到桌子上,走回座位。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雅座的‘门’被一脚踢开了。
三、四个警察一拥而进。
警察看见桌上的菜刀,扑了过来,一把将菜刀握到了手上。
一个服务员哆嗦着走进来,指着老爹说:“是,是他,拿着菜刀,要杀人。”
老爹一听,忙辩解道:“警察,别听她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杀人呢。”
警察问:“这把菜刀是谁的?”
老爹说:“是,是我带来的。”
“你带菜刀来干嘛?”警察严厉地问。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把老爹夹在中间,看样子准备动手抓人了。
老爹蠕动着嘴巴,想说些什么,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你吃饭带什么菜刀呢?如果据实‘交’代:是吓唬‘女’婿的,那显然是有预谋的杀人了。
正当老爹急得浑身直冒冷汗时,易文墨说话了。“他是我岳父,菜刀是我请岳父帮我磨好,今晚带来给我的。”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警察如释重负。
“我见这个老人家举着菜刀,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挥动,嘴里好象还在威胁他。”服务员揭发道。
“那是我岳父在炫耀他会磨刀,菜刀磨得亮堂堂的。”易文墨解释道。
“原来是虚惊一场啊。”一个警察说。
“对,确实是一场误会。”易文墨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裤’裆里有点‘潮’‘潮’的。看来,刚才老爹在他面前挥刀,吓得他‘尿’了‘裤’子。
易文墨坚信:老爹不会杀他,但是,老爹吓唬他时,很可能会失手。就象上次一样,这一失手,‘弄’不好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尽管没事儿,但警察还是认真做了笔录,经核对,易文墨和老爹确实是翁婿关系。
警察临走时,问易文墨:“你真的没事?”
易文墨斩钉截铁地说:“真的没事。”
警察走了。
老爹擦了一把汗,问:“你为啥要袒护我?”
“老爹,您是陆大丫的父亲啊,我不袒护您,人被抓走了,陆大丫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说。
“我被抓走了,你会很解恨吧?”老爹问。
“老爹,您是我的岳父,您被抓走了,我不但脸上无光,而且,也会很难过的。”易文墨违心地说。其实,老爹被抓走了,易文墨不会难过。他倒觉得:杀杀老爹的威风很有必要。
“你小子说假话。”老爹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
“老爹,您对我一肚子意见,说到底,不就是那十万元钱的事儿吗。”易文墨说。
“哼!你也知道呀,算你聪明。”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我知道:您对张小梅这个‘私’生‘女’感到很愧疚,总想补偿她一点。”易文墨理解地说。“您的‘私’房钱被老妈缴了械,就实现不了这个心愿了。”
“你说得对。要不是你在背后出鬼点子,我的‘私’房钱也不会轻易被老妈拿走。”老爹瞪着易文墨。
“老爹,我今天约您出来,不是光请您吃一顿饭,而是想谈谈如何补偿张小梅的事儿。”易文墨道明了来意。
“易‘女’婿,我说话不喜欢绕弯子,一句话:你把那十万元钱赔给我,咱俩就两清了。”老爹急不可耐地说。
“老爹,其实,十万元钱对于张小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多大问题。”
“有一杯水,总比没有好。”老爹说。
“老爹,咱们分析一下,现在,张小梅最需要的是什么?”易文墨‘诱’导道。
“她最需要的是……”老爹眯缝着眼睛,思索着。
“老爹,您去过张小梅的家吧?”易文墨问。
“我都快把闺‘女’家的‘门’槛踏破了,还能没去过。”老爹翻翻眼睛。
“现在,张小梅住的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