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妹,我没瞧不起你嘛,怎么老给我扣这个帽子啊。.. 。”易文墨不满地说。
“您瞧得起我是这个样子吗?”易菊皱着眉头说。
“菊妹,我算看透了,非得跟你生一个小孩,才叫瞧得起你,对吧?”
“易哥,算您聪明,问题看得透,我就是这个意思。”易菊点点头。
“菊妹,我现在是个病人,就算是千想万想,也不可能跟你生小孩嘛。我看呀,你是在钻牛角尖。”易文墨把饭碗一放,说:“你再胡搅蛮缠,我走了。”
“易哥,您别生气嘛。”易菊笑着,把易文墨的饭碗端起来,送到他的手上。
“易哥,不是我钻牛角尖,我问您:假若您现在病好了,愿不愿意跟我生一个小孩?”易菊咄咄‘逼’人地问。
“这…这个……”易文墨不想做出这个承诺。
“‘露’馅了吧,哼!易哥,我生气的是:您不是有没有病的问题,而是打心眼里就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如果您瞧得起我,会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吗?”易菊质问道。
“菊妹,为生小孩的事儿,你纠缠了我整整一天,你明明知道我患了阳萎,却还要‘逼’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你生小孩,难道你觉得有意义吗?”易文墨生气地说。
“易哥,您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别人都是傻瓜。有没有阳萎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跟我生小孩又是一回事,您想把这两者‘混’淆起来,究竟是何居心?”易菊质问道。
“菊妹,你转不过这个弯来,我也无可奈何呀。算了,换个话题吧。你准备什么时候买房子?”易文墨故意岔开话题,我不想再谈这个敏感的生小孩问题。
一提起买房子,易菊仿佛突然醒悟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差点把这件大事忘了,都是您,都把我气糊涂了。易哥,那个楼盘什么时候开盘?”
“明天。”
“易哥,吃了饭,您带我到楼盘和建校的地方去看看,看了再定吧。”易菊说完,低头吃起饭来,显然,她在琢磨着这笔生意。
俩人匆匆吃了饭。
易文墨带着易菊到楼盘去转了转,然后,又到了建分校的地方。
“菊妹,你一个人下车去看看吧,我得躲着点,不然,被人看见了,会传出。
“什么风言风语?在您小姨子的楼盘转悠,您都不怕,怎么到这儿却怕了?”易菊不解地问。
“菊妹,你别误会了。不是怕你和我的风言风语,是怕建分校的消息走漏出去了。”易文墨说。
“哦,我明白了。易哥,还是您谨慎呀。”易菊独自下了车,在学校里转了一圈。
易菊上了车,对易文墨说:“易哥,您能不能给小姨子打个电话,我想和她谈谈房子的事儿。
“行啊。”易文墨高兴地说。“在哪儿见面?”
“让您小姨子定吧,她说哪儿方便就在哪儿。”易菊倒也爽快。
易文墨立即给三丫打电话。
“三丫,你在哪儿?”易文墨问。
“姐夫,我正在吃午饭呢。”陆三丫倦倦地说。
“都几点钟了,怎么现在才吃午饭?”易文墨疑‘惑’地问。
“忙啊,姐夫,现在能吃就不错了。”陆三丫的喉咙有些沙哑。
“三丫,你喉咙都哑了,不会是感冒了吧?”易文墨关切地问。
“唉,跟姐夫才说了一句话,就发觉我喉咙哑了,还是姐夫心疼我呀。刚才,陶江来电话,说了老半天,他都没察觉到我喉咙哑了,真是个死人头。算我倒了霉,找个这号木纳老公。”陆三丫恨恨地骂道。
“三丫,除了喉咙哑,没别的不舒服吧?”易文墨急切地问。
“姐夫,没事儿,可能是话说得太多的缘故吧。”陆三丫回答。
“等会儿我去给你买点胖大海,泡水喝,特别有效。这几天,你少不了说话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打电话来有事?”陆三丫问。
“三丫,有个大客户想跟你谈谈。”易文墨说。
“大客户?多大,买三套还是买五套?”陆三丫开玩笑道。
“呵呵,乘以十的客户。”易文墨回答。
“乘以十!你没开玩笑吧?”陆三丫吃了一惊。
“三丫,我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吗?你看在哪儿谈比较合适?”
“姐夫,客户在哪儿?”
“就在楼盘附近。”
“那好,你带客户到楼盘对面的一品香茶馆去吧。”陆三丫说。“我十五分钟后就到。”
“三丫,你别急,慢慢吃饭。我先带客户到茶馆去,有我陪着,人家也不会寂寞。”易文墨说。
易文墨带着易菊到了一品香茶馆。
易文墨要了一个雅座。然后对易菊说:“我小姨子正在吃午饭,过一会儿就到。她喉咙哑了,我到‘药’店去给她买点‘药’。”
“易哥,您对小姨子这么好,是不是打小姨子的主意呀?”易菊嘻笑着问。
“菊妹,我小姨子还没你长得漂亮呢,我要是想打她的主意,那还不如打你的主意呢。况且,你还是送上‘门’来的。”易文墨开玩笑道。
“是啊,我一个标准大美‘女’,多少男人想追都追不到。现在,却给您送上‘门’来。易哥,男人是不是犯贱呀,送上‘门’来的不希罕,追不到的却偏要追。”易菊撇着嘴说。
“菊妹,我可不是犯贱的男人,送上‘门’的,没送上‘门’的,一律谢绝。”易文墨挤了一下眼睛,离开了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