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逃跑后,陆二丫坐在川菜馆里悠闲地喝着茶。。 她知道,警察一定会来找她。她得找个适当的托词,应付警察的盘问。
令陆二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警察怎么会盯上小伙子呢?
至今为止,只有三个人认识小伙子:徐静、易文墨和陆二丫。
陆二丫仔细回想着:来超市的途中并没碰到过徐静和易文墨呀,那又是谁检举了小伙子呢?
突然,陆二丫看见易文墨和两个男人从斜对面的一家餐厅走了出来,只见易文墨满面‘春’风,有说有笑。
一刹那,陆二丫明白了:原来是易文墨到餐厅吃饭时,偶遇了她和小伙子,所以,就报了警。
易文墨似乎故意装作没看见陆二丫,谈笑风声地走过了川菜馆。
陆二丫心想:姐夫呀姐夫,您真能装呀。明明是您报警抓小伙子,却装得象没事儿的人一样。
陆二丫不免怨恨起易文墨了。
陆二丫哀怨地想:我多次对您说了,那小伙子不是坏人,只是一时糊涂,干了傻事。您这个搞教育的人,难道就不能理解吗?
小伙子身子骨那么单薄,肯定逃不脱警察的追捕。况且,还是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
陆二丫想着想着,仿佛看见小伙子被警察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陆二丫不禁流下了眼泪。
徐静见警察冲进了川菜馆,就赶紧离开了。她可不愿意让陆二丫知道,是自己跟踪报的警。徐静知道:如果陆二丫知道是自己报的警,一定会怨恨自己的。
徐静望了一眼陆二丫,在心里喃喃地说:“大姐,我可是在帮您呀。”
陆二丫正在伤心时,警察过来了。
“您好,我们想了解一下那个逃跑男子的情况。”一位高个子警察坐到陆二丫的对面,和气地说。
“嗯。”陆二丫擦干了眼泪。
“您认识那个男子吗?”警察问。
陆二丫点点头,避重就轻地说:“前天在龙虎山,他找我要五千元钱,给他姥姥治病。后来,又把钱退给我了。”
“今天,您怎么和他在一起吃饭?”警察困‘惑’地问。
“我到超市来买东西,凑巧碰到了他。他说没钱吃饭,我见他‘挺’可怜的,就请他吃了顿饭。”陆二丫说。
“他没再找您要钱?”警察问。
陆二丫摇摇头。
“您知不知道他的姓名和住址?”警察问。
“你们没抓着他?”陆二丫暗自惊喜地问。
“暂时让他逃跑了,不过,我们迟早会抓住他的。”警察坚定地说。
“我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你们能不能原谅他一次呢?”陆二丫替小伙子说情。
“他已经触犯了法律,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如果他真的醒悟了,就应该投案自首,坦白从宽才是他唯一的出路。”警察威严地说。
陆二丫哑口无言了,她知道:警察说得对。但是,小伙子一旦被抓了,人生就留下了一个污点。陆二丫不希望小伙子为此而破罐子破摔。
“以后您再碰到他,请及时报警。”警察说。
陆二丫点了点头。她想:如果小伙子不能改过自新,继续干犯法的事情,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报警。不过,她相信:小伙子一定会‘浪’子回头,揭开人生新的一页。
陆二丫回家后,整整一个下午都闷闷不乐。一来,她担心小伙子被抓了。二来,她对易文墨很不满,他怎么可以偷偷报警呢?
傍晚五点钟,陆二丫给易文墨发了一条信息:“我身体不舒服,晚上不能去买衣服了。您到外面随便吃点东西,晚上我就不做饭了。”
信息发出去没十分钟,易文墨的电话就来了。
“二丫,你哪儿不舒服?”易文墨着急地问。
“我头有点晕。”陆二丫冷冷地回答。
“头晕,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易文墨又问。
“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陆二丫说。
陆二丫挂了电话,郁闷地想:姐夫明明知道我同情这个小伙子,却硬是要让警察把他抓走。姐夫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想给我添堵呢?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急吼吼地回了家。他手里提着陆二丫喜欢吃的香草蛋糕,还买了一提袋的水果。
“二丫,你怎么了?让我‘摸’‘摸’,看烧不烧?”易文墨关切地‘摸’了‘摸’陆二丫的额头。
“烧倒是不烧,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唉,都怪我,昨晚非让你睡到我被窝里来,搞得你没睡好。”易文墨内疚地说。
陆二丫见易文墨这么内疚,有些心疼了。她赶忙说:“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易文墨切了一块蛋糕,又冲了一杯牛‘奶’,说:“二丫,吃点东西,不然,身体更顶不住。”
易文墨扶陆二丫坐起来,半靠在‘床’架上。
陆二丫正想伸手接牛‘奶’,易文墨说:“二丫,别动,我来喂你。”
易文墨喂陆二丫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两块蛋糕。
陆二丫问:“姐夫,您吃了晚饭没有?”
易文墨回答:“我哪儿有心思吃晚饭呀,一听说你不舒服,就赶紧跑去买东西。现在,你一提晚饭,我肚子咕咕叫了。”
“姐夫,我帮您去做一点。”陆二丫说着就要下‘床’。
“二丫,你千万别动。我呀,懒人有懒办法,刚才,我顺便替自己买了一盒方便面。等会儿,用开水一冲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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