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做得这么绝嘛,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少妇见老公出言不逊,赶紧挂了电话。
“大哥,我老公尽放狗屁,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在这里替老公给您赔礼道歉了。”少妇乖巧地说。
“我是什么人呀,宰相肚里能撑船。怎么会跟他一般见识呢。再说了,我给你老公戴了绿帽子,已经出了这口恶气。哈哈……”无赖笑完了,突然发觉:自己刚才不过是摸了一下少妇的玫瑰花,并没跟她睡觉。想到这里,他气呼呼地跑到彩票站门口,把卷帘门往下一拉。
“大哥,您,您要干什么……”少妇惊慌失措地问。
“干什么?把铺子关了,咱俩好睡觉呀。”无赖淫笑着说。
见秃头想跟自己睡觉了,少妇终于吁了一口气。心想:等会儿在床上把秃头伺候得舒服一点,让他还想和自己二度春风,这样,命也就能保住了。
无赖拉下卷帘门,一把抱起少妇,走进里屋,把少妇扔到了床上。
“大哥,您温柔点嘛。”少妇一沾床,就飞速地tuō_guāng了衣服。
无赖也剥光了自己,狠狠地压在少妇身上。
刚才,无赖看到一只手电筒,大小粗细很象“小家伙”。于是,他才决心和少妇睡一觉。
无赖在少妇的胯里揉了一阵子,然后,把手电筒插进少妇的玫瑰花蕊。
“妈呀,大哥真威武!”少妇喜悦地叫了一声,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子。
妈的,你这个小****,老子让你舒服死。
无赖用手电筒一进一出地chōu_chā着。[.千千听书]
少妇大声叫唤着,一副****的模样。
此刻,无赖恨死了石大海。妈的,这个狗x的东西往老子小家伙上抹辣椒酱,害得自己阳萎了,临死前都不能最后享受一下床弟之欢。
无赖望着压在身子底下的少妇,不禁又恨从心头来。
“小****!”无赖喊道。
“大哥,您这是喊谁呢?”少妇问。
“这里只有我和你,你说我喊谁?”无赖气呼呼地说。
“大哥,您怎么能这样喊我呢。人家喜欢您,才愿意跟您做爱嘛。”少妇用手抚弄着无赖的脊背。
“你不是****是什么?跟几个野男人鬼混。”无赖鄙夷地望着少妇。
“大哥,怎么叫鬼混呢?应该是爱情嘛。”少妇用手揽着无赖的脖子。
“你见过老母猪配种没有?”无赖问。
“见过。”少妇咯咯笑了起来。
“你看你自己象不象老母猪?”无赖问。
“大哥,不要这么骂我嘛。”少妇抚摸着无赖的脸。
“老子不光是骂你,还要杀了你呢。”无赖凶狠地说。
“大哥,您还要杀我?我刚才跟老公打电话,已经说清楚了嘛。把您扔进粪坑,我根本就不知道,完全是我老公干的。您要杀,就杀了他呀。”少妇说。
“你这个****,不但骚,心还象毒蛇般,连你老公都要出卖。”无赖抬起手,照着少妇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妈呀!”少妇惊叫一声。
“大哥,不是我心狠,一人做事一人当嘛。既然是我老公干的,他就应该承担责任嘛。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老公做的事,您应该找他去算帐嘛。”少妇委屈地说。“大哥,您不会是打不过我老公,就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
“难道委屈了你?”无赖恶狠狠地盯着少妇。“要不是你瞧不起我,把我的硬币扔到下水道里,我能往你彩票站扔屎?要不是你挑唆老公往我pì_yǎn子里塞泻药,我会往你台阶上撒绿豆?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你。”
“大哥,就算我态度差一点,但也不至于该死吧?”少妇冤冤地说。
“小****,我还有一件事儿没问你呢。”无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少妇正想穿衣服,无赖说:“你光着身子跟我说话。”说着,无赖把少妇的衣服抢过来,卷成一团,扔到了床底下。
“大哥,您让我光着身子,啥意思嘛?”少妇问。
“光着身子,你不好逃跑。”无赖说。
“大哥,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还往哪儿跑呀。”少妇用床单包住身子。
“你听好了,老实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无赖严肃地说。
“大哥,您问好了。”
“我问你:诬陷我是小偷,是谁出的主意?”无赖一字一句地问。
“诬陷您是小偷?”少妇一脸茫然。
“对,设了一个高明的局,把钱包塞到我的口袋里,诬陷我是小偷。究竟是谁出的主意?”无赖的眼睛里发射出凶光。
“大哥,您说的是什么事儿,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少妇想了想,说:“莫非又是我老公瞒着我干的?”
“又想耍狡猾了吧,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清楚。难道你老公干什么事都背着你?”无赖不相信地说。
“大哥,您说清楚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好问老公呀。”少妇恳切地说。
无赖看少妇的神色,好象确实不知道这回事。就说:“昨天,我到菜场去,被人往口袋里塞了一个钱包。后来,一个女子叫嚷着钱包丢了,抓住了我,硬说是我偷的。警察来了,竟然在我口袋里发现了那个钱包。具体情况这是这样。”无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让我再问问老公。”少妇心里有数了。原来无赖要杀自己,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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