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小曼还在思索着。
“小曼,不用多想了。白纸黑字的遗书摆在这儿,已经说明一切了。”易文墨舔着干枯的嘴唇,费力地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小曼恍然大悟地说:“我爸这是玩计谋。”
“玩计谋?”易文墨一楞。
“大哥,我觉得爸的遗书,纯粹是耍了一个小伎俩。”小曼肯定地说。
“小曼,你别冤枉徐伯伯呀。”易文墨觉得小曼的“小伎俩”之说,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而已。与其说徐伯伯耍伎俩,不如说小曼玩花招。
“大哥,这个遗书的事儿,有许多疑点。”小曼缓缓地说。
“疑点?你说说。”易文墨心想:我看你小曼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不管怎么说,小曼的用心是善意的。她毕竟很想让自己成为她的亲哥哥。唉,可惜自己跟小曼没有这个兄妹的缘份呀。
易文墨感到老天爷太不公平,凭什么要戏弄自己?让自己做了一场黄梁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