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觉得:自己虽然色一点,但还算没碰野女人。
自己的两个情人:张燕和张小梅都相继成为自己的小姨子。既然是小姨子了,当然就不能算野女人。
张小月只能算和自己有暧昧关系而已。如果张小月也成了他的小姨子,那即使有一腿也无所谓了。
易文墨暗暗想:自己和小姨子的这些事情,假若被省教委的徐主任知道了,该会如何呢?
也许,徐主任会一怒之下撤了他的校长之职;也许,徐主任会猛训他一顿后原谅了他;也许徐主任会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易文墨跟小姨子有一腿,只能算“打擦边球”吧。
一想到徐主任,易文墨就胆怯地把手从张小月的大腿上收了回来。
“易哥,您怎么神色都变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我,我没呀。”易文墨搪塞道。
“易哥,您好象流露出很害怕的样子。”张小月说。
“我怕?我什么都不怕。”易文墨嘴硬道。
“嘿嘿,易哥,您不说老实话。”张小月嗔怪道。
“唉,不瞒你说,我突然想起了省教委的徐主任。”易文墨坦率地说。“他再三告诫我,当了官,有两条红线不能碰。”
“红线?”张小月好奇地问:“哪两条红线?”
“一是金钱,不是自己的钱,一分钱不能往口袋里揣。二是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半个不能沾。”易文墨严肃地说。“第一条,我能做到。第二条,我也争取做到。”
“易哥,您想争取做到第二条,所以,就不敢乱摸我了?”张小月笑着问。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
“易哥,假若我是陆家老五,您就另当别论了吧?”张小月问。
“你要真是陆家老五,那就无所谓了。”易文墨嘻嘻一笑。
易文墨觉得:和小姨子亲热,毕竟是家庭内部事宜。
易文墨想:好在小曼还比较通情达理,对自己做的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盯得紧,但手下留了情。
说来也巧,正想着小曼,小曼的电话就来了。
“大哥,你快到xx医院急诊室来一趟。”小曼急切地说。
“徐伯伯病了?”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收缩。
“是的,快来吧。”小曼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歉意地对大家说:“我马上要到医院去,徐伯伯病了。”
陆二丫说:“我也去,帮着护理徐伯伯。”
张小月也说:“我没事,也能去护理。”
易文墨摆摆手,说:“究竟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如果需要,再通知你们吧。”说完,易文墨匆匆走了。
易文墨赶到医院时,徐主任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
“小曼,怎么回事?”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大哥,爸跟上次一样,突然晕倒了。”小曼说。
“没,没有生命危险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暂时没有。”
“究竟是什么病,确诊了吗?”易文墨又问。
“怀疑是冠心病。”小曼一脸的愁云。
“伯伯太累了,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拼命工作,哪儿受得了哇。”易文墨说。
“我经常提醒爸,但他就是不听,该怎么干还怎么干。昨晚,他熬到凌晨二、三点才睡觉。”小曼忧心重重地说。
“俗话说:年龄不饶人呀,伯伯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嘛。人,不服老是不行的,你不服老,身体就会逼迫你服。”易文墨说。“小曼,我不敢劝伯伯,你经常提醒一下他。多说说,总会起点作用。”
“大哥,你提醒一下爸,怕什么?难道爸还能把你吃了?”小曼皱着眉头说。“大哥,我觉得你跟爸之间好象隔着一堵墙。”
“小曼,说句实话,我一见了徐伯伯,就象见了领导。心里发虚,腿发软,腰都伸不直了。”易文墨叹着气说。
“大哥,我早就说了,你别喊伯伯了,就喊爸。你一喊爸,这堵墙就没有了。”小曼说。
“小曼,你让我喊你妹妹,我马上就能喊。但你让我喊爸爸,我没这个胆量呀。再说了,我如果唐突地一喊,刺激了徐伯伯怎么办?”易文墨心想:我喊徐主任爸爸,说不定他会狠狠训斥我一顿呢。
“唉,也怪我爸,对你太严肃。不过,大哥,我也得替爸爸说句公道话。他呀,天生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老虎不吃人,模样吓死人。”小曼说。
“小曼,关键问题是我的身世还是个谜。徐伯伯究竟是我什么人,他不说,我们就只能蒙在鼓里。”易文墨道出了问题的根源。
“我爸呀,城府太深,我看呀,等他临终时,才会道出这个秘密。”小曼无奈地说。
“小曼,我怀疑徐伯伯临终时,也不会透露半个字。不信,咱们走着瞧。”易文墨说。
“这个应该不会吧。人临终时,难道还会有什么顾虑?再说了,就是承认你是他的亲儿子,不就是年轻时犯了一点浑吗?谁年轻时不犯一点错。”小曼说。
“唉,我看,不会那么简单,仅仅是犯了一点浑。”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你觉得还会有什么原因?”小曼好奇地问。
“也许,这是徐伯伯报憾终生的一件事。所以,他宁愿让它烂到棺材里,也不希望公诸于世。”易文墨推测道。
“现在,你母亲已经去世了,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我爸呢,又守口如瓶。难不成真想让这件事成为千古之谜?”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