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您又胡说八道了。[.千千听书]既然我们六姐妹都漂亮,那么,老五就肯定丑不到哪儿去,不信,我俩打个赌。”张小梅说。
“这个事情不好说呀,天底下的事情千奇百怪。说不定老五真是个丑八怪呢。”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老五如果真是个丑八怪,您就不会关心、呵护她了?”张小梅板起了脸。
“哎呀,小娘子,丑也好,美也罢,都是我的小姨子。假若老五真是个丑八怪,我会更加关心她、呵护她。到时候,你们几姐妹别忌妒就行了。”易文墨说。
“说得好听。”张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我之所以会更加呵护她、关心她,是有原因的。”易文墨严肃地说。
“你说给我听听。”张小梅好奇地问。
“你想想:如果老五是个丑八怪,那么,她心理上就脆弱多了,在社会上谋生也困难多了,一句话:她是先天不足。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姐夫不帮她,还有谁能帮?你老公能帮吗?陶江能帮吗?说来说去,只有我有能力帮她。”易文墨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如果老五真是丑八怪,那她太惨了。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她感觉到温暖,感觉到陆家是有心接纳她的。”
“易哥,听了您的一席话,我彻底相信您了。易哥,您是好人,大好人。”张小梅搂着易文墨,喃喃地说:“易哥,这辈子能遇到您,是我最大的幸事。”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五呢?”易文墨瞅了瞅墙上的挂钟。“陆三丫和大鱼已经到张奶奶家了,希望他俩能一帆风顺,把老五的下落打听出来。”
易文墨万万没想到,陆三丫和“大鱼”遇到麻烦了。
陆三丫的车刚刚保养过,但走到半路上却突然趴了窝。
陆三丫赶紧给维修点去电话,说来也巧,几辆抢修车都派出去了。等了一个小时,抢修车总算到了。一检查,问题还不小,需要拖回维修站修理。
陆三丫一看手表,四点都过了。只好给张奶奶打了个电话,推说法师太忙,今天没空,改天再来。
陆三丫对“大鱼”说:“今天真晦气,改天再说吧。”
“大鱼”怏怏地说:“陆小姐,今天全怪我,应该开车来就好了。”
“你怪我的车档次太低了,没你的车好,是吧?”陆三丫窝着一肚子气,正没处发,便借机对“大鱼”发火了。
“不,我,我不是,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大鱼”连忙点头哈腰地解释。
“下回你开车来!”陆三丫招了一辆出租车,径自上车走了。
“大鱼”丧气地嘀咕道:“你的车趴窝了,找我发啥子火?”他摇了摇头,招手打了个出租,灰溜溜跑回家去了。
陆三丫上了出租,对司机说:“去xx路,一家人饭店。”
陆三丫一进饭店,见易文墨还坐在吧台里,没好气地问:“姐夫,你还泡在这儿干嘛?”
易文墨一看陆三丫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办砸了。忙问:“三丫,我在这儿等你的信呢?”
“你在哪儿不能等,偏要赖在饭店里等,什么意思呀?”陆三丫没好气地质问道。
“三丫,究竟怎么了?”易文墨焦急地问。
张小梅见陆三丫气冲冲地跑回来,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她笑着对陆三丫说:“三丫,谁欠你的钱呀,脸挂得有二尺长。”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今天真倒霉,车子走到半路上,突然熄火了。”
“车子熄火了?”易文墨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老天故意刁难人,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早不趴窝,晚不趴窝,单单去张奶奶家路上趴了窝。
“妈的,气死我了。维修站的抢修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到了又抓瞎,现场还不能修。”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别急,别气,又不是赶考,今天办不了,还有明天,后天呢。”张小梅劝说道。
“小梅说得对,反正不是什么紧急事儿,缓缓也无所谓。”易文墨也安慰道。
“你当然无所谓了,又不是寻找你易家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陆家的事情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陆三丫又把火往易文墨身上发了。
“三丫,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呀,我怕你着急上火,劝你几句,反倒不是了。好,我闭嘴。”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三丫不是心里窝火嘛,您别计较她说的话。”张小梅对易文墨使了个眼色。
“三姐,老天爷是不是不让咱们找老五呀?”陆三丫疑惑地问。
“三丫,别想那么多,车子出了点故障,很平常的事情嘛,何必要想那么多呢?俗话说:好事多磨嘛。我看呀,越是办得不顺,越说明能找到老五。”张小梅说。
“三姐,我心里有一股火。”陆三丫揉着胸脯说。
“三丫,等会吃韭菜合子,一吃,火就消下去了。”张小梅笑嗬嗬地说。
“唉!事儿没办成,真不好意思让三姐慰劳我呀。”陆三丫不好意思地说。
“三丫,事儿没办成,更得慰劳。吃饱了,才好办事儿嘛。三丫,你坐会儿,马上就开饭了。”张小梅扭着小腰,到厨房去了。
“姐夫,你还赖着不走,是不是等着吃韭菜合子呀?我告诉你:韭菜合子是三姐给我做的,你甭馋嘴。”陆三丫下了逐客令。
“三丫,我特意等在这儿,就是要陪你一起吃韭菜合子。不然,你一个人吃,吃得也不香呀。”易文墨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