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是最后一次救你了,下不为例啊。记着,下次你就是把腿跪断了,我也不会再搭理你。”易文墨警告道。
“好,我记住老哥的话了。”史小波见易文墨松口了,不禁兴奋起来。
“老弟,你把具体情况说一说。”
史小波把“金屋”的地址和李梅蹲守的位置等情况,一一告诉了易文墨。
易文墨问:“你认不认识一楼的住户?”
史小波说:“我两个月前才买的房子,连对门的人都不认识呢。”
易文墨又问:“你进小区的时候,天黑了没有?”
史小波说:“我进小区时,已经七点多钟了,早就天黑了。”
易文墨沉思着说:“如果天黑了,那李梅不一定能断定,跟踪的人就是你。问题是:你关了手机,这就让李梅起疑心了。”
史小波说:“老哥,您快想个万全之策,把我救出去吧。”
易文墨想了想,说:“看来,要调走李梅是不太可能了,只能你溜出来。”
“老哥,李梅就在单元门口的大树下守着,连只苍蝇都甭想逃过她的眼睛。你要知道,李梅的双眼视力都是3。0呀。”史小波暗暗叫苦,看样子,易文墨也没招了。
易文墨猛然想出个好主意,他说:“老弟,今晚请你演一场话剧,好不好?”
“演话剧?”史小波一楞:“老哥,都到火烧眉毛的份上了,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算服了。”
“老弟,我没开玩笑。确实是请你演一场话剧,话剧的名子就叫:男扮女装。”易文墨悠悠地说。
“啊!我明白了。老哥是想叫我扮成女人,从李梅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是吧?”史小波恍然大悟了。
“是啊,这个点子晚上用,再合适不过了。”易文墨说。
“那我怎么扮呀?瓜子脸个子矮,她的衣服我穿不上呀。”史小波焦急地说。
“姐夫,我的衣服史小波一定能穿。”陆二丫插嘴道。
陆二丫有一米七二,史小波一米七三,应该比较合适。
“老弟,你等着,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去。”易文墨挂了电话,对陆二丫说:“就把你那件连衣裙送去。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假发,也给他送去。有这两样就够了。”
陆二丫上高中时,跳一个少数民族舞蹈,需要长头发。所以,学校就给短头发同学买了假发套。跳完舞,陆二丫忘记还了,就一直留着做纪念。
易文墨和陆二丫匆匆赶回家,找出连衣裙和假发,装在一个布袋里。
易文墨对大丫说:“我出去一趟。”
大丫奇怪地问:“这么晚了,到哪儿去。”
易文墨回答:“有个老师的女儿要表演节目,需要连衣裙和假发,我给他送去。”
大丫瞧了瞧布袋,说:“你那同事连衣服都买不起,还要借?”
易文墨说:“就穿一次,买新的太可惜了。”说着,匆匆出了门。
易文墨赶到“金屋”附近,他记得有个男同学住在附近,就给那同学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那男同学就赶到了。易文墨交代一番后,男同学提着布袋上了楼。
十五分钟左右,一个长发女人,穿着一袭连衣裙,款款下了楼。胖胖的腰身,把连衣裙撑得满满的。
李梅瞥了一眼这女人,心想:长成这样也真够意思了,不知她老公嫌不嫌她胖。
一出小区,这个胖女人就溜进一条小巷子,脱下连衣裙,喘着气嘀咕道:“妈的,差点把裙子撑破了。
易文墨跟了过来,他笑着说:“大嫂,当街脱衣服,可不雅观呀。”
史小波转过身子,埋怨道:“老哥,您也不瞧瞧我的身材,挑这么苗条的裙子给我穿,害得我小心翼翼地走路,生怕撑破了裙子。”
易文墨说:“老弟,这深更半夜的,能给你找到道具就不错了。我看老弟是演话剧的料,走路时,还扭着小腰。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一扭腰,我就联想起了猪八戒。嘻嘻……”
史小波掏出手机,给瓜子脸打电话:“喂,你今晚别回金屋了。我被老婆盯了梢,好不容易才脱身。”
“瓜子脸”心惊胆战地问:“你老婆带刀了吗?”
“当然带了,一把菜刀,一把削水果的刀,妈的,我家两把刀都被她带出来了。”史小波危言耸听道。
“妈呀!”“瓜子脸”惊叫一声,说:“幸亏今晚饭店生意多,不然,我早回来一步,非被你老婆剁了。”
“剁倒不至于,不过,她会举着刀,把你追两条街。”史小波说。
史小波挂了电话,笑嘻嘻地对易文墨说:“吓唬一下瓜子脸,免得她缠着跟我结婚。”
“老弟呀,你是好了伤痕忘了痛呀。象你这样玩女人,跟高空踩钢丝一样,掉下去就粉身碎骨呀。”易文墨叹息道。
“老哥,我不比你,身边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没风险,没成本。老弟我苦呀。”史小波捶胸顿足地说。
“嘻嘻,你眼红我?谁让你没长后眼睛,当初,就应该找个有小姨子的老婆嘛。”易文墨暗自庆幸,自己确实比史小波强多了。
“老哥,下面我该怎么办呢?”史小波请教道。
“赶快给李梅打电话呀,告诉她,你刚才手机没电了,再告诉他,你刚应酬完,准备回家了。”易文墨指导道。
“好罗,今天要不是老哥救驾,我死定了。”史小波拨通了老婆的手机。
“喂,老婆,我刚应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