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也好,不一般也罢,随你怎么怀疑,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易文墨无奈地说。
“你身子正不正,难说呢。”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看看手表,说:“三丫,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陆三丫挽起陶江的胳膊,大声说:“大姐,二姐,我走了。”
上了车,陆三丫打开车灯,掏出张小梅母亲的记帐本,翻开那一页写着:“姓陆的,你害死我了。”对陶江说:“你仔细看看这行字。”
陶江看了看,不解地问:“这是谁写的?什么意思?”
陆三丫说:“你别多问,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解释。现在你只管仔细看清楚笔迹,然后,和其它页的字迹对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陆三丫吩咐道。
陶江不敢多问了,把记帐本凑近眼睛,认真看了起来。
“三丫,看字迹好象是同一个人写的。”陶江说。
“你看了一分多钟就下结论,想糊弄人啊。”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好,我再仔细看看。”陶江把记帐本凑近车灯,眼睛紧贴着记帐本,更仔细地瞅了起来。
“你离这么近看,想把帐本吃了?”陆三丫不满地说。
“三丫,我按照你的指示,认真看嘛。”陶江委屈地说。
陶江足足看了十分钟,他瞅着陆三丫的脸色,小心谨慎地说:“我觉得不象是同一个人写的。”
“你一会儿说象同一个人写的,一会儿又说不象同一个人写的,你这个人有立场没有?”陆三丫瞪起眼睛质问道。
“三丫,你觉得我怎么回答才能让你满意呢?”陶江嗫嚅着说。陶江仔细看了,他认为肯定是一个人写的。但是,他希望顺着陆三丫的意图回答,免得惹她生气。没想到,还是让陆三丫生气了。
陆三丫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见陶江对自己言听计从,感到由衷的满足,于是,她语气缓和地说:“你说说自己真实的看法吧。”
“那我就说了。”陶江还摸不清陆三丫的心思,谨慎地说。
“说吧。”
“从字体、笔划上看,我觉得就是同一个人写的。”陶江紧盯着陆三丫的脸说。
听陶江这么一说,陆三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她问:“你对辨别笔迹有没有什么研究?”
“我,我这是第一次辨别笔迹。”陶江回答。
“唉!原来你是个菜鸟。”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三丫,辨别这个笔迹很重要吗?”陶江问。
“当然很重要了,不,是非常重要。否则,我吃饱了没事干呀。”陆三丫又瞪了陶江一眼。
“如果很重要,那我找朋友帮忙辨别一下。”陶江讨好地说。
“你有朋友做笔迹鉴定?”陆三丫问。
“我有一位高中同学干的就是笔迹鉴定这一行,我拿给他看看。”陶江说。
“太好了!”陆三丫大喜过望,她本来没想到做笔迹鉴定,只是想把帐本拿来再仔细看看。
“陶江,咱不让人家白做,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陆三丫爽快地说。
“三丫,我跟这位同学是铁哥儿们,要说给钱,人家会不高兴的。”陶江说。
“不要钱更好嘛。你明天就把记帐本给他送去,让他抓紧时间做。”陆三丫喜滋滋地说。
“没问题,我今晚就送去,让他抓紧时间做,我的事他不会马虎的。三丫,这个帐本是谁的?干吗要做笔迹鉴定呀?”陶江疑惑地问。
“今天我累了,不想多说话,以后再跟你慢慢说吧。”陆三丫发动了车子。
上楼时,陆三丫突然说:“陶江,我好累,爬不动了。”
“我背你。”陶江连忙蹲下身子。
“背着不舒服,我让你抱。”陆三丫撒娇道。
“好,我抱。”陶江笨拙地抱起陆三丫。
“你抱过女人没有哇?抱得一点也不舒服。”陆三丫的腰被陶江揽得有些酸痛,她觉得很难受,就叫了起来。
“三丫,对不起。我,我从没抱过女人,不会抱,你,你指导我一下。”陶江有点手足无措了。
陆三丫说:“算了,一时半会儿哪儿教得会呀,你还是背我上楼吧。”
陶江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连女人都不会抱,岂不是太掉价了,要是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陶江把陆三丫背上三楼,有点气喘吁吁了。
陆三丫皱着眉头说:“我这么苗条,你还累成这样。我要是个胖子,还不把你累趴了。”
陶江不好意思地说:“嘻嘻,我整天坐办公室,缺乏锻炼。”
“从明天起,你每天早晨跑半个小时步,跑完了向我汇报。”陆三丫斜眼瞅着陶江,心想:这么大的个子,力气还没易文墨大,真是草包一个。
“好,我听你的,从明天起就跑步。三丫,我能不能先跑十五分钟,然后再慢慢增加时间,争取一个月后达到半个小时。”陶江唯唯诺诺地请求道。
陆三丫望着陶江,她觉得这个男人太老实了,简直老实到愚蠢的程度。你跑多长时间,我怎么会知道呢。
“好吧。”陆三丫点了头。她心想:这个陶江好象是老天替我定做的老公,象我这种脾气,恐怕只适合找这样的男人。想到这儿,她有点感谢易文墨了,若不是姐夫送给陶江三万元钱,挽回了陶江的心,现在,他俩只怕已经成了陌路人。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天把你送给我当姐夫,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