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千万不能睡着了,我这条小命可值钱呢。”易文墨紧张地提醒道。
“那个‘白虎’呀,下面一根毛也没有,比屁股蛋子还干净。老哥,你没见过吧?那可是天下一景,难得一见的哟。”史小波摆出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我见过。”易文墨斜眼瞅着史小波,心想:我见的就是你的那个情人。
“你真见过?”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似乎不相信。
“真见过。”易文墨肯定地说。
“难道大丫、二丫有一个是白虎?”史小波追问。他和易文墨是发小,太了解他了。史小波敢打包票:易文墨现在除了大丫、二丫外,绝对不可能染指了第三个女人。
易文墨摇摇头。
“那就怪了,难道你有第三个女人?”史小波转念一想:人是可以变了,这几年,他和易文墨各忙各的,接触少了,也许他变了。但根据最近的接触,他感觉易文墨的变化并不大嘛。
易文墨笑了:“老弟,你别猜了,我是在电视上见到的。”
“哦,那不算。要见到真白虎才算数。老哥,你想不想见见真白虎?”史小波引诱道。
“去,我对白虎、黑虎不感兴趣。不就是毛多毛少嘛。把女人下面的毛刮光了,不就成了白虎。”易文墨见了史小波的“白虎”后,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刮得再光,也有黑毛茬子,和真白虎不一样的。算了,你既然不想见真白虎,我也不勉强你了。”史小波失望地说。
“我要是想见呢?”易文墨问。
“真想见?”史小波盯着易文墨。
“见见未尝不可。”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你要真想见,下次我那个时,请你来参观。”史小波嘻笑着说。
“参观你俩爱爱?”易文墨觉得很吃惊。
“对呀,她那个时,喜欢用枕巾蒙住脸,不会发现你的。”
“你俩干那种事儿,我在一旁参观,象什么话,亏你想得出来。”易文墨装起了假正经。
“你我兄弟么,怕啥?”史小波嘻皮笑脸道。“你错过了机会,恐怕后悔莫及哟。我实话对你说,白虎可能会离开我。”史小波说着,叹了一口气。
“白虎要离开你?为啥?”易文墨有些好奇。
“她知道跟我不会有结果,想正儿八经找个男人过日子。”史小波有点伤感地说。
“你没挽留她?”易文墨有些奇怪,情人难道说分手就分手么。
“我凭什么挽留她?我不能和她结婚,只能偷偷摸摸地玩。她需要的我都不能给她。现在她要走,我只能点头同意。”史小波猛地推拉杆,宝马象箭一样飞驶。
“你开慢点,别拿车撒气。”易文墨最怕史小波飚车。
“情人关系最脆弱,轻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史小波发起了感慨。“夫妻关系有一张结婚证,还有孩子牵扯着,就是离了婚,也会藕断丝连。不象情人,说断就断了。今天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明天也许就形同陌路了。”
易文墨有点担心:我和陆二丫的关系能永远维持下去么?二丫现在虽然说不准备再找男人了,但将来会不会改变想法呢?
“白虎嘴上说要找男人,能不能遇到合适的男人还是个未知数呢,所以,你也不必太伤感了。易文墨安慰道。
“说实话,白虎、黑虎这两个情人我都很满意,走了一个,就象坍了半边天。但她们要走,我也只能祝福她们。”史小波连连叹气。“老哥,还是你好,找小姨子,她跑到天边,还是你的小姨子。就算再找了男人,也照样能做你的情人。”
“老弟,我是个例外,大丫允许我跟小姨子有一腿。放在别人身上,未必就能随便睡小姨子。即使睡了,也只能偷偷摸摸地睡。一旦被老婆发现了,虽说不会闹得满城风雨,但也会关起门来闹得一塌糊涂。”易文墨觉得很庆幸,能遇到如此豁达的老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易文墨中了个头奖。
“是啊,老哥有艳福呀。可惜我没有小姨子,如果象你一样有二、三个小姨子,我恐怕也不会打野食了。”史小波羡慕地说。
“唉!我也谈不上多大的艳福。”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老哥,慢慢来,我看呀,几个小姨子迟早会上你的床。”史小波说。
“老弟,我怎么觉得咱俩是一对狼。”易文墨说。
“什么狼不狼的,男人喜欢女人,本是人之常情嘛。男人要是都坐怀不乱,恐怕人类早就绝种了。”史小波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
“唉,只怪我俩那方面太强了,纯属生理原因。”易文墨的脸有点发烫。他想:妈的,老子还有点廉耻之心,否则,口吐这种无耻之言时,脸就不会红了。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宝马停在《第二教学点》小楼前。
“老哥,我还要到本部去一趟,那儿一堆麻烦事儿要处理。”史小波说。
“你忙你的吧。”易文墨下了车。
小张从屋里出来:“易老师,您早呀!”
“嘿,一大早就被老板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怕路上堵车。你看,八点都不到呢。”易文墨发着牢骚。
“易老师,你还没吃早饭吧?”
“这不,老板给我买了,刚才在车上只顾着说话,还没吃呢。”易文墨把手里提的塑料袋扬了扬。
“易老师,豆浆都冷了,我帮您在微波炉上热热。”说着,小张接过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