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子见老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只得把他搀到凳子上,让他趴在桌上。
小辫子把老爹搬来的门板搁好,上面铺好被褥,然后,把老爹架到门板上睡下。
夜已经很深了,老爹睡得鼾声如雷。小辫子累了一天,乏得不行,渐渐歪到门板上。
老爹睡得糊里糊涂,半夜里,竟然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了。他醉醺醺地把小辫子压到身子底下。
小辫子挣扎着,叫道:“师傅,我是服务员呀。”
“什…什么…服务员……”老爹撕扯着小辫子的衣裳,几下子就把小辫子剥光了。
“救命呀!”小辫子低声喊道。刚喊了一声,便住了嘴。她想:自己一喊,就会来人。来了人,会把这位师傅送进监狱。她有些不忍心了,但又不能让他强暴了自己了。就在她犹豫不决时,老爹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老爹完事了,从小辫子的身上滚下来,又呼呼入睡了。
小辫子哭了半宿,她想报警,但又怕老爹坐牢。另外,她也丢不起这个脸。若是别人知道自己被强暴了,还能嫁人吗?
小辫子的父母早就给她定了亲,但她看不上那男孩,一直没有答应。前几天,爹妈还带信让她回去成亲。
小辫子悲切地想:自己被人强暴了,已经不值钱了。还有,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小辫子身上一阵发冷。她决定了,天一亮就辞工回家去。她要成亲,要赶快成
亲,越快越好。
天蒙蒙亮时,老爹醒了。他睁眼一看,疑惑道:我怎么会睡在饭店里。想了想,知道昨晚喝醉了。
老爹爬起来一看,自己竟然光着下身。他奇怪了:谁脱了自己的裤子?
老爹四处一看,见小辫子趴在一张饭桌上。
老爹的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他赶紧爬起来,穿上裤子就跑了。
上午,老爹想来想去,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自己喝醉了,应该趴到饭桌上,但却睡到了门板子上,那么,肯定是小辫子伺候自己睡上去的。小辫子还是大姑娘,绝不可能脱自己的裤子。如果是自己脱的,那么,为什么要脱裤子呢?
老爹想了一天,直到傍晚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半夜,他把小辫子当成自己的老婆给睡了。依稀记得:小辫子挣扎过,自己还骂过她。原来,以为那只是一个梦,现在越想越清楚了,决不是梦。
老爹越想越怕,照这么说来,自己等于qiáng_jiān了小辫子。又一想:若真是qiáng_jiān了小辫子,她怎么没报警呢?
下班后,老爹忐忑不安地跑到小饭店,进去一看,服务员换了个新的。
老爹问老板:“那个扎着小辫子的服务员呢?”
老板摇着头说:“别提她了,昨天干得好好的,今天早晨突然说要走。我让她缓两天,容我再找个人。她高低不干,说是家里有急事。这不,我只好把侄女喊来,临时帮个忙,不然,我这饭店就得关
门了。”
老爹嗫嚅着问:“小辫子家在哪里?”
老板说:“听说就在邻县,不远,具体在哪里我没问。”
老爹掏烟,递给老板一支,又问:“她叫什么名子?”
老板狡黠地笑笑,问:“师傅,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想跟她处对象呀?”
“哪里,我只是随便问问。”老爹讪讪地说。
“她来这儿没几天,我只知道她姓徐,具体叫什么,记不太清了。”老板歉意地说。“师傅,您要找她的话,可以到劳务市场上去看看。我就是在劳务市场上把她雇来的。”
老爹失望地离开了饭店。他可以断定:昨晚自己确实强暴了小辫子。所以,她才会匆匆辞职。难道她把自己当成流氓了,急于要躲避?既然自己昨晚强暴了她,她为何不报警呢?
种种疑问缠绕在老爹的脑际,让他一刻也不能安宁。他想:一定要找到这个小辫子,问个明白。如果自己真强暴了她,最起码应该给她一点补偿吧。不然,于心不忍,于情不容啊。
几乎每个星期天,老爹都要到劳务市场上转转,希望再碰到小辫子。说来也巧,几个月后的一天,还真让他碰上了。
那天,他到本市最大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东西。出门时,看到一个孕妇,挺着大肚子,和一个小伙子并肩而行。当孕妇回头时,老爹惊异地看到,她竟然是小辫子。
老爹怕认错了,急忙快走了几步,超过那孕妇。他侧
过头来仔细一看,果然是小辫子。
小辫子似乎也认出了老爹,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她拉着那小伙子,向停车场走去。
老爹紧紧尾随着,他想寻找机会和小辫子说几句话。
在停车场,小辫子跨上小伙子的摩托车,一阵风似地走了。
老爹想喊,但又不敢喊,他估摸着,那小伙子可能是小辫子的丈夫。老爹琢磨着:那天晚上喝酒时,他曾问过小辫子嫁人没有,小辫子回答连男朋友都没谈。
短短半年时间,小辫子的肚子就大了。显然,极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惹的祸。老爹痴痴地想:也许是个儿子呢。
一想到儿子,老爹来了精神。每个星期天,他都会骑着个自行车满大街地转。他想:只要小辫子还在这个城市里,他总会再碰到她的。
真是老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后,老爹满大街转时,终于又碰到了小辫子。这次,小辫子还是坐在摩托车后,但摩托车前面,多了个小孩。那是个冬天,小孩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