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名字一个“洁”。
“私下里,我就叫你洁妹,你呢,就喊我易哥吧。”易文墨笑眯眯地说。
“叫您易哥,有点见外呀,我想叫您大哥。”羊角辫说。
“也行。不过,有人时,就要避嫌了。不然,人家会说我俩搞封建社会那一套,说不定还会……”易文墨不说,羊角辫也知道,人家会以为他俩有一腿。
“大哥,我知道的,您放心。”羊角辫非常高兴,她只有一个姐姐,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遗憾没有哥哥。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哥哥,还是个当校长的哥哥。
“洁妹,不要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我俩关系不一般,现在的人都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我这个刚上任的校长,更是众目睽睽呀。”易文墨再三交代道。
“大哥,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难道连这都不懂吗。这两年在校办工作,变得成熟多了。”羊角辫撅着嘴说。“大哥,您太小瞧人了。”
易文墨笑了。现在,小曼在他面前撒娇,洁妹也在他面前撒娇,让他感到十分幸福。唉!可惜陆家四姐妹都不太爱撒娇。说实话,易文墨喜欢撒娇的女人,当女人撒起娇来,让他感到十分甜蜜。
易文墨想:若是陆三丫知道他收了个干妹妹,只怕眼珠子都会惊得蹦出来。然后,陆三丫会急吼吼地向小曼告状:“易文墨已经和那个小骚娘们有一腿了!”
夜深了,易文墨有
点困了。他对羊角辫说:“你到我床沿上靠靠吧。”
羊角辫推辞道:“大哥,我就在床边趴着就行了。[.千千听书]”
“洁妹,那怎么行呢?我睡半边床就够了,你在床沿上靠靠,盖着我的大衣,不然,身体受不了。”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我到床上靠靠,等于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了。虽然什么事儿也没有,但总归是睡在一张床上了。被人知道了,对您影响不好。”羊角辫识大体地说。
“洁妹,你我心中无邪,怕人家说啥。再说了,现在深更半夜的,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满不在乎地说。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被人看见了,又用手机拍下了,那可就苦了您。”羊角辫担心地说。
“真用手机拍下了,反倒替咱俩洗清了冤屈。因为,咱俩各睡各的呀。”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趴在床边眯一会儿就行了。”羊角辫坚持道。
易文墨往床一侧移了移,说:“洁妹,难道你不相信我,怕我半夜把你怎么了。”
羊角辫脸一红,低头说:“大哥,我怎么会不相信您呢。现在,您都是我哥哥了。”
“既然相信我,那就睡上来。”说着,易文墨拿过床头的大衣,递给羊角辫:“你盖上这个。”
羊角辫上了床,盖上大衣,睡到了另一头。“大哥,有事就拍拍我的脚,一拍,我就会醒的。”
易文墨很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他醒了,感觉寒气很大。他见羊角辫的小腿和脚都露在外面,就掀起被子,把羊角辫的腿和脚用被子盖住了。
这一下,算不算我和羊角辫睡在一个被窝里呢?易文墨想:应该算吧。
易文墨心中没有一丝邪念,所以,尽管和羊角辫睡在一张床上,小家伙竟然一夜都没硬过。要是被陆三丫知道了,天都会被她闹翻,易文墨想着,又渐渐入了梦乡。
早晨,天大亮了,易文墨才睡醒。一睁眼,见羊角辫早就起床了。
“大哥,您醒了?”羊角辫说。
“洁妹,你起这么早?”易文墨问。
“起晚了,被人看见咱俩睡在一张床上,岂不是要祸起萧墙呀。”羊角辫笑嘻嘻地说。“大哥,昨晚我可能脚冷,不知什么时候伸到您被窝里去了,真不好意思。”
“洁妹,不是你伸进来的,是我给你盖上的。”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真要被人看见了,真的会惹祸。”羊角辫脸有点泛红。
易文墨伸了个懒腰,对羊角辫说:“等会儿查房时,问问医生,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想出院了。”
羊角辫想了想,说:“大哥,您别忙着出院,还是观察两天好。我看大哥身体状况还算稳定,今晚,我就不陪床了,免得惹出是非来。”
羊角辫笑着说:“我一陪床,大哥又心疼我,让我上床睡。虽然睡了一晚上没事儿,但再睡就难保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
,没有不湿鞋呀。”
“也行。”易文墨觉得,这个羊角辫很精明,也很识大体,和她结拜兄妹,应该是个正确的抉择。易文墨想:有了羊角辫这个干妹妹,学校里面的动态就可以掌握了。他觉得老校长虽然很有水平,唯一的欠缺就是没有眼线,老师们的思想动态不太清楚,致使有些问题没有消除在萌芽状态。这个教训,他易文墨一定得吸取。
两天后,易文墨出了院。
易文墨刚出院,校办主任突然胃大出血,送进了医院。经诊断是胃癌晚期。
易文墨跟老校长商量:“校办主任患了胃癌,看来,不会上班了。校办不能没个头儿呀。”
老校长琢磨了一会儿,为难地说:“校办主任一患病,就把他的职务撤了,说不过去呀。”
“老校长,我看,职务可以给他保留着,先提个副主任,主持校办工作就行了。这样,既可以满足工作需要,又能对上下有个交代。”
老校长点点头,赞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