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丫也欣喜地说:“太好了,大姐说得对,要请就快点请。免得人家徐主任误以为咱们假客气。”
“那我明天跟徐主任说一声,看他有没有空。”易文墨说。
“文墨,要请,就把徐主任的夫人也一起请来。”陆大丫建议。
“是呀,干脆把徐主任的儿女也一起请来。”陆二丫兴冲冲地说。
“请徐主任夫人还可以,请徐主任的子女,似乎有些不妥吧。”易文墨嗫嚅着说。
“文墨,你请照请,来不来就是徐主任的事儿了。咱们礼节到了,免得人家说咱们不懂事。”陆大丫拍板了。
“好吧,就按大丫说的办。嘿嘿,我和徐主任见面时,说漏了嘴。徐主任问我跟媳妇说了没,我回答跟媳妇请过假了。徐主任笑着说:你也是妻管严呀。听徐主任的口气,他也是妻管严。”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妻管严有什么不好,我看一本杂志上说,经专家研究,发现怕老婆的男人,当官的比例大。原因嘛,就是怕老婆的人,一般很听话,很随和。所以,在社会上树敌少,容易往上爬。”陆大丫嘻笑着说。“文墨,你这次当官,与妻管严就有直接关系。”
“大丫说得对,我怕大丫,所以,才能当校长。看来,我当官多亏了大丫呀。”易文墨赞同道。“我这次被提拔,首先要感谢大丫,没有大丫这一年多的培养教育,我决不可能当校长。”
“文墨,
要说你怕我,真还说不准。我老觉得你是表面上怕我,骨子里却我行我素,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陆大丫埋怨道。
“大丫,我什么时候阳奉阴违了?什么时候没按你的旨意办事了?”易文墨不解地问。
“你呀,别的不说。就拿夫妻那个事来说吧,每每总是趁我睡着了,就那个我。你当我不知道呀?有几次,你都把我搞醒了,不过,我觉得搞得挺舒服,就继续装睡着。哼!这算不算阳奉阴违呀?”陆大丫揭发道。
易文墨吓了一跳,原来他以为睡梦中搞陆大丫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陆大丫醒了,却装睡着。“你真的被我搞醒了?”
“我若没醒,怎么知道你搞我呢?”陆大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嘿嘿,我们是夫妻呀。醒着搞,睡着了搞,都是那回事嘛。”易文墨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大丫挺沉得住气。
“文墨,那可不是一回事。醒着搞,是征求了我的意见,属于两厢情愿。等我睡着了搞,就是强迫我,属于一厢情愿。你说,两者是一码事吗?”陆大丫质问道。
“睡着,没睡着,你都是我老婆,我看应该是一码事儿。”易文墨狡辩道。
“没想到姐夫还有这一招,嘿嘿……”陆二丫吃吃笑着。
“二丫,你姐夫对你没这样?”陆大丫问陆二丫。
陆二丫摇摇头。
“二丫,你睡得死,肯定被你姐夫搞了,却不知道。”陆大丫质问易
文墨:“你对二丫也来这一套吧?”陆大丫问。
“没有呀,从没有。”易文墨否认道。
“文墨,你对我都这样耍心眼子,对二丫还能老实了。”陆大丫瞪着易文墨说。
“大丫,我说句老实话,你跟二丫不一样。你总是不让我碰你,所以,我只能半夜偷袭。二丫就不同了,她总是顺着我,我何必要半夜搞偷袭呢?”易文墨说明原委。
“说了半天还要怪我呀。”陆大丫不高兴了。“不是我不让你碰我,是你搞得我太疼了。”陆大丫说。
“又不是新婚夜,怎么会老疼呢?”
“那,那我也不知道,还以为老会疼呢,所以,才不让你碰嘛。我要早知道不疼了,就会顺着你的。”陆大丫辩解道。
“我跟你千百遍地说了,就疼几次,你偏偏不信,怪谁呢?”易文墨有点来火。他和陆大丫刚结婚时,一连几个月,陆大丫都不让易文墨碰她。
“哼!文墨,你呀,就是个大sè_láng。”陆大丫恨恨地说。
“好,sè_láng就sè_láng。大丫,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了,在家里说说不打紧,在外面就得三思而说了。”易文墨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哟,文墨,官还没当上,就在家里摆起架子来了?等你当校长了,我要到学校的大喇叭里叫:易文墨是一只大sè_láng。你当心点,别惹我,否则,非得出你的洋相。”陆大丫威胁道。
“你出我的洋相,也等于出你的洋相
,人家会问你:你老公怎么个sè_láng法?难道你对他们说:我老公半夜偷袭我。”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人家听说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我,我才不会这么说呢。”陆大丫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说?”易文墨问。
“我,我说……”陆大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说词,只好说:“我就说,这是家丑,不可外扬。”
易文墨笑弯了腰,等笑够了,才直起腰说:“大丫,你这辈子没当小丑演员,真是委屈你了。”
陆大丫眉毛一挑:“你,你刚当上官,就嫌我丑了?”
“大丫,我是说你应该当小丑演员,没说你丑。再说了,人是说不丑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要说你丑,人家非说我瞎了眼。”
“易文墨,我警告你:当了官,不许拈花惹草,否则,我非把你这顶乌纱帽摘了。”陆大丫狠狠地说。
“唉!刚才,徐主任也提醒我。说当官的有二件事千万不能碰:一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