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好的,到时候我告诉您。谢谢您了!”张燕动情地抬起脸:“易哥,您再亲我一下。”
易文墨和张燕缠绵了一个多小时。易文墨回到病房时,陆大丫睡得正香。
陆大丫住了一天院,屁事没有。最后的诊断结果是:着凉,拉肚子。
陆三丫高兴地跑来接大姐出院。
“哎呀,把我吓得昨晚一夜都没合眼,要是大姐有啥事儿,我罪责难逃呀。昨晚,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姐拿棍子追着打我,让我赔她一个儿子,嘻嘻……”
“三丫,你嘴里有实话没有。一会儿说一夜没合眼,一会儿说做了个梦。”陆大丫责问道。
“人家真的一夜没合眼嘛,做梦就意味着没有熟睡,只是半醒半睡嘛。”陆三丫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保佑,大姐和小孩都没事儿。”
“唉,要不是你闯祸,我也不会拉肚子。幸亏只是拉了几泡稀屎,要真有什么事儿,我真饶不了你!”陆大丫恨恨地说。
“大姐,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呀。老爹那个脾气也真够呛,哪有动不动就提着菜刀,要杀要砍的,吓死人了。唉,咱几个姐妹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我看呀,纯粹是吓大的。”陆三丫气鼓鼓地说。
“三丫,你不惹老爹,他能无缘无故提着菜刀要砍人呀。所以,还得怪你。”陆大丫说:“以后,你要再惹老爹,我跟你没完。”
陆三丫连连说:“大姐,我再也
不敢了。这次,把我魂都吓掉了。”
陆大丫对陆三丫招招手:“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陆三丫胆怯地说:“大姐,您不会是想打我吧?”
“我打你?我看我这个样子能打得动吗?”陆大丫笑着说。
陆三丫凑过去。“大姐,你搞得这么神秘干吗。”
陆大丫小声说:“三丫,我昨晚问了老爹,确实是把老三送人了。不过,老爹真的不知道送给了谁。”
“难道把老三丢到马路上了?”陆三丫愕然。
“老爹说,是托张奶奶送人的。所以,你再找老爹老妈也问不出啥了,要问,就只有问张奶奶了。”陆大丫交代道:“老爹不让我说啊,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了,你别把我给卖了。”
“大姐,你以为我的嘴没把门的呀。其实,我嘴巴有数得很,不该说的,我半句就不会说。”陆三丫笑着说。
“那就好。”陆大丫放心了。“走吧,住在医院里,没在家里舒服。”
回到家,陆大丫说:“我连拉了三泡稀,浑身没劲,我去床上躺着。”
陆二丫又进了厨房,忙着做晚饭。
陆三丫和易文墨坐在客厅里闲聊。
陆三丫说:“这次真把我吓坏了,大姐要有个好歹,我死的心都有。”
易文墨一笑:“想不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也有怕的时候呀。”
“我怎么能不怕呢?大姐好不容易才怀上小孩,要是给弄掉了,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陆三丫拍
着胸口:“幸好没事儿,不然,我现在恐怕已经在阴间了。”
“三丫,你说什么话呢?值得一死吗。你要死了,对我的承诺怎么兑现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那我死之前给你兑现,行了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姐夫,你太坏了,光想着兑现,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我让你兑现,就是不让你死嘛。三丫,你要真死了,我给你穿寿衣。”易文墨涎着笑脸说。
“姐夫,你这个坏东西!”陆三丫抓起沙发座垫,抽打起易文墨。
“文墨,三丫,你俩又开始疯了,还让不让我睡觉呀。”大丫在卧室里叫道。
“大姐,你睡吧。我不和姐夫闹了。”陆三丫边说边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狠命地揪了一把。
“妈呀!”易文墨惊叫一声。
“文墨,象杀猪一样地叫个啥呀?”陆大丫不满地训斥。
“没,没事。”易文墨疼得直咧嘴。他赶紧挪了挪,离陆三丫远一点。
“姐夫,你再坏,我揪死你!”陆三丫恼着脸说。
“三丫,我怎么坏了?”易文墨觉得很委屈。
“你要帮我穿寿衣,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看我的luǒ_tǐ,摸我的luǒ_tǐ嘛。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临死前也要留个遗嘱:不让姐夫动我一指头,而且连看也不许看一眼,哼!”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你留遗嘱算个屁,到时候,你大姐还不是听我的。嘻嘻…三丫,我告诉你,要想让我的
阴谋不能得逞,你就得好好活着。否则,我发誓:一定要看你luǒ_tǐ,摸你luǒ_tǐ,说不定还要……”
“姐夫,你不但坏,还坏得恶心人。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决不让你的阴谋得逞。”陆三丫恨恨地说。
“三丫,说点正经的。刚才,你大姐跟你说什么悄悄话呀?”易文墨问。
“你想知道?”
“对,想知道。”易文墨承认。
“姐夫,你是我的同盟军,告诉你也无妨。我大姐说,老爹承认把老三送人了,但不知道送给谁了。”陆三丫小声说。
“不知道送给谁了?”
“对,是托张奶奶送走的。”
“怪不得张奶奶那天一听你问这个事,突然神色大变呢。”
“我想把这个事情先搁一下,等大姐生完小孩,再到张奶奶那儿去打听。我不想再惹出什么事儿来。”陆三丫叹着气。
“是的,这个事儿反正不急,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