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要到偏远山区任职的消息在陆家炸了锅。m
老爹啪地一拍桌子,叫嚷着:“易女婿,你那个副省长的爸爸想牺牲你,给他脸上贴金呀。人家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他倒反其道而行之,把儿子贬到农村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老爹,您不懂,别瞎说了。”陆大丫阻拦道。
“我活了这么大年龄,什么不懂?人家老子当官,儿女从农村搞到城里来。易女婿倒好,从城里搞到山区去了。”老爹愤愤地说。“大丫,你公公这个样,你不找他吵吗?”
“我吵什么?我公公让文墨去山区,是对他好,是为了锻炼他,让文墨本事更大一点嘛。”陆大丫辩白道。
“大丫,易女婿一走,这个家就丢给你了,那怎么行呢。”老妈也不满意。
“文墨在家,也帮不了我什么。再说,有俩老帮我,绰绰有余了。有文墨,没文墨,确实无关紧要了。”陆大丫笑着说。
“大丫,易女婿多长时间回来一次?”老妈小声问。
“大概一个月回来一次吧。”陆大丫回答。
“那个山区的学校里有女老师吧?”老妈神秘兮兮地问。
“应该有吧。老妈,您问这个干嘛?”陆大丫不解地问。
“大丫,易女婿才三十挂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你不在他身边,当心他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老妈凑在陆大丫耳旁说。
“老妈,您平白无故地怀疑这个干嘛?”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丫,我是提醒一下你。当初,我怀二丫时,反应特别大,所以,你老爹才跟那个饭店的服务员那个了。你老爹说是喝醉了酒,我怀疑他就是熬着急了。”老妈神秘兮兮地说。
“难道男人只要一离开女人,就会出轨?”陆大丫撇撇嘴。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老妈点点头,又出点子说:“你呀,每个礼拜天让三丫把你送过去,跟易女婿过个周末。”
“让三丫送我?听说那个地方离市中心二百多公里,开车也得走三个小时,别把三丫累死了。”
“大丫,小梅和小月都会开车嘛,就让她们三个人轮流送你。正好,到第四个礼拜易女婿就回来了。这么一来,你和易女婿每个礼拜都能见个面。”老妈为自己的这个安排洋洋得意。
陆大丫一想:老妈的这个主意不错嘛,不过,她可不好意思让三个妹妹送自己,这个口不好开呀。
“老妈,整天麻烦几个妹妹,我可不好意思。”陆大丫说。
“我去跟她们说。”老妈自高奋勇地说。
陆三丫接到老妈的电话后,马不停蹄地跑来了,一进门,她就大叫大嚷道:“姐夫,你犯了什么错误?竟然被发配到山区。”
“我杀人、放火、抢劫,无恶不作,所以,被发配了。”易文墨打趣道。
“姐夫,你何必去受那个罪呢?干脆辞职,到我的公司来干得了。”陆三丫动员道。
“三丫,我宁可被发配到火星上去,也不会到你的公司去干。”易文墨一口回绝道。
“难道我的公司是虎穴狼窝呀?如此招你不待见。”陆三丫气呼呼地说。“既然你对我这么不客气,那我就不帮你送大姐了。”
“送什么大姐?”易文墨一头雾水。
“难道你还不知道哇。老妈让我周末把大姐送到你那儿去,让你们夫妻团聚。不过,也不是我一个送,还有小月、小梅呢。”陆三丫说。
“就是怎么一回事?”易文墨问陆大丫。
陆大丫脸一红,说:“老妈怕你在那儿生活太差了,让我每个礼拜给你送点食品去。”
“有这个必要吗?”易文墨说:“人家能在那儿生活下去,我也行。如果每个礼拜给我送东西,传出去了也影响不好呀。别的不说,就是被徐省长知道了,也会批评我的。”
“我,我也想见见你呀。”陆大丫说。
“我每个月都会回来一趟,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这样,每个月咱俩都能品尝一下新婚的快乐了。”易文墨笑着说。
正说着,张小月和张小梅也跑来了。
“姐夫,怎么让您到山区去了?”张小梅不解地问。
“支援山区教学工作嘛。”易文墨解释道。
“姐夫,怎么偏偏让您去呢?”张小月也疑惑地问。
“是我自愿报名去的。”易文墨回答。
“我看姐夫八成是想假积极,混个政治资本,好继续往上爬。”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瞎说了。姐夫是搞政治投机的人吗?”张小梅呵斥道。
陆三丫撇撇嘴,说:“不搞政治投机,跑到山区去干嘛?”
“就你总把姐夫往坏处想,你呀,一看姐夫时,就戴上了有色眼镜。”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您别把姐夫看得太单纯,太老实了。姐夫呀,别看他装得人模人样的,其实,思想上肮脏得很。”陆三丫说。
张小梅瞪了一眼陆三丫,问:“三丫,老妈跟你说了吧,咱们三个人,每个礼拜轮流把大姐送到山区去。”
“说了,我就是为这个事情跑来的。”陆三丫说。
“到山区的路,不知道好不好走?”张小月问。
张小梅推测道:“这就难说了。谁也没去过,去一趟就知道了。不过,我敢肯定路不好走。”
“姐夫第一次去时,咱们三个人一起去,既认个路,也给姐夫壮个胆吧。”陆三丫提议。
易文墨一笑,说:“你们三个能给我壮什么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