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张小月就安排爹妈到桂林去旅游了。.. 。
爹妈一出发,张小月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哥,我爹妈去旅游了,刚出发。您今晚就找个开锁的,帮我把皮箱打开。
“小月,我马上联系,你等我的消息。”易文墨挂断电话,立即就给陈侦探打了电话。
“老哥,又要麻烦您了。”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
“啥事,快说,我正在盯梢。”陈侦探急促地说。
“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开一个皮箱的锁。”易文墨说。
“今晚吧,九点钟以后。到时候再联系。”陈侦探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易文墨又给张小月打电话:“小月,今晚九点钟左右,我带个人到你家来。”
“好的,谢谢易哥了。”张小月客气道。
晚上九点钟,易文墨准时给陈侦探打电话。“老哥,闲下来没有?”
“我正在饭馆里吃面条呢,十分钟后就能结束战斗。那只皮箱在哪儿?”陈侦探问。
“老哥,您在哪儿吃饭,我马上过来。”易文墨说。
易文墨按照陈侦探报的地址,二十分钟就赶去了。
“老弟,你从哪儿搞了一只皮箱?”陈侦探好奇地问。
“哈哈,是帮一位小姐开皮箱。”易文墨边说边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陈侦探瞅了一眼易文墨,问:“是你新‘交’的‘女’朋友?”
“哈哈,我已经改邪归正,不再拈‘花’惹草了。我告诉您:这个小姐很有可能是陆家老五。今天开这个皮箱,就是想‘弄’清这位小姐的身世。”易文墨神秘地说。
“陆家真够复杂的,你这个姐夫光是寻找小姨子,恐怕就得‘花’一半的‘精’力吧。”陈侦探摇摇头。
“是啊,没办法。现在,已经找到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了。等把这个老五也找到了。我就能清闲一点。”易文墨叹息着说。
“等这个老五找到了,不会又来一个吧?”陈侦探笑着问。
“要是再来一个,那就继续找呗。不过,我预计:不会再来一个了。”易文墨望了陈侦探一眼,又说道:“找这个陆家人,好象并不太难。真正难的是我的身世啊。”
陈侦探知道易文墨和徐省长的蹊跷关系,他说:“老弟。你要想搞清楚自己和徐省长的关系,只能让徐省长自己说了。他要不开口。神仙也没办法。”
“问题是徐省长城府太深了,看样子,他永远也不会说。”易文墨唉声叹气道。
“那就不一定了。也许,在某一种氛围,某一种情景下,徐省长会开口的。不过,究竟是什么氛围,什么情景,就不得而知了。”陈侦探说。
“唉!这个事也得怪我母亲。她卧‘床’十年,从不对我提及此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想起来告诉我。可惜呀,刚说了一个开头,就咽了气。我总觉得:这好象是老天爷故意。
“老弟呀,你也太不敏感了。你的父亲另有其人,这个事儿应该有征兆呀。怎么能一点也没察觉呢?”陈侦探望着易文墨,笑着补充道:“你的聪明要是把一分用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上,也许,早就水落石出了。”
“我只知道父母亲离了婚,哪儿会想到父亲另有其人呢?唉!天下的怪事被我摊上了,没治。”易文墨摇摇头。
“徐省长是官场上的人。最怕这些绯闻中伤。这恐怕就是他守口如瓶的真正原因。等徐省长退了休,自然会告诉你的。”陈侦探安慰道。
“我最怕徐省长把这个秘密永远尘封起来,那就完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一旦遇到了,你也没有办法呀。应该说:以你母亲和徐省长的城府,他俩都不会留下任何口实。也就是说:秘密仅仅保存在心里。”陈侦探分析道。
“是啊。所以,想破这个案就难了。”易文墨叹着气。
“老弟呀。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不可预知的,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徐省长就会对你坦陈一切。”陈侦探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说。
不大一会儿,易文墨和陈侦探就来到了张小月的家。
陈侦探一进‘门’就问:“皮箱在哪儿?”
张小月热情地说:“您先坐,喝点茶再忙乎。”
陈侦探摆摆手,说:“不用。我把锁打开了,马上就得走,晚上还有事呢。”
张小月赶忙从书柜上搬下皮箱,指着那把锁说:“就是它。”
陈侦探瞅了瞅那把锁,笑着说:“老古董了。”说着,从挎包里掏出工具。只见陈侦探拿一根细钢丝,往锁孔里捅了几下,锁就巴答一声打开了。
“这么简单呀。”张小月惊叹道。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嘛。”易文墨也感叹道。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陈侦探把工具放回挎包,说:“今晚又睡不成觉了,我盯梢的这个人进了卡拉ok,看样子不玩到凌晨二、三点不会罢休的。”
“怎么,又接了一个富婆的业务,想抓她老公出轨的证据呀。”易文墨好奇地问。
“这单业务怪得很,是儿子想调查老子。”
“也不怪。我看,八成是儿子替自己的母亲调查的。”易文墨猜测道。
“难说呀。现在,当儿子的调查老子,这种案例不少。有的是儿子担心老子在外面生了野种,将来会瓜分他的财产。有的是儿子怕老子找了小情人,会把老子的财产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