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盯您的梢?”秘书吃惊地问。-..-
“就是这个陆三丫的父亲。”张文回答。
“陆三丫的父亲?陆三丫不是您的‘女’儿吗?”秘书被绕糊涂了。
“他是陆三丫的名义父亲,我是陆三丫的亲生父亲。”张文解释道。
“张总,我跟随您十年了,您一直说自己无儿无‘女’,怎么突然有了一个‘女’儿?”秘书好奇地问。
“我也是刚知道的,以前,一直被‘蒙’在鼓里。”张文说。
“哦,我知道了,是陆三丫的母亲一直瞒着您,所以,您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秘书总算搞明白了。
“陆三丫的名义父亲叫陆铁生,这个人跟踪我,就是想抓我的现行。”张文说。
“张总,那怎么可能呢?开国际玩笑吧。”秘书轻蔑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得防备着点。”张文‘交’代道:“你今天看完房,如果发现有人跟踪,你就跑远点,往外地跑,让他陆铁生多‘花’点出租车费。”
秘书笑了笑说:“我倒觉得找个人少车少的地方,绕着圈子跑,只要他跟踪,我就一直跑下去,跑到明天早晨。”
“你跑两个小时,他陆铁生就要卖短‘裤’衩了。”张文笑了笑。
张文见和陆三丫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就对秘书说:“你快去吧。”
张文给陆三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三丫,我感冒又犯了,今天不能来看房。这样吧,我马上让秘书过来,让他代表我看房吧。”
陆三丫说:“秘书怎么能代表您呢?各人的口味不一样呀。”
“三丫,没关系。我的秘书最了解我,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房子。他看和我看差不多。”张文说。“对了,我送你的小礼物让秘书带来了。”
“表舅,谢谢您。那我就不讲客气了。”陆三丫说。其实,陆三丫对张文的礼物一点也不感兴趣。
九点整,当秘书赶到约定地点时,陆三丫已经等在那儿了。
“秘书,您好!”陆三丫客气地打招呼。
“是陆总吧,您好。”秘书听说陆三丫是副总经理,便按照惯例。称呼她的官职。
“不讲客气,就喊我陆小姐吧。”陆三丫谦虚地说。
“这是我们张总送给您的礼物。请笑纳。”秘书把那只‘精’美的锦盒递给陆三丫。陆三丫出于礼貌,打开锦盒看了看,原来是一只‘玉’手镯。
“太美了。”陆三丫耍着官腔赞叹道。其实,陆三丫的赞叹也只是出于礼节。这只‘玉’手镯的质量、品种、价格,陆三丫一概不知。她估‘摸’着:最多也就值个一、二千元吧。说实话,一、二千的饰品,她陆三丫根本就瞧不上眼。
陆三丫带着秘书仔细看了楼盘,秘书说:“这个楼盘我们张总肯定会非常喜欢,不论是周边环境。还是房型,都是张总喜欢的类型。”
陆三丫告辞了秘书,就直奔“一家人”饭店。
一进饭店,陆三丫就叫嚷着:“老爹,您给我看看这个手镯。”
陆三丫从挎包里掏出手镯,递给老爹,问:“您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老爹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抬头问:“你这个手镯是‘花’多少钱买的?”
“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小礼物。”陆三丫回答。
“小礼物?!三丫,这可不是小礼物啊。我估‘摸’着:最少得值三、五十万元。”
“三、五十万元?”陆三丫一惊,转而笑着说:“老爹,我一万元卖给您。”
“三丫。我没开玩笑。我对‘玉’器懂得一点,当年,我师傅的舅舅是制作‘玉’器的,让我跟着他学了半年,所以,什么品质的‘玉’器,我一看就知道。”老爹一本正经地说。
正说着。老妈也跑到“一家人”饭店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这只‘玉’镯,惊叫道:“妈呀,这么漂亮的‘玉’镯,是谁的?”
陆三丫问老妈:“老爹对‘玉’器在行吗?”
“老爹当年跟着一位‘玉’器师傅,学了半年徒,什么样的‘玉’器都见过呀。”老妈从老爹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手镯,赞叹道:“地道的缅甸‘玉’呀。”
“老妈,您也懂。”陆三丫吃惊地问。
“你爸学‘玉’器时,我经常往‘玉’器厂跑,看多了,就懂得点皮‘毛’呗。至少,好坏能分辨清楚。”老妈说。
“老妈,以您的眼光,看看这只手镯值多少钱?”陆三丫问。
老妈仔细瞅了又瞅,然后,颇有把握地说:“值一百万绝对没问题。”
陆三丫撇撇嘴,说:“您俩都称自己懂得一点‘玉’器,一个喊三、五十万,一个喊一百万,差别这么大,究竟谁对谁错呀?”陆三丫撇撇嘴。
“老头子说只值三、五十万?”老妈转头问老爹:“你瞎了眼呀,这个‘玉’镯难道只值三、五十万?”
“嘿嘿,我说多了,怕三丫吓一跳,就打了个五折嘛。”老爹笑着说。
“三丫,你听见了吧,我和老爹的眼光头一个样,这个‘玉’镯绝对值一百万。”老妈兴冲冲地说。她疑‘惑’地问:“三丫,难道这只‘玉’镯是陶江送给你的?”
陆三丫摇摇头说:“是一位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是谁?为什么要送给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老爹表情严厉地问。
“老爹,您审犯人呀?”陆三丫不满地嘟起了嘴。
张小梅从厨房里走出来,她跟老妈打了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