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一听,彻底泄了气。。 她想:今天莫非真的碰到活神仙了。
易文墨望着算命老先生,心想:今天这事真是怪了,难道世界上真有活神仙?
老爹算是彻底服了,他恭敬地再给算命老先生斟了一杯酒,说:“今天真是幸会呀。我想请教您:我还有一个老五,从小就被人偷着抱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算命老先生问了问老五的生辰八字,掐了掐,又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这个小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论找不找得到,都在您的身边不远处。”
老爹听了,有些莫名其妙,他深问道:“我的老五究竟能不能找到呢?”
算命老先生眼一闭,说:“天机不可泄‘露’呀,我只能说到这儿了。”
易文墨心想:在这个问题上,算命老先生说得模棱两可,显然,他这个神仙也未必就那么神。
“啊,我懂了。”老爹突然连连点头。
因为,老爹突然想起来,张小梅没找到前,就和易‘女’婿和陆三丫认识了。张燕也是,早在上初中时,就和陆二丫是好朋友。那么,这个老五也应该就在不远处了。
老爹想:等会儿,得让大家碰一碰,看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24岁的人,如果有这个人,那么,就得作为重点目标来查。现在,算命老先生也说:这个老五就在身边,看来,只要这么一查,就能**不离十了。
易文墨瞅着老爹,心想:看来老爹对这个算命老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假若这个算命老先生出了个馊主意,老爹也会照做不误的。
“老先生,您看我有没有官运?”陶江突然问道。
“你是当官的料吗?”陆三丫瞪着陶江质问道。
“嘿嘿,我只是随便问问嘛。”陶江尴尬地说。
“您嘛。”算命老先生瞧着陶江,笑而不语。
陆三丫感到有点奇怪。难道陶江会有什么霉运吗?于是,她追问了一句:“老先生,您干嘛光是笑,不答话。
算命老先生慢条斯里开了口,他说:“您本来是没有丝毫官运的,但您借了连襟的光,所以。谋得了一个小官职。您呀,一辈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您的福气是给老婆沾的,但老婆沾了您的福气后,会和您白头偕老的。”
“那也不错呀,我对这个命很满意。”陶江笑嘻嘻地说。
“他能有什么福气给我沾?钱没我挣得多,官没我当得大,本事也不如我。应该是他沾我的福气还差不多嘛。”陆三丫不服气地说。
“这个嘛,福气是一种虚无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敢这么说。这位小姐在认识这位先生前,官没这么大,钱没那么多。官和钱都是哪儿来的?别以为是自己本事大,其实,是这位先生的福气给您带来的。”算命老先生说。
陆三丫一想,的确如此,在认识陶江前她只是个销售小组长。充其量算个班组长。钱呢,虽然有一点,但大多数钱还是认识陶江后挣的。
经过大家东问西问,个个都觉得这个算命老先生不是凡人。
易文墨突然想起来,何不趁此问问陆三丫和陶江的婚姻呢,说不定算命老先生让他俩马上结婚。立即要小孩,那么,他就可以慢慢动员三丫,让她的儿子姓陆了。只要三丫的儿子姓了陆,那么,老爹和他之间的隔阂就能少一点了。
想到这儿,易文墨指着陶江问道:“老先生。您说他什么时候结婚好?”
易文墨的话音一落,他突然看见张小梅仿佛无意间伸着一根手指头,拂了拂额头上的刘海。
算命老先生说:“最好一年内,当然,越快越好啦。”
“越快越好?难道有什么讲究吗?”陶江问。
“当然有讲究了。我看您的印堂,有点暗班,这是不吉祥的征兆,结婚就能冲喜嘛。还有,这位小姐也有破财的征兆,只有结了婚,才能整固钱袋子。打个比方说吧:钱袋子有些破了,钱就会从里面掉出来,结婚相当于给破袋子打个补丁。懂了吧?”算命老先生侃侃而谈。
陶江有点坐不住了,他问:“我印堂上有暗班,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仔细看了,您额头上的暗班是凶杀之班。说明您一年后有刀光之灾。”算命老先生危言耸听道。
“刀光之灾?!”陶江吓得脸都白了。
易文墨感到很好笑,陶江竟然这么信‘迷’信,哪儿象个新时代的小年轻呀。
“你怕个啥?”陆三丫又踢了陶江一脚。
“妈呀!果然有刀光之灾,今天都被你踢了两下了。”陶江委屈地说。
“最近,我们单位里有一个同事,在家里和邻居闹纠纷,就被人砍了一刀,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陶江心惊胆战地说。
“咱俩一年后再结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刀光之灾?”陆三丫心想:也许这个算命的是想耍人。
“这哪儿行呀?三丫,还是早点结婚吧。翻过年你就二十六岁了,不小啦!”老妈皱着眉头说。
“是啊,该结婚时就要结婚,就象种庄稼一样,要赶季节的。过了这个季节,哪怕是过了一天,长出的庄稼就差一大截。”老爹也劝说道。
“现在好多小年轻,都希望早点结婚,早点生小孩,据说:越年轻,生育后身材恢复得越快、越好。”易文墨‘插’嘴道。
“姐夫,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请问:你是多大结的婚?”陆三丫质问道。
“我三十三岁结的婚呀,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