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您呀。。 ”
“小梅,怎么是你接电话呀,易‘女’婿呢?”老爹觉得很诧异。
“老爹,姐夫早就走了,他在这儿接过一个电话,随手就把手机放在茶叽上,临走时忘了拿。”张小梅撒了一个谎。
“哦,易‘女’婿早就走了,那就好。”老爹放了心。
“老爹,您找姐夫有事吗?”张小梅问。
“没事。我是怕易‘女’婿回去晚了,路上不安全呀。前几天,附近还出了一桩抢劫案呢。”老爹虚情假意地说。
“老爹,您这么关心‘女’婿呀,称得上是模范老丈人了。”张小梅挖苦道。
“其实,我也不是关心他,是关心大丫嘛。易‘女’婿出了事,大丫也跟着倒霉呀。”老爹嘿嘿一笑。
“老爹,您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好象我一点也不关心大姐似的。”张小梅嗔怪道。
“不,我没这个意思。”老爹忙不迭地说。老爹觉得:这个易‘女’婿太狡猾了,让自己的几个‘女’儿都喜欢上了他,这一点让老爹非常不爽。尤其是张小梅粘上了易文墨,更让老爹酸溜溜的,好象从他手中把‘女’儿夺走了一样。
“老爹,我是您的‘女’儿,大姐就是我的亲大姐,我不会伤害大姐的,恰恰相反,我还能牵制姐夫,让她不敢对大姐怎么样。老爹,您懂我的意思吧?”张小梅索‘性’把话说开了,免得老爹整天来‘骚’扰她和易文墨的幽会。
“我,我懂。”老爹忙回答。
“老爹,您懂了就好。”张小梅笑了。
“嘿嘿……”老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爹,既然您懂了,以后就别找姐夫的喳了。”张小梅挑明了说。
“好,我知道了。”
“老爹,您早点休息吧。”张小梅挂了电话。
张小梅把手机递给易文墨,笑着说:“您听到了吧,我已经把老爹搞定了。以后,您再和我幽会,老爹就不会把您怎么样了。”
“嘿嘿,即使老爹面上不会把我怎么样,心里还是会恨我一头包。所以,我以后到你这儿来,还是得偷偷‘摸’‘摸’的,不让老爹看见为好。”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也承认是偷了?”张小梅咯咯笑了起来。
“小梅,你说,老爹会不会在楼下堵我?”易文墨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
“老爹早就钻进被窝了,哪儿有闲功夫来堵你。就算把你堵到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愿意,老爹就没招了。”张小梅撇撇嘴,嘲‘弄’道:“姐夫,您呀,有偷人的心,没偷人的胆。”
“嘿嘿,我随便说说。我才不怕老爹呢,他如果在楼下堵我,我就让他来找你。”易文墨对张小梅挥挥手,说:“小梅,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去上坟呢。”
“姐夫,再见。”张小梅给了易文墨一个飞‘吻’。
晚上,张小梅久久没睡着,她想不到老妈这么豁达,不但高兴地接纳了自己,还让老爹去给自己母亲赔罪。
唉!张小梅的思想很矛盾,她既觉得老爹应该给自己母亲赔罪,又不愿意让老爹太委屈了。
明天给母亲上坟时,但愿老妈别让老爹太难堪了。
第二天早晨,张小梅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小梅,你起‘床’了吧?”
“老妈,我早饭都吃了。”张小梅回答。
“那我们就早点出发吧。”老妈说。
“好的,我把车开到大楼‘门’口,再给您打电话。”张小梅匆匆出了‘门’。
老爹神情肃穆,好象要去赴刑场一样。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一个湖滨公园。
老妈下了车,四处一打量,说:这个地方风景‘挺’不错的嘛。”
张小梅说:“前几年,在这里建公园时,让迁坟,我觉得这里风水好,就仍然把爹妈葬在这里,只是不能立墓碑了。”
“哦,知道地点就行。其实,有没有墓碑无所谓的。”老妈说。
进了公园,走了老半天,在一个小山包下,张小梅停下脚步。她指着半山腰上的一株松树说:“我爹妈就葬在那株树下。”
仨人来到那株树旁,佇立在树前。
“老头子,看你的了。”老妈说。
老爹问:“你爹妈就葬在这棵树下?”
张小梅点点头。
老爹把香蕉和苹果摆放到树下,然后,规规矩矩地朝这株松树鞠了三个躬。
“老头子,你光鞠躬啊?”老妈瞪着老爹问。
“我,我鞠躬不行吗?”老爹不解地问。
“当然不行了。”老妈撇撇嘴,说:“老头子,你把人家害苦了,哪儿能鞠个躬就完事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老爹不满地问。
“我要你磕头!”老妈凶巴巴地说。
老爹还从没见过老妈这么凶,他有点恼火了,心想:你抓住我的小辫子,难道想骑在我脖子上撒‘尿’呀。
“你凶什么凶?”老爹也瞪起了眼。
“老头子,你讲点良心好不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剥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誉,让她的一生都生活在‘阴’影里,你‘摸’着良心想想:不该磕几个头吗?”老妈据理力争道。
老爹被老妈这么一说,一时悲上心来。是啊,他确实是罪该万死呀。一时的贪杯,把一个‘女’人葬送了。如果不是他,这个‘女’人的生活应该是两码事。至少,不会长眠在这棵松树下。想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