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不是故意隐瞒您,这一点您得体谅我。。更多w. 。”张小梅说。
“小梅,你让我体谅你什么?”易文墨问。
“姐夫,我是老爹强暴我妈的产物,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爱情结晶。所以,我内心里有一种厌恶感。另外,我又是‘私’生‘女’,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您想想:如果您处于我这种境遇,会怎么想?”张小梅问道。
易文墨一听,立即就理解张小梅了。他诚恳地说:“小梅,我误解你了,对不起。”
“姐夫,我一说,您就理解了吧。所以,这个事儿不能怪我。这次,我之所以同意去做亲子鉴定,是因为经过三个月的思想斗争,我想开了。人嘛,还是得正视现实,接受现实,勇敢地面对既成事实。”张小梅坦诚地说。
“小梅,你在哪儿?”易文墨问。此刻,易文墨很想搂抱一下张小梅,表示一下他的歉意和关心。
“我刚从医院回来,正在一家人饭店里呢。”张小梅说。
“老爹还没回家吧?”易文墨问。
“没呢。老爹听说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兴奋得一整天都手舞足蹈。他今天还主动给食客们唱京剧。听说,食客们都听得很开心呢。”张小梅高兴地说。
“老爹也是的,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缺乏自制力。”易文墨议论道。
“姐夫,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人,高兴时就要笑,悲伤时就该哭,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人活在世上也就短短几十年,干嘛要戴着假面具生活呢,累不累呀?”张小梅不屑地说。“姐夫,我就觉得您‘挺’累的,在学校里装腔作势,在家里还要装模作样,我都替您累得慌。”
“小梅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也想做本‘色’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成吗?不成啊!要不了三天,我就会被撤职罢官,还会被人们视作神经病。”易文墨哀伤地说。
“姐夫,我也就随便说说,您别放在心上了。您是官场上的人,不比我们,平头小老百姓一个。”张小梅嘻笑着说。
“小梅,你到母婴中心上班一个礼拜了,难道还没进入角‘色’啊?我告诉你:你已经不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了,你现在是供应部部长,相当于一个正科级干部了。”易文墨提醒道。
“哇噻!姐夫,您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还以为自己是老板娘呢。”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
“小梅,到母婴中心还习惯吗?”易文墨关切地问。
“姐夫,还算习惯吧。在自己妹妹的医院里上班,感觉就是不一样,总觉得自己是主人。”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哈哈,张燕是不是你妹妹,另说呢。毕竟,张燕还没做亲子鉴定。”易文墨提醒道。“所以,你暂且只能把张燕视作干妹妹,记住:是干妹妹!”
“姐夫,你好象在给我泼冷水呀。”张小梅不悦地说。
“小梅,不是泼冷水,是摆明事实。”易文墨说。
“姐夫,我觉得:张燕就是陆家人,就是我亲妹妹。不信,咱们走着瞧。”张小梅信心满满地说。
“好吧,就算是你亲妹妹吧。”易文墨笑了。
“姐夫,您找我应该有事吧?”张小梅问。
“你猜对了,确实有事。小梅,你把老爹赶紧打发走,我马上到饭店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易文墨说。
“好吧。等老爹走了,我给您打电话。”张小梅挂了电话。转身对老爹说:“不早了,您累了一天,该回家休息了。”
“小梅,我一点也不累,跟你在一起,我好象有说不完的话。”老爹乐嗬嗬地说。
“老爹,您不累,我在医院上班累了。”张小梅故作疲倦状。
“你累了?那,那就回家休息吧。小梅,咱俩一起走。”老爹和小梅的家在一个小区里,两栋楼紧挨着。
“老爹,您先走吧,我等会儿跟他一起走。”张小梅推托道。
“小梅,你干嘛非要到母婴中心去上班呀,经营这家饭店难道不好吗?”老爹问。
关于张燕的事情,陆家人都瞒着老爹、老妈。因为,俩老发了毒誓,永不和老三相认,所以,提起老三只能让俩老恐惧、羞愧和内疚。
“老爹,我是给干妹妹帮忙。”张小梅解释道。
“小梅,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妹妹?”老爹好奇地问。
“早就认了。这个干妹妹继承了姨妈的家产,已经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了。您说:干妹妹请我。
“你这个干妹妹二十多岁就当院长了,这么有本事啊。”老爹钦佩地说。
“老爹,您还不知道吧,不光是我帮,大姐也去帮忙了。现在,大姐在这家医院当财务部部长呢。”张小梅故意多对老爹说说这个张燕的事,她琢磨着:俩老迟早还是得认张燕。即使不明着认,至少也应该换个方式认。
“大丫也去了?你的干妹妹,大丫去帮啥子忙?”老爹不解地问。
“老爹,这个干妹妹不是我一个人认的,是陆家姐妹一起认的。你明白了吧?”张小梅幽幽地说。
“陆家姐妹一起认?”老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问:“她难道是陆家人?”
“老爹,您猜对了。我们怀疑她是陆家老三,就是您和老妈送了人的老三。”张小梅干脆挑明了说。
“她真是老三?”老爹有些惶恐了。
“现在只能说:怀疑是陆家老三。但是,因为没做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