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把我魂都吓飞了。。 ”易文墨的心脏还在咚咚‘乱’跳。“我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吓我。”
“姐夫,我想给您一个惊喜嘛。”张小梅颠起脚尖,和易文墨亲‘吻’起来。
俩人匆匆洗了一下,就急吼吼地上了‘床’。
“姐夫,您这几天没喝酒吧?”张小梅不放心地问。
“滴酒未沾。”易文墨回答。“为了保证儿子的健康,我连啤酒都没碰。”
“晚上也没熬夜吧?”张小梅又问。
“每天十点钟上‘床’,就是没瞌睡也闭着眼睛养神。”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我‘女’儿智商不高,上洋让我淘了不少神,我可不希望儿子也是笨蛋。”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不会的,咱俩的儿子肯定是个聪明蛋。”易文墨得意地说。
易文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他问道:“小梅,你反锁了大‘门’没有?”
“姐夫,反锁大‘门’干嘛,没人会来的。”张小梅满不在乎地说。
“那,至少要把卧室的‘门’反锁上。”易文墨不由分说,爬起来把卧室的‘门’反锁上了。
“姐夫,您怕谁呀?”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担心你老公回来了。”易文墨吐吐舌头。
“我老公就是看见咱俩睡在一起,也不敢放个屁。他要敢说个不字,我马上就跟他离婚。”张小梅说。
“离婚?谈何容易呀。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走这一步。”易文墨规劝道。
“是啊,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但前提条件是:他不允许干涉我俩的事儿。”张小梅坚定地说。“我已经对老公明说了,他也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我就跟老公继续凑合着过下去。”
“尽管你老公同意了,但咱俩还是得顾及他的脸面,别太嚣张了。一句话:尽量避着他。”易文墨‘交’代道。
俩人渐渐来了情绪。
一番折腾后,俩人都气喘吁吁地躺着,连说话的劲儿都使完了。
十分钟后,易文墨开了腔:“妈呀,累死我了。这一枪打个十环应该没问题。”
“但愿如此吧。”张小梅抚‘摸’着易文墨的‘胸’脯。“姐夫,您说,咱们儿子将来怎么培养?”
“儿子在哪儿?”易文墨笑着问。
“已经在这儿了。”张小梅把易文墨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部,幽幽地问:“姐夫,您感觉到了没有,他正在我肚子里跳舞呢。”
“跳舞?我明明听见儿子在唱歌嘛。”易文墨笑着说。
“对,儿子正在载歌载舞。”张小梅愉悦地说。
正说着,易文墨突然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嘘!”易文墨把食指竖在嘴巴前,作了个手势。“外面有动静。”
“姐夫,您别疑神疑鬼了。”张小梅笑着说:“您就是个胆小鬼。”
“小梅,别吭声,确实有动静。”易文墨小声说。
张小梅和易文墨屏住呼吸,凝神倾听着。
“真有动静啊。”张小梅也听见了。
“没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易文墨说。
“我房‘门’的钥匙只有你、我和老公有哇。”张小梅有些困‘惑’了。
“看来,是你老公回来了。”易文墨分析道。
“我老公不应该回家来呀,马上有客人来吃饭了,他跑回来,谁掌勺呀?”张小梅疑‘惑’地说。
“小梅,你回家,跟你老公打个招呼没有?”易文墨问。
“我对他说:头有些晕,回去躺一会儿。”张小梅说。“难道我老公跑回家来堵咱俩?”
“不会是来堵咱俩,我分析:可能是对你表示关心。”易文墨说。
“关心个头呀,丢下生意不做,想搞垮饭店啊。”张小梅说着,就要爬起来去瞧瞧。
易文墨赶紧按住张小梅,说:“你一开‘门’,他就看见我了,多难为情呀。”
“怎么又没声音了,难道是一只猫溜进来了?”张小梅疑‘惑’地说。
“能有一百多斤的猫吗?”易文墨说。
“姐夫,您断定是我老公回来了?”张小梅问。
“基本能断定。你别吭声,现在,他也许正趴在‘门’边听,等会儿,会有动作的。”易文墨说。
“姐夫,您搞得象侦探一样,神乎其神的。”张小梅不以为然。
易文墨说得果然没错。
没一会儿,就见张小梅卧室的‘门’把手动了起来,显然,有人在拧‘门’把手,试图闯进来。
“小梅,幸亏我把‘门’反锁上了吧,不然,咱俩睡在一个被窝里,被人看见了,象什么话嘛。”易文墨暗自庆幸道。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张小梅撇撇嘴。
“小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妈对老爹说:我回来了。老爹见你回了家,怀疑我跟你有故事,就找你老公拿了房‘门’钥匙,亲自来看看。”易文墨又提出一种假设。
“老爹上次在饭店监视我俩,被我说了一顿,难道还会做这种事儿?”张小梅觉得不太可能。
“老爹这个人呀难以捉‘摸’,他做的事儿,常人无法理解。不说别的,他见一个‘女’婿,就磨一回菜刀,你说说:世界上有几个老丈人会做出这种事儿?”易文墨愤愤地说。
“姐夫,老爹虽然有些古怪,也情有可原嘛。您想想,陆家一大群‘女’人,就他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得强硬点,不然,会被人欺负的呀。”张小梅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