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不懂?没听说省长管人家小孩姓什么的?”老妈倔强地说。 。
“你这个傻老婆子,古代就有皇帝赐姓的规矩,谁要是被皇帝赐了姓,这是天大的荣耀啊。省长虽说比皇帝小一点,但也是大官嘛。所以,省长让小宝宝姓徐,就相当于赐姓。你不感恩戴德,还心生怨言,简直是大逆不道嘛。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小宝宝姓徐。”老爹武断地说。
“老爹说得对,人家省长管小宝宝姓什么,那是小宝宝天大的福份。”陆大丫乐滋滋地说。
“大丫,我问你,这个省长姓什么?”老爹突然问,
“省长姓徐。”陆大丫回答。
“省长也姓徐?”老爹一楞。“省长和文墨的父亲都姓徐,莫非沾亲带故?”
“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沾点亲吧。”陆大丫含糊地说。
“我琢磨着,省长和文墨一定沾了亲,不然,他一个大省长,哪儿顾得了一个小‘毛’孩姓什么。”老爹象发现了新大陆,喜滋滋地说。
“沾了亲,那就好办了。以后,咱家有什么事情,直接找省长去。”老妈也乐了。
“得,也许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人家哪儿会理陆家的胡子,还是别自讨没趣了。”陆大丫连忙阻拦道。
“你这个老婆子,就是喜欢占便宜。人家一省之长,管的是大事,不是管‘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了,咱家能有什么事?就算有点小事,文墨也能搞定嘛。”老爹说。
“老爹说得对,咱得知趣一点,别麻烦省长。”陆大丫说。
“大丫,下次省长再到你家来吃饭。把我和老妈也喊上,我这辈子还没跟这么大的官员在一起吃过饭呢。”老爹馋馋地说。
“到时候再看吧,请谁不请谁,得请示省长,他点了头才行。”陆大丫摆起了谱。
“大丫,你到时候帮我说说,就说我很崇拜省长大人。”老爹出主意道。老爹心里打的算盘是:只要能跟省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他在朋友圈中就有资本吹牛皮了。
“好吧。”陆大丫答应下来。
“大丫,省长长得怎么样?是不是‘挺’着将军肚?”老爹问。
“老爹,电视新闻上经常会出现他到基层视察呀,在会议上讲话呀这些镜头,以后,您俩多看本省的新闻吧。”陆大丫得意地说。
“老妈,快把电视频道调到省台,马上要播新闻了,说不定今晚的新闻就有呢。”老爹命令道。
老妈连忙把频道调到省台。
巧得很,刚调到新闻频道,新闻正好开始。
播到第二条新闻时,陆大丫惊喜地叫道:“老爹、老妈,您俩快看,徐省长又到基层去视察了。”
屏幕上,一个面带笑容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一个车间。
“老爹、老妈,中间的那个男人就是徐省长。”陆大丫指点着。
“啊!”老爹一见徐省长,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
“妈呀,省长好象文墨呀。”老妈也叫嚷道。
“把我吓了一大跳!”老爹捂着‘胸’口说。“省长咋这么象文墨?”
“他俩是有一点象,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陆大丫淡淡地说。
“大丫,你不感到奇怪吗?文墨这么象省长,看来,他俩确实有亲戚关系。”老爹下了结论。
“是啊,长得这么象的人不多的。文墨的父亲姓徐,省长也姓徐,肯定是亲戚。”老妈附和道。
“大丫,你看,连走路的姿势都有点象。”老爹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得更靠近电视屏幕一些。
“大丫,你让文墨问一下省长,他俩究竟是什么亲戚关系?”老妈说。
“早就问了,就算是有亲戚关系,也隔得很远很远了。”陆大丫撒谎道。
“唉!太遗憾了。要是文墨的叔叔、伯伯就好了。”老爹摇摇头说。
陆大丫想:岂止是叔叔、伯伯,其实就是亲生父亲。陆大丫认定了:徐省长就是易文墨的亲生父亲。
“是亲戚也好,不是亲戚也罢,咱过咱的日子,他当他的省长。”陆大丫淡淡地说。
“大丫,我倒不是想攀高枝,只是想如果有这一‘门’亲戚,你们几姐妹就能沾点光。我和你妈老了,没什么指望了。但你们还年轻呀。从古到今,都流传着:朝里无人不做官。这话虽然有点老套了,但放到现在看,也没过时呀。”老爹说。
“老爹,咱陆家世世代代没人做官,不也照样过得安安稳稳的。”陆大丫说。
“也是。”老爹‘摸’‘摸’下巴,得意地说:“当初,大丫和文墨谈恋爱时,我一开始就同意了。嘿嘿,我早就看出来,文墨有贵人帮衬。”
“哼!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我住院时就看上了文墨,而你呢,老挑文墨的不是,说什么他妈不死就不能嫁给他,嫁给他就是去做保姆。这些话是你说的吧?”老妈揭发道。
“是,是我说的。我说得没错呀。文墨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妈,如果大丫嫁给他,岂不是去当免费保姆吗?”老爹理直气壮地说。
“您俩都别争了,当初,我见文墨第一面就对他有感觉了。所以,我后来才让他牵着鼻子走,装什么假媳‘妇’的。我要是看不上文墨,才不会上他的当呢。”陆大丫说。
“大姐,原来您是装糊涂呀。我当时还真以为您中了姐夫的计呢。”陆二丫心想:大姐还真是大智若愚啊。
“你们都以为我傻呀,你们说:文墨哪一点不好